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意珍大哭着,扑进了秋燕的怀里。
“杀了我母亲的凶手,就是宁意瑶那个贱人!可父亲偏偏不信,宁宴茗也处处帮着她,如今他成了府尹,全家都要围着他转,宁家再无我的容身之处,我才铤而走险去瑞王府谋生,没想到瑞王更是一肚子坏水,竟要置我于死地!”
秋燕轻轻的抚摸着宁意珍的脸,心疼的说道:“可怜四姑娘花容月貌,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您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宁意珍眼中露出了狠绝:“宁意瑶必须死,宁意瑕也好,宁宴茗也罢,这些人都该死!如果可以的话,瑞王我也不打算放过!”
这让秋燕有些打退堂鼓。
生活好不容易安稳下来,靠着这些年在宁家攒的体己有了自己的小院子,日后盘个小店做些点心茶水卖完全可糊口,若是要帮宁意珍复仇,那做的可是杀人的差事。
看出了秋燕的犹豫,宁意珍握住她的手,眼中含泪的说:“秋燕,你可不能忘了我母亲待你的恩惠啊!若没有我母亲,你早就在花船之中沉浮半生,死了也就被人裹着毯子扔进湖里了。”
秋燕咬了咬牙:“四姑娘,您的话婢子都明白。”
“明白就要为我母亲复仇啊!”宁意珍说:“我没人可依靠了,宁家是绝对不能回去的,瑞王府也回不去了,不然我就是自讨苦吃,别说报仇,就算是活命可怕都费劲了。”
软磨硬泡下,秋燕还是同意了宁意珍的请求,帮助她报仇。
有了秋燕的帮助,宁意珍放松了不少,当天下午换上新衣,将长长的头发用布挽在脑后,脸上围着巾布,不知道的只当她是嫌冷,臂弯处挎着个篮子,坐在无辞居的不远处。
打烊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宁意瑶刚收拾完事,就见盛南辞过来,将她又拉回了无辞居。
“你那四妹妹对你积怨已深,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写你无辞居和你的名字,总不会只是为了找个落脚处吧?不然她现在应该直接过来无辞居找你才是。”
听见盛南辞的怀疑,宁意瑶也点头道:“说起来,她究竟是为何离开瑞王府的?她不一直都被盛樊廖软禁起来了吗?”
盛南辞沉默了一瞬:“这个我也暂时没查到,甚至查不到盛樊廖是什么时候把你四妹妹运出京城的,从她半死不活回到了京城看来,她在外头应当吃了不少苦。”
宁意瑶顺着他的话猜道:“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不来无辞居我能理解,毕竟她同我有仇,可她为何不回尚书府?我父亲虽对她有诸多不满,但好歹是亲闺女,若是投奔我父亲,他很大可能还是会容留的,她回到京城却谁也不找,那她在哪落脚?这么想来,她要做的事就有些令人恐惧了。”
“你是觉得,她是针对着什么?”盛南辞问出了心里的想法。
看着盛南辞的眼睛,宁意瑶点了点头。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不如你把无辞居关上几天,她若真想做些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你父亲上朝下朝都坐马车,有下人随从在身边,她一个弱女子想动手还是难了些,你大姐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你二哥哥则是最稳妥不过的人,只有他操心你的份儿,没有让你操心的份儿,回头我嘱咐他一句就是。”
“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宁意瑶叹了口气。
“能躲几天是几天。”盛南辞说:“你让葛汶涛告诉我那纸是你四妹妹写的以后,我便马上派人去盯着瑞王府,发现盛樊廖暗中派出了很多府中人,在街上悄悄的搜寻着,想来他是知道你四妹妹回京的事。能在她找到你之前,盛樊廖将她先找到,也是为你做了事。”
宁意瑶明白盛南辞的意思。
但盛樊廖究竟能否抓住宁意珍,这还是个未知的事,万一抓不到,难道无辞居永远不开了吗?
可现在没什么成熟的办法,宁意瑶也只好关闭了无辞居,在无辞居门前挂了个木牌,写着年前歇业,令好多来惯无辞居的食客心痛,那都是宁意瑶顾不了的事了。
将宁意瑶送回尚书府后,盛南辞又亲自去了一趟顺天府,将这件事又告知给了宁宴茗。
怎么说,宁意珍也是宁宴茗的妹妹。
“你自己小心些,她回京的目的无人知道,当心总是好的,若是真发生了什么事,也好有个防备。”
宁宴茗沉默了一瞬,抬起头对盛南辞露出了一个短暂的微笑:“怎么,不急着告诉我三妹妹,反倒是来告诉我了。”
盛南辞冷哼一声:“你能排到你三妹妹前头去?自然是将她送回了府,才来同你说这些的。”
日子安然无恙的过了两天,对于宁意瑶歇业的这个决定,宁正康十分支持,对于他来说,那无辞居开着就是让人记恨的,女儿家还是不要出去抛头露面的好,尤其是像三女儿这样炮仗脾气的女儿家。
倒是宁意瑕有些意外。
现在的她忙着和墨临谈情说爱,今儿给墨临绣一个荷包,明天给墨临做一双鞋,甚至还给黑团做了个红彤彤的帽子,帽檐绣着五个金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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