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觉得:如果真的要对敖樱“下手”,那他的机会简直多的是——远的不提,就说最近,随便找个时间都能把这位南域的仙子大人给“拿下”!
但白澜一直没这么做。
而是刻意的保持着理智——哪怕人家富婆都已经暗示他可以“为所欲为”了,从敖樱成为他的富婆以来,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如果去考试白澜觉得他高低得是个上忍。
无他,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来自敖樱的想法:这位南域的龙脉亲传虽说已经变成了他的富婆之一,打赏给了不少,烧鹅更是嘬了不少次,但人家骨子里可还是个象牙塔里的公主殿下,对感情尤其是“初.夜”有着别样的执着。
一句话:人家想要浪漫一点儿的。
而这可就戳到白澜他的软肋了:他只不过是一只百草门的烧鹅头牌,如果不是时机合适,哪能整出来什么“浪漫”的花活?
尤其是敖樱这般身份地位与见识的仙子大人,一束玫瑰一顿烛光晚餐什么的……人家可是完全不稀罕呐。
如此:他面对敖樱的时候可是一直刻意回避着这方面的话题,就算那位仙子大人真对他做了什么,也只不过是“浅尝辄止”。
真的只“就蹭蹭,没进去”。
原本白澜以为:这样的状态只怕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
那知道现在可不是他先没忍住,而是来之前对着敖樱猛吃醋的老板娘要赶着他去和敖樱接触。
这算啥?
奉旨泡富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多想,甚至连今夜都没过呢。
老板娘的一番说辞之后,他可是立刻就被老板娘一脚丫子蹬下了床。
“有这时间赖在我的身边还不如早点儿去给我把那个敖樱拿下咯!废物烧鹅!”
这么一数落,白澜直接没辙了。
只能想着:啊行行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到时候老板娘你可别着急到炸毛。
于是,之后。
洗了下身上的味儿,更是换了身衣服。
是夜,白澜就这么直接去往了他的富婆敖樱的所在之处。
得益于来到南域九宗之后敖樱立刻对他一行的安排,他在南域九宗的住处其实与敖樱靠的非常近——靠着这一点,白澜倒是根本就用不着费什么功夫,就可以轻轻松松的与敖樱相见。
敖樱的住处并非是在这南域九宗之首囚牛宗内的什么小院子,而分明就是在那层层高楼之上。一阶一阶台阶往上,白澜觉得倒是颇有些要去象牙塔里与公主殿下相见的样子。
不过有一说一,在这南域九宗之中身为龙脉亲传的敖樱和“公主殿下”倒是也没什么区别了。
所以:早上那个叫“敖泉”的南域龙脉弟子“坏了她的好事儿”,只怕敖樱是想发火又不合适,只能憋在心里闷闷不乐一整天吧?
答案:还真是!
与当初被敖樱直接“绑进来”的情况完全不同,这一次白澜主动敲开人家少女闺房房门的那一刻:看见的却是一位标标准准的静态美人。
目光所及,红衣黑发的少女正有些忧郁的站在窗边,对着外面的夜色与高楼下的夜景发呆。
气质那肯定是拉满的,光是那愁眉不展的样子,看着就足以让人怜惜。如果是认识敖樱的人恐怕更是会惊讶:南域九宗的龙脉亲传,那位仿佛完美超人一般的仙子大人竟然也会有如此苦恼和柔弱的一面。
这可绝对不是敖樱在和他玩什么美人计、苦肉计,在勾引他。
毕竟:刚刚白澜敲门而入的时候少女的回应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简直就是下意识的应答。
而下一刻,更像是突然发现身后多出了谁一般:转过身,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来。
接着总算是回想起来,神色稍稍放松下来,只不过看起来却更像是在强撑。
“啊啊,你来了。”
白澜心里苦笑:明明他这只烧鹅今晚可是“主动送上门”啊——换做是以前只怕这位仙子大人已经准备“动手”了!
但这一刻敖樱甚至连“惊喜”这样的反应一时间都提不起来。
完全就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早上那个敖泉,在见过前辈之后我已经好好的警告过他,让他不要太招摇随意了。”
白澜一眼顶针:敖樱肯定是不会放过早上骚扰他的那个事茬儿的,只不过从眼前少女这就和挤出来没什么区别的笑容上看,结果恐怕是不太理想。
“接下来他应该不至于再追着你不放,我也不会让他在南域九宗里仗着龙脉弟子的身份这么肆意妄为……”
有点儿越描越黑的意思了。
明明白澜他可不是来找人家算账的。
“无所谓,我又不在意那种人。”
安慰一句。
可不是他在撒谎:而是他真的不在意——无论那个敖泉是嫉妒也好,是酸狗也罢。
揪着他是为了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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