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汉对金癫子,光棍担对凳花,那是香菇功夫之间的对决。乌鸦黑等看客见识罢,方知诸多真功夫寓于民间,发端于日常,着实不可小觑。
现在,突见外路人欲要在演武场一争高低,人们对此也充满了期待。
能耳目一新吗?
有好戏看吗?
这些,是看客的心理。
但处于漩涡中心的云鸥,心里的弦,绷得很紧!
他嗅到了杀气!
这杀气,来自于刚刚这位叫阵挑战者,也来自于他那几个潜伏于远处的伙伴。
根据绸缪兔的观察,他们一伙有六个人,云鸥与绸缪兔都断定,他们无疑是暴龙族的小分队!
除了侦查“九九八十一路男儿狼”的实情与实力,他们还敢有别的胡作非为吗?
无论如何,都必须给他们以一个强力的震慑!
“伲伲侬,是个替代自己的更好人选。”云瓯心想,“瞧瞧,我们的小小男儿狼,就何等的厉害?!”当然,云鸥也想借此观察对方的实力,同时提防不可预知的暗箭。
“哈哈哈,你个*崽子,敢叫板我师父?”伲伲侬应声出列,指着挑战者的鼻子叫骂道,“放马过来!不,先报上小名!老子不杀无名之辈!”
“啊呀,这小孩很有胆量!”
“可惜,没啥教养,出口伤人啊。”
人群轰然炸开。
云鸥见状,连忙制止道:“伲伲侬,不得无礼!挑战,是他的权利!”
伲伲侬回话道:“师父,你可教导我,要爱憎分明。他,绝非善类!”
挑战者淡定道:“呵呵,何以见得?请指教!”
“你看看你自己的刀!大家都看看这贼人的刀!”伲伲侬火爆爆道。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挑战者所执之刀。
其刀,一尺长,流线状,正是暴龙族人人皆持有的杀鲸刀!
其人,也正是暴龙族中的暴孽龙!
这暴孽龙,狗胆包天,罪孽深重。他是跟随暴狡龙一起来到演武场的,后来暴狡龙要带领伙伴撤离并潜伏,但他死活不肯,说是要彻底作一个武力侦查。瞧这狗胆!
论罪孽,这厮杀人如麻,但从不拭擦刀面。
人们当然不知道其人其刀,但人人都能感受到,烈日之下,这杀鲸刀刀面布满了寒光与血光!当刀子晃了晃,刀面的斑斑血迹,便暴露无遗。
“嗜血暴龙!”云鸥心念,他突然觉得,自己让伲伲侬来对付这穷凶极恶的挑战者,有些大意了。于是,他与绸缪兔私语几句后,便叫伲伲侬退下。
“伲伲侬,你还是退下,让师父与这位来客过过招。”
“师父,你顾你自己的。这边,我应付!”伲伲侬没有答应。他在锦衣卫,早已学会了眼观八方。现在,他也嗅到了危机,猜度到了师父让他上场的原因。
云鸥犹豫片刻,点头,嘱咐道:“小心了!”
暴孽龙早不耐烦了,叫嚣道:“我的刀,怎么了?刀剑入江湖,谁人不杀戮?!杀!”言毕,举刀就朝伲伲侬扑去。
伲伲侬忽地一个翻身后掠,轻巧避开锋芒。
这一后翻,伲伲侬竟又倒立着身子了!
“怎么对付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伲伲侬念叨道,“说得好,刀剑入江湖,谁人不杀戮?!看刀!”
看到伲伲侬那怪异的姿势,暴孽龙不由怔了怔,心忖:“这龟孙子,搞什么鬼?”
就这在刹那,伲伲侬翻滚、掏刀、击杀,一气呵成三个动作。
滚,是地躺旋风滚;
刀,是子母连环刀;
杀,是无情短命杀!
还好,短命尚不夺命,这一次的闪电出击,伲伲侬的成果,仅仅是斩下暴孽龙的一个脚趾头。
可是,少一个脚趾头,这对于暴孽龙来说,又算什么?
他抬起脚,用手弹了弹涌出的血,嘴里哼出几声瘆人的冷笑,双手攥紧杀鲸刀,“呀”地怪叫一声,身子前冲,急剧晃动,恰如恶鲨捕食,霎那划出无数刀影。
乱刀!
单刀胜千刀!
欲千刀万剐?
“子母刀连环,双刀封万箭!”伲伲侬毫不畏惧,挺身而上,祭出“遮天蔽日”刀法,连连挫败暴孽龙几次狂轰乱炸。
……
“地煞风!好风!我终于有机会逮住你了!”演武场刀战正酣,起初那愣头小伙,却又出场了。他还是拿着个皮囊,绕着圈子,张着口子,一个劲地在兜。
“这位兄弟,你在追赶什么?”绸缪兔觉得该过问过问了。这,也是云鸥所交代的。一起上前的,还有怕怕猪、真骏马。
“我不是叫‘煞风’、‘好风’了么?!我在追风、采风!”
“追风、采风?我看是你发疯!”怕怕猪看了好笑,出言相讥。
“敢说大爷我疯了?好!那么就请吃我一‘风’!”那小伙边说边就朝怕怕猪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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