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彩不知道还好,一知道轩逸那么暴躁的原因之后,脸上顿时一片绯红,一时间,都忘记了呼痛。 轩逸倒是没有再计较小火彩之前揪住了他的命根子的乌龙,只是有些抱歉地看着小火彩的脸,幽幽地来了一句。 “放心,你的脸要是真的毁容了,我以后养你。”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脸要是真的毁容了,我来养你,多丑我都不介意。”轩逸一本正经地拍着胸口说着。 原本轩逸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小火彩忽然之间开始在乎起自己的脸来。不断地追着江老问他。 “我的脸真的没有办法愈合了吗?我的脸真的完全毁掉了吗?” “也,也不是……如何能缝合的好的话,或许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江老说着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看地面上。 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对他自己说的话都是没有什么自信的,更加不要说别人去相信他说的话。 小火彩的眼睛里顿时闪过了一抹伤心的神情。 这好端端的吾家有女初长成,结果就长成了这个模样,当然是心塞到了极致的。 再看那轩辕,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头。 寒月乔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脸上的伤需要缝合吗?交给我。” “小姐……这可是脸,不是你从前在山寨子里的时候拿来练手的那些猪皮,牛皮,这要是留下了很难看的疤痕,还不如不要去动手的好啊……”江老小声在寒月乔的耳边劝说着。 寒月乔笑声回答他:“你不要担心了,不就是缝合一个脸上的疤痕吗?我前些时间还缝合了经脉,缝合了脑袋呢!” “哗!” 江老,云老,岳老三个老人家就像是听见了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听说过的耸人听闻的故事,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 就连一直十分崇拜寒月乔的野九,也并不是多么相信的眼神看着寒月乔。 缝合经脉?缝合脑袋? 就算是神仙也不一定能做到吧? “丫头,你该不会是信口开河的吧?”江老半信半疑地问。 小火彩现在已经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连江老都不能保证有人能够医治好她脸上的伤,那为什么不干脆相信姐姐?不是有一句话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吗?那她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姐姐试试身手,证明她自己好了。 决定了之后,下一刻,小火彩就站到了寒月乔的面前,顶着那张血液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脸,冲着寒月乔。 “姐姐,我的脸不要了!” “啊?”寒月乔着实怔了一下。 还有不要脸的? 小火彩大喘气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的脸我不要了,就交给你了!” 寒月乔嘴唇微微地扬起,冲着小火彩露出了一道自信地笑容。 “放心吧!我专门给人脸的。” 话音落下,寒月乔就将小火彩拉到了那棵大树下的石头上,让小火彩仰面躺在了那块石头上。 “从现在开始,我会给你的脸上打麻醉,到时候你的脸就会什么感觉也感觉不到,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寒月乔的话音一转,“你觉得不可以因为没有感觉就胡乱的动来动去,到时候你的脸可就真的没有法子要了。” “知、知道了……”小火彩战战兢兢地答应。 轩逸倒是比较相信寒月乔的,可是遇到这样一个在脸上动针线的活,还是十分的紧张,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小火彩的身旁。像是一个守候者似的。 小火彩的余光看见,莫名地有一阵感动。 寒月乔甚至从小火彩的目光之中,看到了一丝异样的目光…… 难道,这目光就是传说中一见钟情? 寒月乔在心底小小地雀跃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身边还能上演这么一出不打不相识,因仇生爱的浪漫故事…… “姐姐,你的麻药真管用,我现在已经感觉我的脸都不是自己的脸了。”已经老老实实地躺在了石头上的小火彩,充满了敬佩地口气对寒月乔说。 这才将寒月乔拉回神来,嘿嘿地一笑之后,她打开了她随身携带的一个箱子。 那个箱子里不是别的,正是她之前用来给武安做脑部的手术的毫毛针以及金缕线。 这金缕线她已经发现了,要是缝合在了外皮,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自行拆去,只会在原地留下几乎和毛孔差不多大小的小孔,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用这个来做手术,刚刚好。 寒月乔拿出了那毫毛针和金缕线,正在穿针引线的时候,在一旁的江老和云老已经双双瞪大了眼,感叹得惊叫连连。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稀世罕有的金缕线和毫毛针?师傅,你是哪里弄来的啊?” “小姐不愧是小姐,就是出手不凡!怪不得刚刚那么有自信能医治好小火彩的脸呢!” “这个小姑娘的脸,一定有救了?” “……” 面对几个人连珠炮似的问题,寒月乔不动如泰山,只是在已经穿针引线完毕之后,幽幽地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是要亲自来试试,还是要我自己一个人来?” “你你你,让你来……” “是啊,我们那里能成啊!嘿嘿嘿……” “主人,你放手去干!现在开始,谁再敢打扰你一下,我一定叫他吃不了带兜着走!” “……” 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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