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西,繁华地段。
几个小孩的店铺正在筹备中,管事忙进忙出不停张罗。
经过数日打点,店铺已经很有样子,桌椅崭新,屏风高雅,连壁上的挂画也由几人亲自动手画成。
店内,江越仰起脑袋,眼睛眨也不眨注视着多宝阁上的玉瓶,连连摇头。
“不好,青瓷玉瓶放在这里不好看,像是牡丹花里长了棵野草。”
听他这话,江柔也偏头看了好几眼,觉得很有道理:“既如此,我去找从宫里搬出来的琉璃花瓶好
了,那个很好看。”
话一出,旁边擦桌的白晓谷和慕容璃同时转过头,异口同声。
“我和你去。”
眼看伙伴们热心,江柔眼弯如新月,愉快点头:“那走吧,顺便把香炉也从搬出来,过几日开张肯
定能用上的。”
东西就在铺子后面的库房,为了顺利经营,几人从宫里搬出不少清新雅致的器物。
想到不久后就可以像皇嫂那样盈利,江柔满脸兴奋,哒哒地跑在前面。
“呀,你们看那里。”
角落里似乎躺了个人,她脚步突然停下。
白晓谷顺着目光看过去,也愣了愣,而慕容璃一心想着保护同伴,壮大了胆子,小心翼翼走过去。
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晕倒在地上,四周没有别人。
一点点探出手,慕容璃终于感知到老婆婆的呼吸,不禁松了口气:“还活着,好像是被人打晕的
江柔皱眉端详了片刻,疑惑开口:“我怎么感觉,这个老婆婆好面熟,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听这话,两个小少年也细细打量起来。
“我想起来了。”
下一刻,白晓谷眼睛一亮:“这位婆婆曾经卖过浆果,我姑姑就是无意中发现她卖的浆果有酒香,
才开了果酒店铺的。”
经过他提醒,江柔和慕容璃也终于记起,再看老婆婆时只觉亲切。
“先扶她到店铺里休息吧,躺在地上病情会加重的。”
小姑娘心有不忍,眉毛皱得紧紧。
安顿好了人,她着急跳上马车,江越他们也紧跟在后,催促车夫快点回宫。
待见到白慎晚,几人小脸焦急,叽叽喳喳说不停。
“皇嫂,快跟我们出宫,那个卖你酒香浆果的老婆婆晕倒了,还说她家里的田地都被人强占去。”
边说着话,江柔拉起白慎晚的手往外拖。
她话说的条理清晰,白慎晚随即听懂,连忙安慰几个上瑞下跳的家伙。
“不急,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待我先去问清楚好吗。”
白晓谷最听姑姑的话,闻声快速点头:“我相信姑姑,不急。”
江柔江越听他这样说,也闭嘴乖乖坐好。
两刻钟的功夫,马车再次停在店铺面前。
已经转醒的老婆婆在看到白慎晚的刹那,泪水横流,若不是身上有伤,差点跪倒在地。
“姑娘,你向来心善,上次你都肯买下我那怪味的浆果,这次能不能再帮帮我这个老婆子。"
说完,她郑重地磕了个头。
“不用行礼。”
白慎晚抬手扶一把,在床边坐下了,眼底装有无数疑问:“村子不是很少外乡人么,怎么田地会被
占去。”
闻声,老婆婆连连摆动颤巍巍的手,唉声叹气:“这个不提也罢。”
“自从姑娘想出果酒的主意,村里不少人也开始做果酒的买卖了,起初都好好的,大家伙也赚了不
少钱,坏就坏在,很多外乡人惦记上了长满浆果的地。”
说到痛恨处,老婆婆干瘪的手捏成拳,有气无力地捶了捶膝头。
凡是经商的人都不是傻子,深知如果拥有了田地,按照浆果的畅销程度,以后指定能发大财。
“原本,他们是给出点价钱,想从我们这里买田地的,但村里人觉得不划算便拒绝了,所以他们才
想出揍人强占那些损招。”
“偏不凑巧,我那块临近溪边的地最好,长出的浆果有酒香,他们连续上门骚扰几日,眼看我不愿
意卖,就对我这老婆子动粗。”
老婆婆一面说,一面掀开破旧的袖子,青紫的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眼底怒意翻腾,白慎晚狠狠咬牙:“我看他们是目中无王法了。”
给老婆婆上好药,她回宫带上白昭和春夏,径直前往小村落。
村里变化颇大,质朴的气息已然不见,田地里尽是呼来喝去的管事,在指挥手底下的仆从洒水施
肥。
马车刚停在村口,便有人在新设的关卡处拦截询问。
“站住,哪来的,闲杂人等不能随便入村。”
努力压下满腔怒火,白慎晚掀开车帘淡淡轻笑:“我是村头穆二叔家的表侄女,这次过来是来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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