看着怀里人始终不说话,那人深蓝的眸子愈发沉,眉间浮现不满,他竟然在走神!
他把头伸向樊月熙的耳畔:“在想谁?那个王子晏?”
声音低魅,气息幽沉,让还在游神的人明显一抖,本能退后。
而那人耐心被磨得也渐无,轻轻皱眉后,伸手一把扯住樊月熙的衣领,狠狠一扯……
嗤!
衣料碎裂的声音让樊月熙一惊,他一把捞住衣服,骂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人像是未听见般,面无表情继续扯。
樊月熙有些慌,他锁骨被那双扯衣的手时有时无碰到,很凉!
樊月熙和这人拉不开距离,他们离得太近了,上半身几乎是贴一起。
只要他的腰一企图向后退,对方强有力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带。
对于这个人粗暴地扯衣动作,樊月熙只有一只手的反抗,根本是有心力不足!
很快,他外衫被扯没了,烂七八糟瘫在地上。受伤的腿开始疼,但他只闷哼一声咬牙忍了。
“你个混……!”话还说到一半顿住,樊月熙眼看自己手也不行,脚也伤着。眼里一闪寒芒,微微张开双唇,照着那人脖颈就是一口!
“唔……”
被咬的人身子一直,微微皱眉。但没有推开樊月熙,倒是任他继续咬,停了手里动作。
就这么保持搂着樊月熙的姿势,任他牙齿在自己脖子上收劲。
过了许久,咬够了,才发现那人早已不再扯他衣服。
轻轻一愣,松开口,因为咬的时间较长,樊月熙松口退开时,连着根银丝在他的唇和那人颈项上缓缓拉开,显得暧昧。
樊月熙僵住,下意识伸出手,裹着袖子擦起那人脖子来。
他们俩大男人这番作为,属实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他为了让对方放开,采取娘们儿一样的方式,咬……
不然怎么办呢?他手疼脚疼的……
这个动作无疑让被咬的人微微惊讶,低头看着樊月熙,深蓝的眼里一丝奇异的光闪动。
随后本是冰冷声音里,竟露出些许轻笑:“咬都咬了,还能擦掉吗?”
不知如何回答,樊月熙脸色尴尬的看着对方白色脖颈,上面牙印很深,犬齿落过的地方,破了皮,微微渗血。
“现在起,我问你必须答,否则我就像方才那般,一件件剥了你衣服。”那人好听又清冷的声线再次响起。
“你作何这么执着?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为什么我看你会震惊了吗?”樊月熙皱眉,早知道刚刚该再咬狠点!咬破他血管!
那人移开目光,掐着樊月熙腰的手,也痛快松开了。
他往旁边坐坐,斜倚到床沿上,这人虽冷,可冷淡里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且他每个动作适中,透了隐隐霸气。
“因为我怀疑你身份。”那人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自己额头,深蓝眼眸一片冷然。
樊月熙愣住,怀疑他的身份?怀疑他是奸细?随后想到有这种可能,樊月熙无语的扶住头。
的确!他的出现是有点突然,可天下百姓这么多,他偏偏就怀疑他?
并且……想到这,樊月熙眯起眼,好奇地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那这人又是什么身份?不禁想起那天与公孙逸在马车里的对话。
打量一会,樊月熙垂眼。这人是哪一方呢?皇上这边?还是什么林左询?
“你怀疑我什么?”樊月熙外衫被扯,里衣雪白薄透。他自己自是没注意,而对面人看在眼里,神色微黯,但表情依旧无变化。
“你不是属云人,你觉得我会不会怀疑你身份?”那人冷声。
“你哪里看出我不是属云人?”樊月熙扬扬眉,他不记得他说过!
“你那时不是问老板,什么是念佑了么?”这人虽话少,可句句都是逼问!
樊月熙惊讶,随后准备编制谎言,就听那人淡冷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又是这一句,只是“想”字,换成了“要”。
清冷不容抗拒!
“樊月熙。”他妥协,知眼前这人很不好惹,可并不代表他就退让。
听到樊月熙姓时,深蓝里惊异一闪而过,随后依旧平声:“月熙……可是明月、熙怡的月熙?”
“是。”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哪一方,他可不希望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卖了公孙逸。而后樊月熙自己可笑一愣,他与公孙逸才认识多久,自己知道的似乎也不多。
眼前人和王子晏摸样相同,可却是两种不同感觉。短暂的迷茫在樊月熙眼里出现,最后平静。
若不想说的太多,就要把慌撒的圆些,他不想再被撕一件衣服!
身上这件,已是贴身!
“作为交换你也应当说出你的名字。”樊月熙弯着眼睛问。
作为交换?斜倚的人微微挑眉,接着冷声道:“楚元麒。”
谈话太过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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