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被耍了的盛樊廖,已经开始预谋着如何报复宁意瑶了。
他深知景炀帝信奉神佛,于是收买了一僧人,接着在盛芳静进宫看望景炀帝那天跟着一同进宫,当着景炀帝的面儿吐出了一口血来。
这可将景炀帝吓了一跳,盛芳静也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忙问:“二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盛樊廖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最近经常这样。”
景炀帝皱着眉问:“可有看过太医?”
“儿臣不敢耽搁病情,已经看过太医了。”
“那太医怎么说?”
盛樊廖故意停顿了一番:“太医说儿臣有些忧思,不过这并不是病因,病因究竟如何,他们也说不清楚。”
景炀帝冷哼了一声:“朝廷用俸禄养着他们,结果他们一个两个的,均不干实事,先是皇后,接着是你,身上有毛病他们却看不出病因,养他们有何用!”
因为惹了景炀帝生气,还在大婚之日打了准婆婆,盛芳静这次回门说起来不过是个形式,景炀帝压根没正眼看她,所以这种节骨眼上,她是不敢随意插话的。
于是循循善诱这种事,只能靠盛樊廖自己来。
“父皇不必为了太医动怒,皇室自有神佛庇佑。”
一提起神佛二字,景炀帝缓了缓脸色,说道:“你要时常诵经,时常去祭拜先人,不要惹了神佛不愿。想来你犯这种毛病,也是因为之前做了恶事,这是你的报应啊。”
比话说的很不中听,可盛樊廖又狡辩不得。
“是,儿臣知错。”
见儿子承认了错误,景炀帝又转头看向盛芳静,脸上带着的半丝和善瞬间消失,呛声道:“静儿倒是风光的很,新婚之夜,竟敢同当婆母的动手,不知道的还当皇家的教养差到了这种地步。”
盛芳静抠着自己的手,神情有些局促不安:“儿臣知错了,可当时是她主动挑衅…”
“朕不想听你的解释,这门亲事是你自己挑的,日后是好是坏朕都不会过问,只有一点,不准丢了皇家的颜面。”
盛芳静用力咬了咬后槽牙,悔恨又不甘的答应了一声。
宋皇后的病依旧很严重。
在盛樊廖等人出宫后,景炀帝本想到哪个妃嫔处坐一坐,却忽然在御书房门前碰到了来找他的玉佩。见到他后玉佩直接就跪了下来,泪水滚滚而落,连连磕头道:“皇上您快去瞧瞧皇后娘娘吧,她不是太好,早晨起已经说胡话了,凤体滚烫,婢子做好了粥喂她,却是实在吃不进去,这样下去只怕是有危险!”
景炀帝不敢耽搁,匆匆来到了凤仁宫。
躺在床榻上的宋皇后闭着眼蹙着眉,嘴里轻声道:“你放心,母后就来陪你了…”
这话将刚进门的景炀帝吓了一跳。
若是这会儿宋皇后死了,那后宫之中唯一可以继承后位的,便只有荣贵妃一人。
他现在虽在惩罚赵妃,禁了她的足,背地里却还是挂心于赵妃,如果荣贵妃成为皇后,那还有赵妃的活路?
背地里荣家撑腰,盛兴儒又有了嫡出的名分,那他的江山恐怕就要因此乱套了。
所以无论如何,宋皇后都要活着。
“都病糊涂了,怎么没叫太医来?”景炀帝瞪着玉佩问。
玉佩跪了下去:“回皇上,太医今早已经来过了,还熬了药,但皇后娘娘喝下去两碗也没见转好。”
景炀帝撇下玉佩,走到了宋皇后床边,担心的望着她,吩咐说:“去把法师请来。”
国寺法师很快就到了,巧的是在他到之前,宋皇后的情况转好了几分。
对此,国寺法师解释说:“凤仁宫阴气重,皇后娘娘久病缠身,身子越发虚透,好在皇上您这会儿在场,周身的阳气龙气镇住了那些不详的邪祟。”
见宋皇后因为自己而转好,景炀帝松了口气,用眼神示意国寺法师出去说。
“上次您同朕提起的过继一事,朕思来想去,想来问问法师,可还有其他法子?”
国寺法师回答说:“若是有其他的办法,之前便会同皇上说了。皇后娘娘母家去年没了个男丁,前年祖父去世,和皇后娘娘有关的带着阳气的人越来越少,邪祟侵蚀娘娘的凤体,那也是早晚的事。”
“假如现在朕安排皇后迁出凤仁宫居住,情况可能转好?”
国寺法师摇了摇头:“皇上您把事情想简单了,邪祟针对的是皇后娘娘,而非凤仁宫,换句话说,不论皇后娘娘迁居到哪居住,这个情况都不会转好。之前是因为凤仁宫阳气虚,皇后娘娘才被邪祟侵蚀,现在来看,宫中的宫殿哪一处阳气不虚呢?如若不是皇后娘娘自身的问题,那邪祟也不会入侵的这般猛烈。”
景炀帝叹了口气。
“成,朕这两天留意着合适的皇子,还请法师您多多为皇后诵经祈福。”
回到了御书房,景炀帝沉着一张脸,面色十分不好看。
叶公公担心自己的徒弟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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