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往往不尽如人意,眼前的困难客观存在,抵触也罢,反感也罢,恐惧也罢,甩也甩不掉。”张彦哲有些沮丧。
“哈哈,你强调困难、强调恐惧、强调这一切,正说明你没有看透,你看这山间匆匆忙忙的蜜蜂,人们感叹他的辛苦,却不知道他阅尽了山间的奇花异草。或许换个立场看,他很幸福呢。正所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你现在经历的一切,对于你,对于你和叶盈的感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道士依然平静地说。
张彦哲听到此,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道士,震惊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叶盈?!”
而此时,面前的道士依旧满面春风的微笑着,那种笑给人一种平和的感觉,渐渐地,道士的脸有了变化,越来越清秀,变成了一副女人的面庞,少时,张彦哲才认得清,面前的这张脸竟然是叶盈!
“叶盈!”张彦哲惊在原地,面前这道士竟然变成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张彦哲正要去抱面前的人,而面前的道士,不,或者说是叶盈,此时慢慢站起身大笑着飘向半空中,身形和面容也渐渐变得模糊,五官都辨不清楚了……
张彦哲见此情形,一阵恐惧涌上心头,连忙起身后退两步,一不小心踩到了凉亭一侧的崖边,失足跌落山崖,瞬间一股失重感袭来……
“啊——”
“醒醒!醒醒!卧槽,这也没喝多啊,就这酒量?!”
张彦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旁的冯胖子一脸震惊地说:“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子正拉屎呢,你一个大喊我以为地震了,屎都吓回去了!”
张彦哲揉揉眼睛,看看窗外昏黄的天色说:“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下午3点了!你丫的真能睡,昨晚上喝到11点你都睡了,一觉睡到现在。唉,你这不能不服我,哥就是这么牛逼,昨晚上把冷虎那丫的直接喝桌子低下了,今早上照样8点起来陪小蕊做饭!”冯胖子一脸傲娇的说着。
“你丫的赶快去把你的屎冲了去!恶不恶心!”张彦哲晃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冯胖子不干了,嚷嚷着:“彦哲,这你就不对了,我丫的拉着屎正爽呢,你在床上鬼叫,我是出于革命友谊,屁股都没擦,先过来看你的状况,你现在给我来这个?!你让你的僚机我心里怎么接受,你让小蕊怎么看我?!”
“好好好,我错了,我求您继续你的拉屎事业!”张彦哲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一边说,一边走到走廊往院子里张望。
“这还差不多!”冯胖子终于满意地回到了厕所。
此时,天色依旧氤氲,下午3点,山中的光线已经暗了下来,院子里空空荡荡的。
“唉?胖子,他们人呢?”张彦哲疑惑地问。
“嗯…哦…上官雪怕道路和通信恢复的慢,自己不想等,吃了中午饭,她就带了几个人去邻村,试一试看能否打卫星电话,让他们的人派人来接应。”冯胖子蹲在马桶上认真地说。
听完胖子的话,张彦哲倚在3楼的扶手上,点起一支烟,看向远处缭绕的山峰。他的思绪还没有从刚才的梦境中走出来,那个梦太真实了,那个场景太唯美了,他竟然有点不想从梦中醒来,梦到了叶盈,是她想自己了么?是她遇到了危险么?还是……他的内心很乱,不同种假设在内心浮现,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对叶盈的思念。
他深深地吸了口烟,努力回想着梦中的对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到此,他又开始担心起京都那边的事情,不晓得陈老怎么样了,不晓得一个人只身在异地的柳萌怎么样了,不晓得此刻深陷囹圄的叶盈是什么状态。想着想着,张彦哲感觉头痛起来,就用脑袋撞着栏杆,手中的烟也滑落,掉在地上溅起耀眼的星火。
“卧槽,卧槽!彦哲你这么自残啊?我拉个屎你都不让我消停,来来来,来胖哥这,胖哥对你好啊?!不要想不开!”从厕所出来的胖子,看到张彦哲在用头撞栏杆,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拉张彦哲回屋里。
“你丫才想不开呢!我酒喝多了,头疼。”张彦哲强撑着,推开冯胖子未曾洗过的手。
看到张彦哲的状态不好,胖子索性掏出烟,自己点上一颗,又给张彦哲点上一颗,慢悠悠地倚在栏杆上,淡淡地说:“我丫就不喜欢看见你这样,从山里出来这几天,感觉你跟丢了魂一样,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那帮老外也够损的,一个黄花大闺女,他们说掳走就给掳走了。这叫什么?!这叫没有道义,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们就是个孙子!”
张彦哲抽了口烟,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起身说:“我就是担心!虽然他们承诺的很好,但毕竟山高路远,我们不管怎样都是被动的,我真的反感透了这样被牵着走的感觉。”
冯胖子假装捻须地说:“正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要那么悲观,但老铁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彦哲抬头看着胖子说:“你说!”
胖子继续捻着须说:“你看啊!那个咪什么喽的黑暗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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