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儿原名韦琨,此刻,她正在林间踱步思考。
旁边有一名患者需要处理,她有些手足无措,也有些怨气充胸,可她还是在用心想办法,她的意识很清晰,丫头姐不会真正刁难自己,她让自己弄回去,就说明自己肯定能把他弄回去。
可掂一掂这位伤者,她可以确定,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搬他不动。
她抓着树枝在地上画圈圈,“丫头姐好讨厌,让我一个人把他弄回去,人家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嘛,到底怎么弄回去呢,欸,对啦,可以找那些人!丫头姐,人家还是很喜欢你的哦。”
韦琨凭借她的可爱找来两位山民,丫头姐之前救过他们的孩子,所以当她提出这个请求后,那俩人毫不推辞便答应了。
山民抬着伤员,一路送到韦琨的住处,沿途过河上下坡,明鉴掉下来数次,可怜他昏迷不醒,伤上加伤也无从发觉。
韦琨只在一旁发笑,“活该啊你,真想不通,丫头姐居然会救你,明明是陌生人的好嘛。”
第二天中午,明鉴饿醒。
恢复意识的那一刹那,他很意外,因为自己居然恢复了意识。
尽管全身都酥疼酥疼,可毕竟还活着,得,那就苟延残喘,可想到安欣,想到那位老搭档离自己而去,他不由得感到一阵痛心,疼痛让他顿时清醒。
他首先看到一串风铃,铃铛细木,玻璃红绳,静静低垂之中很显精致,他仰头瞧着,面露呆滞,话说,这风铃离自己也太近了吧!
风铃距离他的鼻尖不到十公分,他向右挪动,这才观察起左近。
身上盖着的是一条绣花毛毯,身下躺着的是一张平稳木床。处身之地在一间相对宽敞却又无比温馨的小木屋,屋顶是两边倾斜的构造,一尘不染之中透着清幽。
挂风铃的是一段横木,像是临时搭起来的。左边窗子大开,屋外阳光明媚,微风拂过,只觉清新通透,海边窗台恐怕也不过如此。右边靠门位置摆着两张木桌,桌上有鲜花、鱼缸、书籍、干草、花镜、盒子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饰品。
他歪动脖子转动眼珠,初步判断,这是女人的闺房。
他忍痛坐起身子,顺手扯开毛毯,作势就要下床,不过总感觉有些别扭,到底哪里别扭呢?
他慢慢向身下看去,原本的西服,竟然变成另一套衣服!
这是一套宽松的粗布麻衣,这种咯肉的料子,自从他脱贫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他平静一下,又发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话说,这衣服是谁给自己换的?
他幽幽揪起裤腰,内裤还在,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笑了。
就在此刻,屋门打开。
韦琨推门进入,她轻哼着歌,胸前抱两本书,天真无邪走进来,见到明鉴揪裤腰的动作后,她手中那两本书瞬间落地,“变态!”说完便掩面跑出。
明鉴皱起眉头看向揪开裤子的手,好像确实有些变态,一向绅士的我,居然被人看到这一幕,一世英名倾然消失。不过那小妮子进屋不敲门,这也不能全怪我,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
思考消耗了他的能量,他感觉腹内空空。
走出这间,他来到另一间大屋,看这配置,应该是传说中的客厅。
左侧是楼梯口,能看到房门外的苍松俊柏,右侧是客厅全部,正中一张花漆木桌,上面摆满花草纸张,木桌两侧是两面墙,靠墙处放置着长长的书架,书架里摆着齐整的书籍,外侧贴着标签。
面向自己那架分别写着综合、养生、经论、伤寒、本草、方言、诊治、其他,右后方书架上分别是内科,外科,妇科,儿科,针灸,五官,医论,医案。
大小书籍将近千余本,他随意选一栏观看,但见黄帝内经、经络全书、内经知要、难经类经、四圣心源等等依次排列,惊叹之余也有一阵头疼,他对这密密麻麻的书籍并不感冒。
撇开这些文化的象征,他看向内墙上挂着的一排人物画,当间那幅画的是一个簪头发的白胡子老头正在给自己把脉,他嘴巴微抿目光朝上,这是扁鹊。
扁鹊左右也都是人物画,有拿葫芦的高脑门老头,他叫华佗;有手中拿着一束草的白衣服老头,他叫张仲景;有戴帽子的瘦脸老头,他是李时珍;还有背拐杖挂葫芦的老头,他是孙思邈。
扫过一圈,他只认识那位华佗,这些画都没有汉字注解,不过可以推测,其他几位应该都是医学泰斗。
难不成,自己是在一位神医的家中?
他开始臆想,这里可能居住着一位潇洒的老头,那两个姑娘,可能是他的女儿、孙女儿,也可能是助手。
面朝房门,客厅左侧是刚刚睡过的房屋,右侧有另一间木屋,屋门紧关,和刚刚那间是正对门,两间木屋和一间厅堂构成二楼全部,书香气十足,文艺范浓郁。
他好奇的凑近对面那间木屋,犹豫要不要敲门。
楼梯口传来急匆匆脚步声,韦琨叉起腰噘起嘴走来,看到鬼鬼祟祟的明鉴后,她忍不住哼道,“变态,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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