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秋,客房外冷风猎猎。四周凝滞而阴沉的气氛恰如这秋风,肃杀逼人。
两个拿刀驾住吕一鸣的弟子眸眼轻拧,“对不住了,三少爷,这可是掌门的意思,与我们无关!”
再回吕门的吕一鸣,面对面目全非的吕门,脑子里空得跟一张白纸。
然而当他耳膜中被“掌门”二字充斥,他心头忍不住怒火中烧。
“你们掌门到底讲不讲理了?”
“讲理?我倒要看看你们讲不讲理!”领头的李敬天神情很是愤慨。他不停打量吕一鸣这波人,突地他喉咙里爆出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掌门有令,给我将这群奸细拿下!”
吕一鸣算是看清了所谓掌门的阴谋。所谓的掌门有令恐怕不过是幌子,其目的就是想方设法缉拿归案。
然而吕一鸣也绝非心甘情愿屈居人下。他双目一瞪,顶着迎面而来的阵阵肃杀,迎风而立。
李敬天很快觉出了吕一鸣身上的王霸之气,他发号施令道,“给我布天网!”
李敬天知道吕一鸣不是说能拿下就能拿下的种。当他望见吕一鸣高昂的额头透露出对他身后站着的小兵后辈们的丝丝不屑,李敬天心头主意已定,不用天网布阵,恐怕这几人难以驾驭。
“天网是什么东西?”吕一鸣听到了一个新鲜词。他迅速看向欧阳萱芷,寻找答案。
欧阳萱芷摇头道,“这东西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听说!”
李敬天的嘴角咧出一丝阴冷来,当他耳边传来“不知道”这三个字时,他心头别提一个激动。
武者相斗,最恐惧的事莫过于知己知彼,可而今面前站着的一行人对何为天网浑然不知,李敬天立刻兴奋得大手一挥道,“布网!”
从未见过天网之人在这一刻都会不约而同抬头。吕一鸣也不例外,他想不是天网么?顾名思义这网多半从天而降。
可抬头看了半晌,他却愣住了。
夜空中,繁星闪烁,月色如水。墨蓝色的天穹上几只昏鸦嘎嘎飞过。扑棱的翅膀上落下几根羽毛。别说是天网,就连网他都没见着。
欧阳萱芷很快嗅到了步步逼近的危机,特别是当她看见站在李敬天身后的那帮人而今一个个分别占位。将几个人团团围住,手上虽空无一物,但五根手指却紧紧攥成实心拳。她面色一沉,立时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大声喊着吕一鸣的名字。
这时,一声有如木棍裂开的声响刺入耳蜗。
吕重天最先成为了天网的牺牲品。他前脚刚一抬。也不知碰到了什么。有如一匹飞速奔驰的骏马前蹄踏在了一条绊马索上,“奶奶的,有东西咬我!”
吕重天的右腿一阵钻心的疼,他额头上盗汗不说,整张脸登时扭曲了,身子一斜,双膝一软,一头倒地。
然而他并没有死。
李敬天只是按照掌门吩咐拿人,他还没有替掌门执行生杀予夺大权的资格。
他脚跟一跺。只见那些弟子轻盈一跃,有如鹞子翻身。手上若有似无的网向后用力一扯。吕重天居然飞了起来。
吕重天没死,当他再度落地之时,早有一把刀伺候。那把刀不由分说横在他的脖子上。就算他想说话,也没有吐出半句的心情。
李敬天算是完成了其中一项任务。
他而今双眸一抬头,看见天网之中余下的三人。一男两女,更是没将这三个人放入眼中。自从新掌门登基以来,他就一直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这天网究竟怎么一回事?他最清楚不过。就在五天之前,还有人因为天网的事情前来挑战新掌门。据说是吕门之中的前辈和高人。然而这人和掌门大战了差不多数百回合,仍旧不分高下。正是李敬天用天网,这才将那人囚禁在了地牢之中。
李敬天表面上不动声色,可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特别是透过他的双眼,看见其中一根天网距离吕一鸣身旁的欧阳萱芷只隔一胳膊。他不由忍不住一阵嘎嘎的怪笑。
吕一鸣很是不自然的一抖,那声怪笑有如老鸨在树林之中狂嚎。
他实在忍不住,大嚷着,“闭上你的狗嘴,回去告诉你们的掌门,这天网本少爷非破不可。”
李敬天深吸一口气道,“看来吕家三少爷不光本事见长,脾气也见长。”
都说有能耐之人或多或少会有性子。吕一鸣也不例外。
可要想破掉天网,先得知道天网的运行规则,然而吕一鸣之于天网俨然一个外行人,更何谈知道天网的秘密。
李敬天放心大胆且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北侧30度。”
吕一鸣如同置身在了一片迷雾中,即便他透过浑天眼,也无法看清天网的轨迹,他心头暗暗喃道,莫非这天网用的根本不是灵力?
这天网并非是由灵力构成,正如吕一鸣猜测这天网确实就是实实在在的网,只不过构成这些网的纲丝极细,甚至有的比头发丝更细,然而在这些头发丝上却隐藏着让人胆寒的杀机。
这一根根头发丝上密布着一根根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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