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樱这简直就和少女遇到了流氓一样的反应,顿时就把白澜给整紧张了!
心里一顿麻:自己这位富婆又在整什么花活啊!?
昨晚她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时候可没发出过这种就差喊一声“非礼”的声音吧!?
“呃……敖樱?”
这下可由不得白澜他不在意了。
“你怎么了?没睡好?”
顿了顿,补上心里一句疑惑。
可不是什么“烧鹅头牌的话术”,而是货真价实对敖樱的关心。
“我总感觉你今天有点儿……奇怪?”
偏偏,这话刚说完……
视线里的少女就浑身一怔,最终老实了下来。
与此同时,从今天刚刚见到敖樱时,白澜就感觉到的那点点发生在敖樱身上的“古怪”气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能只是错觉吧。
白澜心想。
再看去时:敖樱已经没了什么抗拒的意思。
轻轻叹了口气:“没什么,那就麻烦你了。”
目光通过镜子打量着白澜的一举一动,继而轻飘飘的补上一句,“没想到你还会帮女子编发。”
这问题问的白澜只剩苦笑——敖樱在想啥呢?
身为他的富婆之一,敖樱能不知道他是百草门的烧鹅头牌?
他都是百草门的烧鹅头牌了,在对付女孩子这方面的一些“技能”怎么可能不学习?
别说学习了,甚至得烂熟于心才行。
白澜可以毫不客气的拍着胸脯保证——他会的可不光光只是给女孩子编头发呢!
不要小看烧鹅头牌的厚重啊!
“略懂,略懂。”
只不过随口敷衍之后,敖樱的话语里可就带上了一丝丝阴阳怪气的味道。
“娴熟的狠,看来没少给其它女人也这么做吧?”
发丝间,白澜的手抖了抖。
就差没直接说出口了:喂,敖樱,明知故问,你是在找事儿?
然而也就想想——眼前的少女可是他的富婆之一,更是他现在呆着的这南域九宗的龙脉亲传。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敖樱啊。
“啊对对对。”
只能装死开摆敷衍了。
随后:明智的烧鹅都选择悄悄的跳过这个光是出现,就不可能让富婆开心的话题。
更别提:原本白澜今天就有更重要的事。
已经找到了时机。
一边用梳子理顺眼前少女的长发,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
“昨夜休息的好吗?”
结果:今天的敖樱好像攻击性不小!
“别假惺惺的了,直接问吧。”
这反而让白澜有些尴尬了:明明他还想着委婉一点,结果几天的敖樱那叫一个有攻击性。
估计是给气到了?
白澜倒是不意外,也不再遮掩什么,直截了当。
“宗内昨晚的事,看样子你是知道了?”
关于敖泉的事,以白澜对敖樱的了解,觉得:肯定是瞒不过敖樱的。
敖樱身为龙脉亲传在南域九宗内的统治力,之前一次来到南域的时候他就已经好好的体会了一番。
昨晚在他和敖泉身上发生的那档子事,敖樱肯定有方法知晓。
而少女下一刻的反应也算是印证了白澜的想法。
“算是吧。”
顿了顿,补上一句仿佛是为了安抚白澜的话语。
“如果你是为了让我惩罚那个敖泉,那么已经不需要你来求我了。接下来我会把他除掉龙脉的身份。重回南域九宗的普通弟子开始修行。”
敖樱的目光平静,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如果他还有不满亦或是表现不佳,那……南域九宗也没必要收留一个废物。”
“你们北域玄宗做的了,我南域也做的到。你用不着担心这种人会报复你,南域龙脉乃神龙授予,龙脉之人得到了无上的权力,却也要承担相应的代价。失去了龙脉,一无是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白澜的确是来找敖樱提起敖泉的事。
但眼前的状况可是让他有点儿懵逼:他还没来得及提起到底该怎么处理呢,敖樱看起来这就已经雷厉风行的给解决了?
要不要这么快!?
更重要的是:敖樱的手段也太“狠辣”了点儿吧?白澜一直以为身为龙脉亲传的敖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着原则与规矩,可这一次她的行为倒是颇有些“霸道”的意思。
简直就像是为了尽快了结敖泉一事,让任何人都不再提及一般。
包括……白澜他自己。
一番话语之后,敖樱才渐渐冷静下来。
淡淡的从镜子里注视着白澜,露出一声轻笑。
“怎么,你害怕了?”
“只要你没做什么危害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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