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我当然也知道!”李金桂急的头上开始出了汗:“但宁意瑶那贱人现在就堵在门口,若是我再拖下去,只怕她会用更下作的法子!”
话音刚落,只听宁意瑶高喊道:“昨日李姨娘故意害我,今日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
横竖宁正康已经去上朝,并不在家里,李金桂找不到靠山。
李金桂吩咐下人把院门关好,谁知宁意瑶吩咐完,樱桃直接一跃跳进了李金桂的院子,直接拔了门闩,其他下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毕竟和樱桃比起来,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于是,宁意瑶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葡萄喊道:“让李姨娘出来,她还欠我们姑娘一个下跪道歉呢!”
眼见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李金桂心一横,一脚踏了出去,宁意珍在后头连忙跟上,到院子里和宁意瑶喊道:“你欺人太甚!凭什么让我母亲给你道歉?还下跪,她乃长辈,你也不怕折了寿数!”
“呸!四姑娘这张嘴,惯会颠倒是非黑白!”葡萄嚷着说:“昨儿李姨娘带着坏心思,到水云居内大闹一通,只为毁我们姑娘名声,当时说好要下跪道歉的,今儿怎么就不作数了?”
李金桂绷紧了脸:“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昨日没找到人,也并不能证明三姑娘的清白!”
“我呸!”葡萄又呸了一声,指着李金桂就骂:“你口口声声说找不到人便下跪道歉的,现在怎么着,又要往我们姑娘身上泼脏水了?李姨娘你可真是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碰就敢杀人啊!无凭无据的,什么事都靠你一张嘴说,你厉害的狠!”
宁意珍往前站了两步:“三姐姐,这就是你院子里的婢女吗?脾气大的敢和主子叫板,若是三姐姐太繁忙教导不好下人,妹妹我可以代劳!”
“我院子里的丫头,行事说话当然都是我的意思。”宁意瑶淡淡一笑:“怎么,四妹妹这么闲,都要插手我水云居的事了?”
“我无心那些闲事,只是看葡萄恶仆欺主,担心三姐姐罢了。”
“主?你的意思是李姨娘为主子?”宁意瑶毫不掩饰嘲讽之意:“一个妾室,一个要给正室端茶的东西,什么时候也配叫主子了?在我眼里她和婢女没什么区别,四妹妹以为呢?”
这话不仅是在说李金桂并非主子,而是半个婢女,还在说宁意珍只是个妾室所生的庶女,没资格在嫡女跟前叫嚣。
“三姐姐的话好难听!”
“难不难听我也说了,这些话憋在心里我容易不痛快。”宁意瑶轻轻一耸肩:“樱桃,李姨娘不跪,你帮帮她。”
樱桃答应一句,走在李金桂面前,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
母女二人吓了一跳,宁意珍连忙拉扯,边护着李金桂边骂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谁你都敢动!今儿你若是敢伤我母亲,回头父亲回来,我就让他打死你!”
可樱桃闻言不为所动,一膀子甩开宁意珍,直接照李金桂的腿窝踹了一脚。
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尚书府了,现在撒泼打人都无所谓,自称婢子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看见李金桂狼狈的跪在地上后,樱桃单手按住李金桂的头,硬生生让她磕了三个响头,还说道:“给我们姑娘道歉!”
“你这恶仆,我和你没完!”李金桂挣扎着喊道。
宁意珍大喊着救命,可李金桂的院子此刻都被宁意瑶的人把持着,外头的人进不来,里头的人出不去,喊破了宁意珍的嗓子也是无用。
“还不打算履行你自己说过的话吗?”宁意瑶故作可惜道:“没办法了,樱桃,只好靠你了。”
樱桃听见这话,手上便开始不知轻重起来,抓着李金桂的头发重重的将她的额头磕在了地上,接着又是一下。
每磕一下,宁意瑶脸上的笑意就越浓一分,而宁意珍则痛哭不止,拦都拦不住,毕竟没有樱桃力气大,只好站在一旁把自己所知的脏话,不论脏的臭的全骂了个干净。
李金桂被磕的发了晕,眼看着就要磕第三下,她终于顶不住了,晃着身子带着哭腔道:“求三姑娘饶我一命吧!”
“李姨娘明白,我想听的并非这句。”
李金桂咬了咬嘴唇:“妾向三姑娘道歉,不该在没调查清楚时就贸然到水云居搜人,让三姑娘的名声受损。”
宁意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听着还像句人话,樱桃,松手吧。”
樱桃松开了拽着李金桂头发的手,李金桂晃悠着身子倒在廊下,鬓乱钗斜,看起来十分狼狈。
宁意珍连忙扑过去扶着李金桂,看向宁意瑶恶狠狠的说:“你竟然这般对待我母亲,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同样的话送给妹妹你,你母亲害死我母亲,这件事我还没同你们算账呢,你们母女,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宁意瑶宣战道:“好戏还未开始,你且别急着落幕。”
说罢,宁意瑶转身离开,气的宁意珍几乎要吐了血。
待宁正康回来,还未进门便听说了这件震惊了整个尚书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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