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手里拎着枪,歪着脑袋走上前道:“你就是刘民治啊?玩的挺硬啊,用女人做诱饵钓我,我要是再好色一点…恐怕还真就着了你的道。”
‘噗通!’
刘民治吓的脸色苍白,他直接跪下了:“木林大哥,这这这…这不关我事啊,这都是耐祥的主意啊,这跟我没关系啊。”
他这种人就这点好,那真是能屈能伸,遇到软柿子他就可劲捏,遇到硬茬子了就立刻装熊。
‘咚!’
森林一脚重击踢在他嘴上,刘民治当场就满嘴鲜血,两颗大门牙全被踢掉了,倒在地上连续咳嗽,从嘴里不停的往外吐血。
“别…别打…别打我,不关我事啊,是耐祥要杀你,真…真不关我事啊…”
刘民治倒在地上直哆嗦,他虽然不认识森林,但孟波拉距离拉勐不远,他多少也听说过,再者这群在缅北混的人,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啊,那真是说杀你就杀你。
“大哥…”
那几个小弟还想上前扶他起来,老红把枪一横:“都他妈给我上墙角那抱头跪着去,谁敢动弹一下,我立马打爆他脑袋。”
那散弹枪的子弹要是轰在脑袋上,脑瓜子就得跟烂西瓜一样炸开,三个马仔一句废话没有,全都规规矩矩的抱头跪在地上,他们现在就是惊弓之鸟,深怕会殃及到自己身上啊。
森林上前一把抓住刘民治的头发,指着他脸问道:“妮萨她弟弟在哪?打电话给他放了。”
他已经从妮萨口中了解到全部事情了,妮萨这么做也属于被逼无奈,好在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是耐祥抓的她弟弟,这事跟我没关系…”
‘咚!’
森林一拳砸在他肚子上,刘民治当场就跪地下狂吐了起来,甚至还吐出了一些血丝,整个人都开始抽搐了。
“庆阳,他交给你了!”
森林喊了一声,庆阳拿出绳子来,直接把刘民治给捆在了凳子上,最后有用袜子给他嘴堵上了。
‘咚咚咚…’
庆阳就跟打沙袋一样,一拳连着一拳的往刘民治身上招呼,打的刘民治是呜呜直叫。
等他拳头打累了,他就抓起烟灰缸,对着刘民治的脑袋一顿很砸,直到最后手里的实心烟灰缸全碎掉了他才肯停手。
而此时的刘民治已经是满脸鲜血了,耷拉个脑袋是半死不活的,站在后面的妮萨有些于心不忍,干脆把头都转过去了。
庆阳一把扯下塞在他嘴里的袜子,抓起他的头发喝道:“说!妮萨的弟弟在哪?你他妈今天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活活打死你!”
刘民治先吐了一口血,耷拉着眼皮低声道:“死…死了,她弟弟被…被耐祥给杀了。”
“你说什么?”
妮萨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傻了,她发疯一样扑上来,抓着刘民治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人吗?我弟弟他只是一个弱智,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啊…”
这时妮萨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庆阳轻轻将她抱住,双眼却一直在怒视着刘民治。
森林蹲下身子,盯着他问道:“你们这群狗娘养的,连一个弱智都不放过是吧?那个耐祥在哪呢?打电话给他约出来。”
刘民治不停的摇头:“我…我不敢…要是耐祥知道我出卖他的话,他会杀了我的,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是一个马仔啊…”
“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森林感觉这件事肯定和拉勐的人有关系,他跟孟波拉的势力没任何交集,看来这个背后操控者能力很大啊,几乎和缅北各种势力都有来往。
刘民治哭丧着脸道:“真的是耐祥让我干的,我…我欠了耐祥二十万的赌债,他说…他说只要能杀了你,不但这二十万不用还了,他还额外给我五十万,我当时就鬼迷心窍了,这才答应他的,要不然我哪敢跟木林大哥作对啊…”
“耐祥?”
森林皱着眉头问道:“他在孟波拉是个什么角色?给我说具体一点。”
刘民治缓缓开口:“他…他是孟波拉黑势力老大,整个孟波拉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虽然这里比较落后,但所有赌档和按摩院基本都是他开的,而且…而且他手下还有一支二十人的武装部队,你…你根本就斗不过他。”
“林哥,耐祥这人我听说过,是个硬茬子,靠贩卖D品起家的,在这里他就是王,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巴赖在他耳边低语道。
缅北这边大军阀就那么几个,但小军阀就数不胜数了,这耐祥就是其中之一,只要手里有点钱,他们就可以买枪来武装自己的手下,说白点就跟土匪没什么两样,打家劫舍,贩卖D品,基本什么坏事都干。
但森林心里很清楚,耐祥之所以不敢去拉勐,正是因为有佤联军扛着呢,他要是敢带兵进入拉勐区域,那蓬坤肯定会出兵干掉他。
就他这二十人的土匪窝,在拥有三万兵力的佤联军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随便派一支分队半个回合就能给他剿灭了,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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