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来回跑得殷切,在慈宁宫外等候消息,洛大将军已报知皇上,皇上携皇后将此事禀告太后,也未知如何?
慈宁宫中悄无声息,丰太后在听闻秦柔雪怀孕一事后,坐于榻上,瞥了一眼卿雪,问道:“皇后,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卿雪穿了一袭素衣凤袍陪君天越在一旁站立许久,见丰太后问,便上前,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回母后,儿臣认为,此事无需太费心神,只需按祖制,晋封为太妃,若生得男丁,再晋封为贵太妃,待小王子成年,另设王府安置便是。”
丰太后素来不喜卿雪,但她说得有理,也不便反驳,便唤来大太监舒公公:“传哀家懿旨,封前朝才人秦柔雪为淑太妃,入住储云宫西院。”
“母后……”卿雪性情耿直,晋言道:“儿臣认为,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丰太后挑眉,护甲拨弄着铜炉里的碳星,发出“啵啵”的音响,面中似是有些不悦。
“凤贵太妃娘娘她也有身孕,且即将临盆,西菀大动干戈,恐扰了她的清静。”卿雪与凤贵太妃自幼相识,素以姐妹相称,自是了解她的禀性的,泼辣任性,让那淑太妃住过去,只怕要天翻地覆了。
“你懂什么!”丰太后沉了脸啐道。
“母后息怒。”卿雪慌得跪了下来,未知母后为何如此生气。
本是不发一言的天君越见丰太后迁怒于卿雪,忙揖道:“母后息怒,雪儿不是这意思,不过是怕两位太妃娘娘禀性不合,怕闹出什么事来倒不大好了,何苦呢。”
丰太后知卿雪说得不错的,只是,她有更远的担忧,虽眼下无事,卿雪太过柔弱,尚不知如何权衡后宫?若将来有大变故,只怕后悔也来不及了,“罢了,淑太妃住处另设飞雨阁,小舒子,传旨,明晚御花园设宴。”
舒公公应了出去,太后见四下无外人,厉声对卿雪道:“你也争口气,你堂堂皇后,进宫五年了,还一无所出,你叫这后宫的人怎么看你!”
卿雪惭愧低头,泪水哗然流下。
天君越见爱妻被斥,自然心疼,正欲辩解,丰太后转脸喝道:“后宫雨露均沾,独宠是后宫禁忌,皇上,后宫的女人不止皇后一个。”
“我不需要别的女人!”天君越怒了,每每与母后涉及此事,必定一翻争执。
“那就别当这皇帝!”丰太后拍案怒道。
卿雪早已泪水湿了面,见婆婆与夫君争执不下,便起身劝道:“太后息怒,是儿臣无德,上苍才久不肯赐麟儿予儿妾,冯昭媛贤德秀丽,定能为皇上诞育子嗣,请太后息怒。”
“朕不需要!你闭嘴!”天君越愈听愈怒,也不顾什么,一声怒吼,卿雪怔怔地止了口,但面上难堪与心中酸楚天君越却感同身受。
寂默了,太后身子倒坐上榻上,泪流满面,道:“皇儿啊,你不懂啊……”
“母后,儿臣懂,儿臣什么都懂。”高处不胜寒,他懂,什么都懂,他只是尚不习惯,拉了卿雪来身旁,揖道:“母后,儿臣资质愚钝,轩弟倒是治国之能人,若您有心了废儿臣,儿臣力荐轩弟为帝,言尽于此,儿臣先行告退。”说毕,径自拉着卿雪走出慈宁宫。
丰太后气得头疼,“忤逆子!!!”
一路上,天君越与卿雪崩着不发一言,然至坤凤宫,卿雪心中哀怒爆发出来,“皇上,您怎能对母后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了您的帝位,母后费尽多少心思,当年若非大凤妃娘娘突然去世,凤氏一族失了倚*,只怕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
“朕不在乎!”天君越旋身吼道,身旁宫女险些惊破了胆,琼碧二女掀帘退去,房内只剩他二人,“要朕说多少次你才明白。”天君越上前钳了卿雪身子,“朕只想好好待你一人。”
“可臣妾生不了皇子,既不贤明,也不贤德,臣妾这皇后当得好没意思。”卿雪的泪簌簌落下,甚是凄楚动人。
他与她的爱,唯一缺撼在此,也由此成了朝中诸臣的话柄,“雪儿……”他疼爱她至极,以唇拭去她的泪水。
卿雪心中难堪,闪躲着这亲密,力气使大了,推开了天君越,“皇上,一会儿您去冯昭媛那儿吧,她跟随您多年……”
天君越被她说烦了,素性拉着她往床上去,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卿雪被他的突然吓得怔然,摇头拒绝,“皇上,不行,现下是白天……唔……”嘴被狠狠地堵住,卿雪深知此事不妥,白日行房,不知日后宫中如何闲言闲语,想此,死命挥动粉拳,欲推开他。
天君越一手固着她的双手,一手已探入腰隙间,来回游走,“雪儿,给朕生个太子,生个太子……”
这一语,道尽天君越心中渴望,卿雪放弃挣扎,任由他抚弄,她想,想孩子想得快发疯了,“啊……”下身一阵清凉,卿雪羞涩地侧了脸,咬着下唇,“嗯……”再没有前奏,下身被硬物贯穿,换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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