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抬举,你比我清楚。”盛南辞脸色如冰,眼神似刀:“这香料出自深宫,是独有的配方,别说是你这勾栏独院,就算是王公贵族家里也未必能调配出来,你却能常日点着,可见这事不简单,你还不说实话!”
银纸的脸色苍白如瓷,完全失了血色。
她哆哆嗦嗦的回答:“我真的不知啊!香料是婢女随手买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盛南辞沉着脸看向银纸,伸出手将她打晕,既然问不出什么答案,那便动手搜上一搜。
谁知银纸前脚才晕,后脚她的婢女就跪在了地上,流着泪说:“求公子救命!”
盛南辞问:“怎么说?”
“银纸姑娘房里的香,是宫中的五公主送的!”
“一个是深宫里的公主,一个是做这种营生的人,这两个人怎可能有关系?你可别是在诓我。”
婢女的眼圈微微一红,楚楚可怜道:“原本是没关系的,可后来五公主找上了银纸姑娘,还威胁婢子不准把五公主的事透露出去。”
这话让盛南辞越听越听不懂了。
“公子一定想不通,五公主为何要提这样的要求,其实是因为昌德侯府家的二公子常来,五公主是奔着董二公子才来的。”
盛南辞皱了皱眉头:“五公主和董家二公子,又有什么关联?”
婢女擦了一把眼泪:“婢子不敢说,但事到如今也不能不说了。五公主为了怕人起疑,不叫婢子说任何事,因此还抓了婢子的母亲和姐姐,若是公子可以救出他们,婢子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你若实话实说,我自然会救他们出来,但是不保活。”
万一盛芳静这会儿已经把人弄死了,那他还怎么救了?
婢女愣了一下,却也知这种情况下她能依靠的人只有面前的盛南辞一个,所以毅然决然的说道:“昌德侯府二公子和五公主有染!这一切银纸姑娘都是知道的!”
这句话出口,盛南辞十分惊讶。
毕竟他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盛芳静那可是一国公主啊!可是景炀帝最心爱的女儿,为何要委身于董庆才那蠢才身边?
“你可别是在胡说八道!”盛南辞威胁说。
婢女摇了摇头:“婢子说的句句是真的,不敢有一字假言!五公主打听到董家二公子常来找银纸姑娘,所以便也来了这儿,还与五公主行了事,不止一次!”
“堂堂公主,她哪里想不通这个?”盛南辞越发觉得此事有蹊跷。
“先前婢子也想不通,后来偶然间听银纸姑娘喝多了酒水,说醉话,竟说五公主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董家二公子害死自己的正妻,她到时候利用身份,便可让董家扶摇直上。”
当晚的情形,她记得清清楚楚。
银纸醉的面颊微红,半倒在桌上,手里还捏着个小酒盅,冷笑着说:“董家那混蛋,还同我山盟海誓呢,他肚子里装了几斤几两油我还能不清楚?无非是瞧着五公主有地位有权利,所以想倒扒着罢了,他连正妻的性命都不顾,我同他露水鸳鸯一场,他能记得我什么?”
说着,她松开了手,酒盅掉在地上,幸好里头没有了酒。
盛芳静闻惯了如意楼里常燃的香,于是把香料也带了来,如今盛芳静禁了足,赵家也倒了,一时半会恐怕出不来,所以银纸便动了歪心思,用起了盛芳静剩下这里的香料。
没想到只因这个,就被盛南辞所看出了破绽。
“银纸姑娘打算下个月就搬走的,新宅子已经定下了。”
本来已经做好了卷铺盖走人的准备,董庆才和盛芳静竟双双利用她,她也知自己被利用了,可一个是侯爵家的嫡子,一个更是景炀帝的女儿,她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她只能逃跑。
但她的想法,却不是那婢女的想法,如果她们主仆就这样逃了,那她的母亲和姐姐就遭殃了。
为了阻止银纸逃跑,婢女万般无奈,只能出此下策,捅出了这件事来。
“我知道了。”盛南辞看了一眼那婢女:“你把你母亲和姐姐的姓名告诉我,如果能救的话,我帮你把她们救出来。”
毕竟这件事,想从银纸的嘴里说出来,那肯定是不易的。
“我的姐姐叫云雀,我叫云巧,我们都姓白,妈妈的名姓不知道,因为父亲去的早,无人称呼她的大名,只知道外人都称她白陈氏。”
那就是姓陈了。
“成,我尽力。”
回到尚书府的宁意瑶,此刻坐在桌前沉着一张脸,冷冷的注视着跪在面前的樱桃和香枣。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香枣才要回答,樱桃连忙抢答道:“是翠枣偷了姑娘您的首饰,藏到了香枣那儿,又到李姨娘那儿举报了香枣。”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宁意瑶问。
“许是她瞧着香枣可以每日陪着姑娘您到无辞居去,心生嫉妒想争取一下石榴姐姐的位置,便要踩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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