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有被洗过?”张贵觉得有些奇怪,那为什么他去的几个城池,百姓相处的很融洽。
“都是装的!您不会去的,靠近蓼国哪几个城池吧!源祖帝君多会来事!您还不了解?”
张硕摇头苦笑道。
“这个军师您不知道?现在的夏朝,特别荒唐的!”双狼贺子豪也被张贵的反应搞得不知所措,也问道。
“抱歉抱歉!这个真的不知道!”张贵有点尴尬,他突然觉得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国家,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非常的荒唐,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不然真的会出错。
“别和他谈了!将军您这里到底有多少胡人,我给他们全收拾喽!然后咱们合拢吧!”双狼贺子豪看着张贵陷入了沉思,便询问张硕道。
“不多!胡人把自己当宝贝疙瘩!除去七个校尉!三个偏将,没了!其他的都是自己人,哎……你……”张硕还没说完,双狼贺子豪便离开座位走出去了,突然又折返回来,打断张硕说道。
“剑借我用用!”双狼贺子豪弯腰拿走了张硕的宝剑,大摇大摆的出了营帐。
“师傅您怎么了?”张硕看张贵的表情凝重,便关心询问一下道。
“啊?我没事!他呢?”张贵从沉思中回来,看见双狼贺子豪不见了,询问道。
“他说,剑借他用用!”张硕也不知道双狼贺子豪干什么去了,直言道。
张贵还没说话,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嘿嘿笑着进来,把宝剑放在桌子上推给傻眼的张硕。
“好了!都是三脚猫,剑都没用,全被卸了脑袋!走吧!两位张先生!我想去换一下衣服!”
“是刚才的那个壮士吗?”张硕强忍着心中的惧怕,将宝剑收好,颤声道。
“是我啊!我是贺子豪啊!”贺子豪嘿嘿笑道,可在张硕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刚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好!你处理一下,明天来吧!走了!”张贵觉得今天已经够头皮发麻了,便起身捏了捏张硕的肩膀笑着说道。
张硕双手有点颤抖,放在桌子上,目送两个人离开,不知何去何从。
————
敬长安柏温给何不谓和蒋玉明换药,发现他们伤口早就好了,便在百湖和千山两个人的疑问眼神下,把那两个憨憨给揍了一顿。
“早就好了!还在装伤者!”敬长安和柏温两个人,撸起袖子看着真的又变伤员的何不谓以及蒋玉明异口同声道。
“躺习惯了!想在躺那么一会儿!”何不谓揉着半边肿老高的脸,一脸委屈的说道。
“那你也不能下死手啊!瞅瞅!瞅瞅!我牙掉了!”蒋玉明伸手在自己嘴里摸了摸,拿出半块碎掉的牙齿,指着敬长安怒道。
“那你打过我啊!来!”敬长安把袖子又提高了一些,站在蒋玉明面前,挑眉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不谓咱们打柏温不?”蒋玉明立马蔫了下来,踢了一脚何不谓说道。
“不打!打不过!躺了这么多天!腿脚不利索!”何不谓揉了揉屁股,看了眼已经退在敬长安身后的柏温,哭着脸说道。
“怂包!我蒋玉明向您道歉!二位爷!请上座!马车我来驾驶就是!”
蒋玉明骂了一声何不谓,转头陪着笑脸看着敬长安和柏温说道。
“这次差不多!”敬长安点了点头,对着避嫌的百湖和千山招了招手,和柏温一起上了马车。
一行人便向可以看到下坡盏城门楼子的方向,继续前行。
黄小娇接到安插在下坡盏附近的探子书信,得知一辆豪华的马车,即将靠近福隆山脉,应该是个大人物,福隆山附近的烽火暗台,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加强了警戒,再想安排人手是不可能的了。
黄小娇被自己父亲安排在这个弹丸之地下坡盏,哪哪都转了个遍,终于是接到了书信,兴奋的不得了,她要瞅瞅这个来路不明的豪华马车,到底是什么人物,于是乔装打扮成这个城里唯一能看的过去酒楼的待客郎,一直等待着这群人的到来。
一个在晌午喝的醉熏熏的胡人,走到酒楼,看见了这个长得如此俊俏的待客郎,一把搂住她,笑着询问道。
“多少钱!能够和你这个小番人云雨一次!”
因为说的是胡人言,黄小娇根本听不懂,便笑着拉他去了马厩,一顿暴打,差点没把这个龙阳之癖的胡人,给直接送去西方极乐世界。
黄小娇用马儿吃的干草,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回到了酒楼门前,心里很是不悦。
一辆应该是探子说的马车,缓缓停在酒楼门口,黄小娇快步迎接,她看到了最熟悉的两个人,蒋玉明和何不谓。
“麻烦一下!将马车安排好!到了!”蒋玉明将进城时,放在外面待检的包袱背在身上,看都没看黄小娇就离开了,何不谓也是如此,转身离开。
黄小娇并没有生气,她在等她心爱的人出现。
可接下来出来的两个人,黄小娇傻眼了。
百湖和千山从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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