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啊,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曾琪显然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以至于这样的小事就让他手足无措了。
苏碗碗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点吧!要不是因为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一个人在外面活动不方便,她才不要带上一个这么怂的哥哥呢!
“不要慌,小场面,”苏碗碗满足地打了一个嗝,“你表现的越大方,才越没有人怀疑你,你要是这么畏畏缩缩的,人家反而会觉得你是做贼心虚。”
她吃完了早餐,还不忘从别的桌上拿了一杯豆浆,加了点糖,热热地喝了下去,甜丝丝的。
曾琪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了。
吃饱喝足,也该干正事了,苏碗碗从凳子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拉着曾琪的手就往里面走。
曾琪吓得脸都白了。
苏碗碗大大方方的,看上去就像是个厉害的管家夫人一样,在大家看来,不过就是个厉害点的夫人和性子比较软弱的丈夫罢了,并没有什么别的破绽。
正是因为这是丧礼,苏碗碗他们到处走动寒暄也显得很正常,没人怀疑。
曾琪的手被她紧紧地拉着,他却也没有半点害羞。两人从小的感情就不错,跟亲兄妹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所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愫。
两人肩并肩的走着,偶尔有人跟他们打个招呼,他们也只是淡淡点头回礼而已。
苏碗碗不愧是从小听故事长大的,走了这么一圈,就把大概的情景了解清楚了。
今日出殡的的确是蔡家老爷,蔡文可的爹,在家里停了五日,终于要出殡了。
这倒也不是因为蔡文可舍不得他的,而是因为麻烦很多。
他从小到大作为独生子长大的,已经认定了家里的财产只会有他一个人继承。
哪晓得他爹晚年开始贪图享乐,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娶了七八房小妾,就这么凑巧,两三个小妾都怀上了身子,给他添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蔡文可急得连头发都要白了。
妹妹也就罢了,到时候出价多补贴点嫁妆也就完了,可是这个弟弟未来是要跟他争家产的,他怎么可能放任这个拦路的小东西还在他的面前晃悠?
于是灵堂之上,他就和弟弟争了起来。
他弟弟不过十岁上下,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当初他老爹为了保证他弟弟的权益,特地嘱咐了把三成家产给他弟弟,剩下的都是他的。
可他不满足。
他觉得蔡家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怎么允许别人分一杯羹?
他完全无视了所有的长辈,在灵堂之上一口一个“野种”,说他弟弟并非父亲所出,生他弟弟的小妾当场羞愤到触棺而亡,以死证清白。
一场葬礼瞬间变成了两场葬礼。
这件事情就越闹越大了。
方圆十里之内,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张家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理清,根本没有心情去管别人的闲事罢了,所以大家才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苏碗碗抹了抹小嘴,又从旁边抓了一把瓜子,心说今天还真没白跑一趟,又吃又喝又听故事的,简直是太热闹了。
反正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她正在到处打探的时候,突然听到灵堂里面又是一声比一声高的怒骂,她便像个见了兔子的老鹰一样,撒开脚丫子就朝着灵堂跑了过去。
灵堂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了,里三层外三层,最中间站着一个和曾琪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子,他刚刚扇了孩子一个耳光。
那孩子被打得眼冒金星,朝后退了两步,却什么都不敢说。
这大概就是他的弟弟了吧。
蔡家的长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刻把那还没有成人的弟弟护到了身后:“蔡文可,你爹尸骨未寒,你就当着他的面这么打你弟弟?”
那孩子躲在长辈身后,一声都不敢吭,连哭都哭不出声来。
蔡文可一脸的戾气:“我弟弟?我老爹十几年都未有所出,怎么这小贱人一来就有了弟弟?天晓得他是哪里来的野种?”
所有人闻声都是一震。
“秋姨娘都以死证清白了,再说你爹也不是个又瞎又聋的,他是精明了一辈子的人,还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你弟弟和你爹长的这么像,怎么可能不是蔡家的孩子?”
说话的是蔡文可的大伯,虽然他的大伯和父亲早就分家了,两兄弟还是经常联系走动。
大伯为人公道正直,又有两份手段,蔡文可还算比较佩服他这个大伯的。
饶是说到了这个份上,蔡文可仍然不肯松口。
“我看你还真是被惯坏了,你爹今明了一世,怎么养出你这么个自私自利的东西来?”
大伯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或许正是因为你太像你爹了,把他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以遇到任何阻拦,都要除的一干二净……”
“闭嘴!”蔡文可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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