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着我就是一惊,立刻出了门,往左右看了看,便发现了一个方向确实聚集着很多的人。
老代也走了出来,他扔给我俩包子就说:“怎么了?”
“你说那奥迪车,会不会就是我们昨天晚上看见那一辆啊?”
老代也打量了一下围着人群的那个方向,隐隐约约的确实能看到是辆黑色的车,我和老代一对眼,两个人便踩着一脚深的积雪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人群中围着的确实是一具男人的尸体。几个警察站在一边,似乎收尸体的车还没有到。
老代随便拉了个人便问道:“怎么了这是?”
那人一口的甘音,还好我是个地道的陕西人,这才听懂了几句。那人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昨晚到的镇里,喝了酒了,下台阶的时候滑了一跤,脑袋撞在了台阶上,也没人看见,晚上就直接冻死在这里了。
还真是我们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一辆车,这人真是有点衰了,想必也是流年不利,哪成想半辈子了,栽在了这里。
打眼看着已经没什么热闹了,我们俩就想着先回去,没成想才一转身,有个女人突然哭天哭地的挤进了人群,一个扑身就趴在了死者的身上。
我和老代觉得奇怪,又走了回去。不只是在场的群众摸不着头脑,就连站在一边的两个警察也摸不着头脑。
“大姐,你是干啥的,你认得这个人?”其中一个警察问道。
那女人哭丧了半天,才一抬头:“这是我男人,我咋能不认得呢.”
那俩警察显然有些惊讶,连忙看了看车牌,确实是海南的车,其中一个警察便继续问道:“你老汉刚从海南回来?”
女人这个时候也有些诧异,哭腔未减,但是却满脸疑惑的看着警察。警察被看了一会,有些不大自在,便指着汽车道:“这不就你们的车嘛,海南的牌子。”
女人穆然:“这不是我们的车,我们是个拉货车,我老汉一辈子都没去过海南,那可能有海南的车嘛。”说完,便继续哭哭唧唧了起来。
周围众人议论纷纷,反正我听着没一个说人家好的。这时候人群里一个还算明白点儿的人就给警察支了个招。
“你们不是有那个什么系统嘛,查查这车主是谁,不就知道了嘛。”
警察连忙拨响了电话,几番询问之后,终于得知这车的车主 信息确实不是这个死者,但是死者身上却装有这辆车的钥匙,那就奇怪了,难不成是偷车贼,那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个真正的车主去哪儿了。
反正当场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后来医生来了,简单的检查和取证也没有太大的发现,只是有个医生觉得伤口不太像是摔倒撞击的。而且从女人哪儿得知,他男人从来不喝酒,但是我们却明显能感觉到,这人身上全是酒味儿。但真相当然不是我们来猜测的,具体还得警方调查与医院做尸检。
警察收拾了现场,我们这帮看热闹的也就被遣散了,回到宾馆,胖子正坐在中堂里的沙发上,他完全对这些不感兴趣,我们也就没怎么细说。
今天出发是泡汤了,我们回到宾馆不久,雪又下了起来,不得已我们只能继续等待,看明天会怎样。
第二日早晨,打着哈气伸着懒腰的我走到门前,看到的却还是满目的白色,娘的,这雪恐怕又下了一夜,但是看样子并没有积攒多少厚度,与之前的一样。
不一样的是,街道上停着很多的警车,似乎昨天连夜又来了许多警察,老代敲了敲前台,见里面还是昨天那个人,便直接问道:“出什么事儿了这是。”
那人看着泡沫剧,似乎是入迷了,老代连敲几下,他才晃过神,老代一指外面,男人恍然,便立刻回答道:“你说那些人啊,都是连夜从县里派来的,听说昨天那个死人检查之后死因确认了,不是冻死的,是后脑勺上来被人来了一棒槌,给敲死的。”
“啊!”我们俩都略显惊讶,便立刻询问起了详细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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