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中十年,陆家的满门惨死最终激起了民愤,程越在故人的施救下转危为安,决定以陆家未亡人之身,为陆家一门鸣冤。
彼时李灌已经明白了程越与陆唯的所有的关节,同时得到了那枚可以调令天下的玉板指。
“你真的想楚了?”李灌昂首立于湖边,眼前女子的背影略显孤单,大概是大病初愈,一阵风吹来,有些微微的咳嗽。
程越望着湖中的莲台沉默良久道:“无所谓清楚不清楚。”
“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
“且不说他这么多年对我的情意。”
“我和陆家今生也牵扯不清了。”
“做为陆家的一份子,我知道自己的责任。”
“即便前路可能会让你以此丧命。”
“你也在所不惜?”李灌再一次想要确认她的决心。
“你也看到老太君临死时的样子。”
“他们连一个垂垂危矣的老人家都不放过。”
“我唯有拼此一搏,在明处钳制于他。”
“你卫王才能在暗处部署一切,将其一网打尽。”
李灌想起陆老君的死状,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且不说他与陆唯和老太君的关系。一个普通的老太太遭遇那般的令人发指的伤害也会动了侧隐之心。
“你的决心,本王明白了。”
“你托付之事,本王绝不会出现半点纰漏。”
“如此,程越在此谢过卫王殿下。”程越回身对着李灌郑重的谢礼。
唐大中十年,初秋,九月十二,程越以一已之身敲响了大理寺的鸣鼓。
青月与青山只得远远的跟在她的身边,明知道她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遭遇,两人却不能代其所受。
“堂下何人?”
“为何要击鼓?”
“可知,这鼓一但击响,你得先受皮肉之苦。”大理寺新任的司丞何大人带着一众衙卫冲了出来。
见是一名弱不禁风的女子,虽没有敷衍之态,但也只是例行公事的问询。
大理寺的的鼓与普通衙门前的可不一样,大理寺地处天子脚下,鸣冤告人得先挨二十大板,以防旁人作耍,污了公衙的气势。
“妇人明白。”程越放下手中的鼓棒,在周大人身前跪了下来,四周从各处聚举了些看热闹的人群。
“如此,本官也不多说。”
“上刑。”周大人一声令下,自有手下的打手将程越拉入公衙大堂开始行刑。
青月捂着嘴巴,强忍下眼底的泪水,青山紧紧的握着拳头,这是他们少主自己选的路。
“王爷,不知道程娘子能不能受下这二十大板。”
卫王站在大理寺对面酒楼的阁楼之上,密切注视着程越等人的一举一动。
“能让齐修舍命的女人会是等闲之辈?”李灌反问。
“那倒是,以一己之力却板倒本朝的王爷。”
“这样轰天的大事,倒是一般的男儿也不敢有所为。”朱北发出由衷的赞叹。
“我们也开始行动吧。”
“我堂堂卫王不能输给一妇人。”李灌挥挥手,从后门领着朱北悄无声息的走了。
大理寺公衙里的热闹还在继续。
“堂下妇人,既已受了刑,此时可以报上姓名,递上状纸。”
程越拖着受伤的身子跪在下首,好在霍影先给她塞了棉布和吃了保命的药丸,否则以她这破败的身体撑不下这二十板子。
“禀大人,妇人陆程氏,年方二十六,家住长安靖康坊陆家。”
程越报上住扯,倒让门外看热闹的人炸了锅,在长安靖康坊只有一个陆家。
“她是谁?”
“陆家?”
“陆家不是一个活口都不剩了吗?”
“难道是广陵将军养在外面的外室?”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看样子,今天会有一场精彩的好戏。”
“什么外室,你不知道广陵将军当年据说在滇州成过亲的。”
“是眼前这个妇人吗?”
“陆家如今也只剩下这么一个讨公道的人。”
“啪….”周大人重重的敲响了手中的惊堂木。
“安静,都给我安静下来。”
众人这才息了声音,只是眼中的八卦之意越发浓烈。
“陆程氏,你击鼓鸣冤所谓何事。“
“快快与本官说来。”关于陆家的事情,是现在长安城中最热门的话题,周大人怎会不知。
只是这个妇人真的是为陆家的事而来?
周大人的心思也有些按耐不住。
程越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和耳后的碎发,对着周大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这才大声的说道:“民妇陆程氏乃已故广陵将军发妻。”
“如今陆家满门被奸人所害,妇人特来为那些亡魂讨回一些公道。”
程越话音落下,自然又引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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