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人说道:“前头院子的人受着伤找到属下看守的地方,说在那看守的人全部被攻陷,他是侥幸逃出来的,属下们听见他这么说便火急火燎的往那儿干,到了才知道所有人都死了,孩子们也都没了踪影。”
“没能耐的东西!”赵阁老气的睡意全无,一脚狠狠踹在那人的大腿上,指着他骂:“你们这群饭桶!几个孩子都看不住,三番四次的丢,我要你们有何用!”
若不是孩子目标大,他不敢随便转移,又不知何时功绩塔需要孩子,来回往功绩塔运孩子一定会被有心之人发现,不然他才不愿将孩子放在外头的院子里。
养在赵家或者是瑞王府,哪个不比那么个破院子安全?
一脚似乎不解气,他抄起桌上的茶盏,直接便砸到了地上,吼道:“出去给我查!那群孩子不论是死是活,都要给我追回来!还有带走孩子的人,若是抓到了不准留活口!”
这几个孩子,不同于那一屋子乞儿。
乞儿们只知道自己吃饱饭穿暖衣,不懂朝堂中事,但那四个孩子都是从青藤书院出来的,他们从小生活在青藤书院,见识和眼界与那群乞丐哪里是一样的。
若是救走孩子的人宣扬孩子的事,恰巧又被人发现青藤书院丢了孩子,那他的所作所为,很快便会被人发现!
他不敢赌!
这边派人出去连夜抓人,那边他则赶去了救走孩子的那个院子,还未进院子便闻见空气之中有着难以言喻的血腥味。
推开院门,兵士的尸首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孩子们全部消失不见,地上凌乱的脚印似乎在证明着刚刚发生的战斗。
此时此刻,盛南辞所迷晕的那几个人被堆坐在墙边,一桶冷水浇上去,众人猛地一打激灵,如大梦初醒一般醒了过来。
睁眼便能看到赵阁老沉着一张脸看着他们。
“孩子呢?”他问。
几人被强制赶走了瞌睡虫,确认了不是梦以后慌张的见礼,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孩子在哪,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道:“孩子不是都在屋里吗?”
赵阁老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那男人脸色:“孩子都被劫走了!你们就睡在屋里面,竟然谁也没察觉到!”
几人面面相觑,很快就意识到了严重性。
孩子再一次丢了。
赵阁老和盛樊廖派出去那么多兵士,那么多武艺高强的死侍,却还是留不下几个孩子。
这比损失,不可谓不大。
天蒙蒙亮,宁意瑶刚睡下不久,盛南辞也是一样。
可能是今夜睡的实在是晚了些,盛南辞又做了个梦。
和以前一样,梦里的人拿了把刀,墨染站在一旁,他始终看不亲那拿刀之人的长相。
忽然,那拿刀的人向他捅了过来,盛南辞被迫躲避,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时,外头已经是大亮,因为没人强制他上朝的原因,所以他有大把时间在家睡懒觉。
可这个噩梦和这段片段深深影响着他,让他莫名害怕下雨天,也十分想知道那个拿刀的人究竟是谁。
还有墨染,他在那个梦里,究竟代表着什么?
新的一天开始,太阳照常从东边升起,宁意瑶也清醒过来,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准备到无辞居。
然而才出水云居,就见到了宁意珍守在门口。
下人们比主子起的早很多,这会儿水云居周边有很多的下人,有的在修剪树枝花叶,有的在给花儿浇水,还有的打了水端着水盆子,准备擦拭水云居的大门。
看见宁意珍站在面前,宁意瑶好似没看见一般,越过她便想走,然而在经过她身边时,宁意珍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看得出来,这段时间宁意珍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可宁意瑶不会因为她瘦了,便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见自家姑娘被揪住了胳膊,葡萄整个人都急了,生怕宁意珍起了坏心袖子里揣把刀,当即便扑上来阻拦。
“三姐姐,你行行好,就放过母亲吧!”宁意珍搂着她的胳膊痛苦不已,身形愈发下坠,近乎要跪在地上,梨花带雨,哭的好生狼狈。
然而看着她的宁意瑶,却是面无表情。
“三姐姐,你如今管着整个尚书府,可不能不管母亲呐!母亲没吃过什么苦,却也是为了父亲生儿育女的人,她不该被关在那个院子里!”
“我记得我曾经和四妹妹说过。”宁意瑶语气淡淡道:“李氏此人,你不可叫母亲,只得叫姨娘。”
宁意珍微微一愣。
没想到直到现在,宁意瑶还揪着这点不放!
“是,请三姐姐同父亲说说情,就放李姨娘出来吧。”
“既然四妹妹称呼李氏一声姨娘,那想来四妹妹也明白,姨娘是妾室的称呼,既是妾室,那和仆人就没有差别。一个仆人罢了,我宁家养她照顾她,把她安置在哪儿不成?别说是里外伺候周到的将她安置在院子里,就算是将她赶去看守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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