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洲,华夏一线海滨城市,属亚热带气候,即使寒冬也是温暖如春。
华灯初上,整个新洲灯火通明,若在高空俯视,下面就仿佛是一座披着七彩的梦幻之城。
“你妈的,臭要饭的,瞎了你的狗眼!”
只见一间酒吧门口,一名华服青年正揪着一个人的衣领破口大骂。
在青年身后还站着四五个人,几人身穿名牌服饰,均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
而被抓着衣领那个人穿一身破旧衣裤,上面补丁落补丁,尽是尘土与油腻。
他头发蓬乱,脸上脏兮兮的,还生着几块烂疮,看起来像是个青年。
“臭要饭的,老子这一身你他妈认识吗?知道多少钱吗?”
“说,你是不要左腿,还是不要右腿!”华服青年说罢用力一推,那人顿时摔倒在地。
大街上人来人往,见有热闹可看,一大群人顿时围了过来。
“阿玛尼限量款,价值二十七万华夏币。”倒地那人用有些虚弱的声音道。
“呦呵,钱少,你看到没有,这小子还是个懂行的呢!”
“竟然认识阿玛尼限量款,莫非这小子从前也是个人物?”
“咦?钱少,我看这小子倒是有些面熟。”另一名青年道。
“去弄点水来,老子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谁。”钱少叫道。
一名青年冲进酒吧,不一会拎出十几瓶矿泉水来。
几名青年拧开盖子,对着到底那人的头脸浇了下去。
十几瓶水这一冲,倒地那人脸上的灰土不见了,一张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这是一名青年,看年龄也就二十三四岁,若不是脸上长着烂疮,倒是个蛮帅气的小伙子。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虽说新洲气温不低,但晚上还是有些凉意,更别说青年浑身湿透,倒在地上抖作一团。
“哎呀,这不是齐二少爷吗?!”一名青年盯着倒地青年看了几秒钟,突然惊呼道。
“我插,果然是齐少爷!”另一名青年也是惊叫道。
“哪个齐少爷?”另几名青年急忙问道。
“你们连齐家二少爷都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他就是齐逸飞齐二少爷!”
“哦……”几名青年做恍然大悟状。
青年的确是齐逸飞,那日齐家被夷为平地,他侥幸活了下来,不过他体内经脉多处断裂,丹田受损,还砸折了一条腿,已成了废人。
齐逸飞四处投奔,可本来仰齐家鼻息的那些大款们见齐家完了,变脸比翻书还快,没一个愿意收留他,避之如同瘟疫,被逼无奈,他只能沿街乞讨。
齐逸飞倒是能屈能伸,他的座右铭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因此才没有选择自杀了此残生。
方才齐逸飞路过酒吧,驻足向里看,这家酒吧他来过,那时他是何等风光,老板亲自为他开车门,像孙子似的恭维着他。
不过他知道,这种风光生活一去不复返了,自今而后他只能靠乞讨度过余生。
齐逸飞如今倒是领悟了许多道理,对于当初毁了家族的愚蠢行为,他追悔莫及。
他更加明白了什么叫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道理。
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吃饱饭,要是再能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那就更好了。
还真别说,齐逸飞讨饭这段时间真认识了一个女人,那是一个比她大五岁,还有两个孩子的苦命女人。
当时齐逸飞断了一条腿在大街上爬,围观者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人伸一把手,最终他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了一个胡同里。
当齐逸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干草上,腿上的伤处绑着纱布,他举目四顾,这是一间土坯房,四面漏风,墙角堆着杂物,以及一口锅,还有些破旧的厨具,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你醒了?”
齐逸飞寻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妇人,一左一右牵着两个三四岁的孩童。
妇人身材不高,非常瘦弱,一头短发沾染在一起,灰扑扑的,脸色蜡黄,显然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
她并不算漂亮,但看起来却十分朴实,一看就是个勤劳善良的女人。
两名孩童一男一女,小脸脏兮兮的,正用大眼睛看着齐逸飞。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妇人名叫郑淑芬,因为死了丈夫,在村里时常被那些男人骚扰,于是带着孩子从穷山沟里跑新洲来了。
她出来的匆忙,未带身份证,在新洲这座大都市里,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她又不敢回去,只能靠翻垃圾桶过活。
那日郑淑芬在垃圾桶里翻出小半只烧鸡,一想到孩子能吃顿好的了,顿时高采烈的往回走,当她走到一处胡同口,正看到齐逸飞晕倒在那里。
郑淑芬心地善良,不忍见齐逸飞死在那里,可又没钱送他去医院,于是就把他背回了自己的住处。
她住的地方距市里足有二十里,幸亏她推着一个装垃圾的车子,把
>>>点击查看《重生之至尊归来》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