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九宗的开宗老祖敖凤为身为龙脉亲传的敖樱招亲一事,最终还是画上了句号。
没有意外。
不如说以南域九宗在南域的影响力,也不会让它有什么意外。
最终,小比的结果被敖凤前辈定义为了:因为走到了最后的“龙”身份特殊,且一眼就知道是“女子”的关系,他参加小比的权利被取消。
白澜自然也就变成了胜者。
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稳的没有一丁点儿奇怪的地方。
至于那个名为“龙”的散修,为什么会在最后暴露身份,并且暴露了女子身之后的一切所作所为,敖凤前辈表示:南域九宗会着手调查。
这样的说辞白澜简直就是一眼顶真:就是拖嘛。
等拖到了五域之人渐渐不再谈论和淡忘的时候,就算是成功了——毕竟,天道的事是肯定不能随便对五域修仙者交代出去的。
至于白澜,他需要做的只不过在接下来理所当然的“宣誓主权”就行了。
虽然总感觉敖凤前辈的这个要求有点儿“赶鸭子上架”的意思,不过现在的他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了。
他的秘密都要破罐子破摔了,还在乎收一个富婆?
四个字:直接来吧!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
就在白澜去找敖凤前辈了结了“招亲”一事的当天,敖凤前辈就一边说着“事不宜迟,既然你已经赢了招亲,那就赶紧给我延续一下南域龙脉吧”,这般不着边际的危险发言,一边……
把他安排去了敖樱的房间和人家独处。
敖凤前辈想让他对敖樱做什么,这下真的是懂得都懂了。
估计就差没直接到现场,帮他推两下了。
敖凤前辈是觉得理所当然,赶巧不如趁早,省的再出现什么问题。
但……
白澜就有点尴尬了——敖凤前辈还真是一点儿不替他考虑一下。
日落时分,此时此刻。
时隔许久,白澜又一次踏进了敖樱的闺房。
但是气氛却没有马上被少女酝酿的“兴奋”起来。
他和敖樱只是很“僵硬”的做着该做的“保密工作”——一个关门,一个关窗。
别说什么“气氛”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准备交接情报的地下工作者呢。
如果这一次的小比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的话,现在彼此还会这么沉默?
白澜觉得:只怕他刚出现在敖樱面前呢,终于不用再“遮掩”什么的这位龙脉亲传,就已经要开始对他进行一番狠狠的压榨了吧?
可惜,现实的情况却是……
“我……我先去给你准备茶水。”
“嗯……”
他与敖樱之间,可并不是那种“彼此都很羞涩”的感觉,而更像是弥漫着一股连对话都很“公式化”的尴尬。
就算是白澜也想不到:就在他准备坦白秘密,却被敖樱给“逃了”之后没多久……
两人又见面了吧?
而且,今晚只怕白澜根本走不掉——敖凤前辈会让他走?
那么:长夜漫漫……
有些话题,可不是光靠着什么卿卿我我,就能饶得开的。
敖樱很快就端着两杯清茶走了过来。
那踌躇不决的脚步,分明诉说着这一刻少女犹豫的心思。
让白澜就算能一眼猜到少女的想法,也实在是没办法强求他什么。
只能勉强着,拐弯抹角一句。
“早些时候我说的话……可不是被小比打昏了脑子。”
“……先用茶吧。”
少女的目光犹豫了一瞬。
但:敖樱似乎也是明白了白澜心里的想法——如果不把他的秘密老老实实的冷静下来,做出一个回应,而只是逃避的话……
那今晚可就到此为止了。
白澜不会有什么“深入交流”,更不打算被敖樱“强行推倒”——事关一些原则的问题,他也的确不会在最后关头装傻充愣开摆。
这也算是他应对他的这些VIP富婆们喜欢逃避的一个小小威胁了。
不好好的面对他。
那也别指望他这只烧鹅头牌“卖力”。
敖樱可不是笨蛋。
很快就读懂了白澜的意思。
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鼓着嘴表达起了不满——傍晚后夜色渐浓,烛光也渐渐变得亮起昏黄。
隐约之下,少女的侧颜的确变得柔美且透着魅惑之意。
白澜好歹是忍住了那股子“算了算了,办正事要紧”的邪念。
摇摇头,等待着少女的回应。
“明明我都已经想装作不知道了……你这烧鹅,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然后你再在心里默默的不满意,你才高兴吗?”
“你可以当做不知道,我自己可没办法过自己这关。”
这可不是他在用“烧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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