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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探案精选 章节目录 约翰·兰斯的叙述(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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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离开劳里斯顿花园坊3号已是下午1点。我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起找最近的电报局发了一封很长的电报。接着,他叫了一辆马车,要车夫将我们送到莱斯特雷德所说的地点。

    “没有任何东西抵得上第一手证据,”他说,“事实上,这件案子我已完全心中有数了,然而,我们还是不妨了解一下所有该了解的情况。”

    “你让我吃惊,福尔摩斯,”我说,“你给出的所有那些细节,并不像你假装的那么肯定吧。”

    “不可能有任何差错,”他回答说,“我到那里看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有一辆马车在马路沿边压出的两道辙印。既然,昨夜以前有一个星期没有下雨,那么深的痕迹只能是昨夜雨后留下的。另外,带有马蹄印记,其中一个比另外三个清晰得多,说明那只马蹄扣是新的。因为这辆马车是开始下雨以后来的,而且,格雷格森说,早上没见过马车,所以,这辆马车必然是昨夜到的那里,而且,就是这辆马车把那两个人带到那里的。”

    “看来似乎很简单,”我说,“不过,那凶手的身高呢?”

    “噢,一个人的身高,十之八九可以从他的步长知道。算起来很容易,只是我不想让你听了嫌烦。我有这个人在外面泥地上的步长,也有他在屋里灰尘地上的步长。另外,还有一个方法核对我的计算,那就是当一个人在墙上写字时,出于本能,一般他总是写在他视平线的高度上。那个词的高度正好是六英尺多一点。这事像儿戏一样简单。”

    “他的年龄呢?”我问。

    “嗨,如果一个男人不费多大劲就可以一跨四英尺半,他就不可能是一个干瘪老头儿。这人显然在花园小道上走过,那里有一个四英尺水洼,方头皮靴是一步跨过去的,而漆皮皮靴是绕过去的。这实在没有什么神秘可言。我不过是在应用我那篇文章中所说的几条观察和推理规则罢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那指甲,还有特里奇诺波里牌雪茄。”我说。

    “墙上的血字是那人用食指蘸着血写的,我用放大镜看见墙上有清楚的划痕。如果那个人指甲经过修剪,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从地板上收集到一些烟灰,烟灰颜色很深,而且呈片状,这是特里奇诺波里雪茄烟灰的特征。我专门研究过雪茄烟灰。事实上,我还用这个题目写过一篇专题文章。我可以自信地说,我一眼就可以识别出各种名牌雪茄或烟叶的烟灰。这正是一个熟练的侦探与格雷格森和莱斯特雷德之流的不同之处。”

    “那红面孔呢?”我问。

    “噢,那是一个比较大胆的设想,虽然毫无疑问我不会错。在现阶段,你不要问这个。”

    我把手伸到额头上,“我头脑有点发晕,”我说,“你越想就越不可思议。这两个人,如果真是两个人的话,怎么会到这间空屋来呢?那送他们来的车夫又怎么样了呢?一个人又怎么能强迫另一个服毒?地板上的血迹又从何而来?又完全没有抢劫的迹象;凶手为什么起杀机呢?那女人的戒指是哪里来的?尤其是这个第二者离开现场前,为什么要在墙上写个德文词“雷切”呢?我承认,我无法理解,怎样将这么多事实联系起来。”

    我的同伴笑了笑,表示同意。

    “你把案件的难点总结得简单明了,”他说,“虽然我对主要事实已确信不疑。但是,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至于可怜的莱斯特雷德发现的血字,那是凶手想将警方引入歧途,以为这起凶杀是德国社会党人和秘密组织干的。那个词并不是一个德国人写的。如果你稍加注意就会知道那个字母A是仿造德文字体写的。而一个真正的德国人肯定会用拉丁文字体拼写。所以,我可以打保票,他不是德国人,而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露了马脚。这不过是一个诡计,想把我们的调查引上迷路。我不想对你谈这案子的更多情况了,医生。你知道一位魔术师一旦把他的技巧都说出来,就没有人称赞他了。如果我把我的工作方法过多地透露给你,你就会认为我不过是一位很普通的人。”

    “我不会那样看的,”我回答道,“探案术终将会成为一门严格的科学,而你已经几乎做到这一点了。”

    我的这番话和我说的诚恳态度使我的同伴高兴得两颊绯红。我早就看出一称赞他在探案术方面的造诣,他就很敏感,就像一个女孩子有人说她美丽而害羞一样。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他说,“漆皮皮靴和方头皮靴是坐同一辆马车到这里的,他们一道友好地走过那条园中小径,很可能还挽着手。他们进了屋里后,曾在屋里来回走动,或者确切些说,漆皮皮靴是站着,是方头皮靴在走动,我可以从脚印中看到这一点。而且,他越走越激动,因为他的步子越跨越大。他一直在讲话。显然,最终狂怒起来,然后,便发生了悲剧。现在,我把所知道的都对你说了,其余的仅仅是一些假定或推测。然而,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基础来开展工作。我们必须抓紧一些,因为下午我还要到哈利音乐会去听诺曼·尼罗达的演奏。”

    我们交谈时,马车已穿过一条条肮脏的大街小巷。忽然,在一处最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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