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棋还是略知一二,虽然在他们眼里看来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至少撑了一下门面,或者说也仅仅是撑了门面。新生里除了水平高的同学以外,其他同学对这个社团机会就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象棋社办的比赛虽然数量上也不少,但是无论从参赛人数还是比赛场次来说都实在是非常寒酸,只有和J大的对抗赛每一次都是一种非常出色的完成,一是因为双方各自承担出场队员,因此需要的选手不多,而且两所学校的象棋社的状态也基本相似,双方可以势均力敌,再加上两所学校又是所谓的“世仇”,虽然棋盘上的比赛永远没有球场上那么火爆,但是大家还是谁都不想轻易认负,因为这个时候他代表的是一个学校,而且加上学校虽然并不招收象棋特招生,但是却要参加S市大学生的系列比赛,因此这些任务都落到了象棋社头上,这也是为什么象棋社依旧是一些高水平同学乐于来的地方的重要原因。
可是她快毕业的时候棋类活动室那座楼因为校门口开挖的马路而被称为危楼,因此所有在那里活动的社团都迁到了另外的地方,而围棋社则迅速转入了新成立的围棋学院(学校为了更好地训练特招来的高水平棋手,特地安排了一层楼),象棋社因此就和围棋社分开了,几经周折在体育教学部的帮助下才被安到了体育教学部的一间小活动室里,这下人也就少多了,不过其实只是当时大家被很多人下棋的假象迷惑住了。
后来她毕业以后,就是杨尚武当社长(她毕业之前她之后也有两任社长,阮煜和宋璐,不过事实上社团里的核心依然是她,因为大家都听她的,所以她也被称为“掌门”)。这就是这个象棋社的过去的轨迹,对葛大师来说,再之后她就离开了学校,偶尔回来见一见她的师弟、师妹们,也是从此象棋社社长几乎都是他父亲的门下,直到陈寰的出现。
再加上再之后的事情杨尚武肯定都知道,如果陈寰真想知道的话也是非常容易的,因此葛大师也就没有继续讲下去。陈寰此时也没有追问什么,他现在做的是默默地记下来这些,记到脑子里,然后仿佛亲历者一样再来思考对策。由于葛大师这一长串历史讲的非常快,因此他记起来也非常吃力。
当陈寰终于确定他记清了这段历史准备开始思考的时候,一桌子的人又开始喧嚣了,他现在也明白这是某个重要人物到来的提示,不过这一次大家的口气似乎不像刚才葛大师那么友善。
“你小子终于有一次不放鸽子了,怎么还这么迟来?”
“你这个花花公子怎么现在还是一个人来?”
……
似乎大家都没有停止的意思,这人只得摇了摇头:“你们怎么总是这么不正经的?我不也是有事情吗。”不过他的声音虽然是自己正经发出来的,却让人听上去就觉得他才是那个最不正经的。
还是葛大师出来解围,在大家一阵指责声后,她开始介绍这个人,当然其实只是向陈寰介绍:“这是阮煜,象棋社的前社长之一。”
“我叫阮煜……”
“叫他软鱼儿就行了。”杨尚武不怀好意地打断了他的话,心想陈寰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子是不是会一如既往地表现。
“我叫陈寰,是象棋社的下任社长。”陈寰在元老面前现在可不敢造次。
“幸会幸会。”就这样陈寰又多认识了一位元老。
在吃完之后,大家提议去避风塘玩一玩,陈寰心里不想去,于是便向杨尚武说自己还要复习,可是杨尚武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的如意算盘打成,他想到了避风塘下棋正是可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家伙的机会,那么他会得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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