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身份感觉到厌恶。
无数个尚川死亡的瞬间都发生在她的身上,高木则从一串又一串的回忆中感受到了自己生产出的无穷尽的恨意。
她的心开始颤抖,甚至为了自身而哭泣。
尚川这个名字身上就背负着惨痛的无休止的轮回。
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去做上天安排给自己的宿命,愿意去作为人类狂欢的道具。
追求解脱。
摆脱这种工具一样的宿命就是她存在意义,也将会是她究其一生都要达到的目标。
在有了如此的认知之后,她偶有一次看到窗户外面的大树。
它们孤独地伫立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参与世界上其它的喜怒哀愁,也不受到她的影响。
外界的一切于它们无关,只是静静的身处在这个世界上,自成生命。
那是一种怎样鲜活而又挺拔的可能,是她一辈子都摸不到的生命状态。
也因此她选择给自己取名为高木,作为摆脱身为尚川的第一步。
融合姜宓,放弃自己的天生外貌以及性别是第二步。
想要反抗这种宿命,凭借她一个人是不够的。
作为觉醒了的个体,高木需要更多的盟军。
高木原本以为那个一样和她放弃了身体样貌的人面疮会是她的同类,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还没有意识到背负在这个名字上作为工具人的诅咒。
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简单了许多。
现在剩下来在世界上的,也就只有那个一般意义上的父体尚川了。
如果尚川本身是人类的欲望之源,那他便是现在还残存于世界上的尚川根源。
他是如此的怪异,以至于和其它的尚川全都格格不入。
他有人类的情感,甚至泪痣的魔力也不如他的分裂体来得狂暴直接,在任何方面都像是一个粗制滥造的一代品,但偏偏在他之上诞生出了如此多的不可能。
高木自己私底下也制造过同类,可无一例外的都无法诞生出和她一样的变异体。
这一切都不得不让高木怀疑,在那个父体尚川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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