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阿史那忠如何想,从克隆士兵手中要来一把短刀,故意在阿史那忠眼前晃了晃,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短刀刀身足有半尺多长,虽然是在客户内,光线不甚明亮,可仍然无法遮挡住它那刺眼的寒光。
虽说**是个文官没错,可是此刻紧握着短刀的**,在阿史那忠的眼里看起来却有些冷血。
阿史那忠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眼中闪过一丝恐慌。
刚受了一顿暴虐的他,知道眼前的这人,虽然只是一个七品县令,却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难道他真的就打算在这客栈内动用私刑吗?
“县令大人,你这是打算动私刑吗?难道你就不怕传出去,你们的陛下会追究你的责任吗?”阿史那忠仍然努力保持着一副平静的样子,只是声音稍微有些颤抖。
“呵呵!”**嗤笑一声,神情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可知道,当我们陛下知道这场鼠疫极有可能是你们突厥人散布的时候,陛下就恨不得把你们这些突厥人抓起来千刀*剐。”
“私刑,就算我把你大卸八块,陛下也不会说什么。所以你***机会就是把所有的经过都给我交待得一清二楚,这样你还有机会滚回你的突厥!”
刚才提供的那名小二已经被他用一两银子打发走了,现在房间内就只有他和陛下的几十名士兵,就算动用私刑有如何。
“在下**什么好交待的!”阿史那忠咧着嘴,视死如归地说道。
“好!”**一字吐出,手中的短刀猛地一下扎在阿史那忠的脚掌上,虽然他**使多大力气,但是刀尖仍然深入脚掌寸余。
啊————,阿史那忠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完全始料未及。
该死,这**县的县令真敢在这闹市的天字号客房中动用私刑。
尖锐的惨叫声,把同一层楼另外几间天字号客房的客人,都吸引了过来。
大家都好奇这个房间的人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叫得这么凄惨。
只是当他们走近房门的时候,却被门口十几名铁塔一般的士兵给赶了出来。
“招还是不招!”**手中的短刀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在下**做过,招什么呀!”阿史那忠忍着痛,咬紧牙关说道。
噗哧!**拔出短刀,又狠狠地插在阿史那忠脚掌的另一个部位上,这次直接把整个脚掌洞穿。
“招还是不招!”**继续逼问着。
阿史那忠痛得冷汗直流,咬着牙一声不坑。
****灰心,冷声道:“哼!是条汉子,看你硬气到什么时候。你可以选择继续硬撑下去,不过我隔一会就在你身上扎一个洞,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
“陛下说过要把你们千刀*剐,所以我每一刀都不会扎在你的要害部位。你不是有骨气吗,那我就在你身上刺千百个洞出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也不用担心失血过多而死,你应该知道,我们陛下发明了一种效果奇好的止血药。即便我在你身上刺千百个洞,也保证你不会流血而亡的哟!”
阿史那忠隐隐地哆嗦着,信心开始有一些动摇。
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县令大人,没想到暗地里还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主,这让他开始有些害怕。
真要在他身上开千百个孔,就算不死,那也彻底废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又狠狠地拔出短刀,一刀刺在他的左边小腿肉上。
紧接着,换了个方向,又是一刀刺在另一边的小腿肉上。
正如**刚才所说,为了不让阿史那忠流血过多而死,刺穿小腿的时候,**又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焕章白药,撒在阿史那忠的伤口上。
这样虽然伤口越来越多,但是血却很快被止住了,只不过那种痛入骨髓的痛感,却依然在不断地刺激着阿史那忠的神经。
阿史那忠本来就被打了个半死,一身骨头就像散架的一样,又被**这么狠辣地一搞,痛得都快晕过去了。
都说十指连心,见阿史那忠仍然嘴硬,**抓着短刀又开始朝他的十个手指下刀。
一个手指一个窟窿,****半点怜悯之心,转眼就在阿史那忠的手指上刺出五个血洞。
他就不相信阿史那忠真能抵住的这样的**折磨。
“别刺了,我……我招了!”**正要刺向第六只手指,阿史那忠终于顶不住剧痛,服软了。
“哼,算你识时务,早这样不就好了吗,非要逼我用**!”**收起短刀,用帕子擦了擦,坐回椅子上,冷声道:“说吧!最好把你知道的都给我仔仔细细地说出来,要是被我查出来你在**了事的话,那后果你知道的!”
阿史那忠用尽全力坐了起来,喘了口气,这才缓缓说道:“县令大人,在下真名确实叫阿史那忠,是东突厥的贵族。”
“前些日子,我们新上任的杜利可汗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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