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诧异了。
没想到忠毅侯的侄子竟然这么做人,在外。欠下赌债不说,还打算挟持皇家的皇子,这是要把整个金家带上绝路啊!
虽说盛南辞是不得宠的皇子,但人家正儿八经的皇子身份摆在那儿,岂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大家对金二婶的死也都有看法,有觉得她可怜的,也有替她不值的,认为她有这样一个为非作歹的儿子,是她这个母亲没有教好。
这场闹剧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赵家听闻此事,得知了金二婶已经死亡,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明白景炀帝已经得知了一切。
算计到皇家的头上,赵家这次恐怕不能全须全尾的退出去了。
金德英又一次来到了无辞居,跟宁意瑶道谢,还说:“还是你这个办法好,收拾了二婶,还留住了我们侯府的大半家财!”
宁意瑶淡淡的笑道:“若是金姑娘的婶婶没有做错事,我能教给你什么呢?不过是让你把她所做的错事公之于众罢了。咱们皇上是最讲道理的,不会冤枉清白的人,也绝不会放过罪恶的人。”
不过金德英也是知道赵家和自家父亲的关系的,明白父亲只是为赵家打杂的罢了,自家乃是侯门世家,几代的传承,丹书铁券在手,竟然被一个文臣之家治得死死的,金德英的心里早就不服气了。
有这样的想法,宁意瑶自然是要加以利用的。
不过金德英出了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些发慌,生怕皇家会发现她在这里搅浑水的事,也怕自己父亲得知是她进宫告了二婶的密,透出了赵家所做的坏事。
回到尚书府,宁意瑶觉得有些疲累,正打算回去休息,忽然从脚边的花丛中窜出一条蛇来,宁意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后退两步,胆小的葡萄直接吓哭。
而荔枝则稳重许多,胆子也大一些,拿一条小棍让蛇盘在了上面,接着让小厮将蛇拿了下去。
不远处,宁正康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莫非真的像宁意珍所说,宁意瑶就是那个身带鬼怪祸星的人?宁正康不愿意这样怀疑自己的女儿,但一件件事似乎都印证了这一点。
他找到了广善师傅,而广善师傅和宁意珍说的话完全一致,宁正康若是再多问两句,广善师傅便眼睛一闭手捻佛珠道:“天机不可泄露。”
什么时候佛家也学会道家的那一套说词了?
宁正康没有闲心思去管广善师傅说的话是否有毛病,他只想知道他的三女儿身上到底附上了什么东西。
若真是能危害自身的,那他当然要早做打算。
宁正康所不知道的是,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意珍和宁意珠双双的站在他身后。
“这下宁意瑶那个贱人就要惨了。”宁意珍冷笑着说:“父亲不把她处理掉,那父亲自己就会受到伤害和反噬,他不会选择宁意瑶的。”
宁意珠在一旁恭维的说:“四姐姐好聪慧,这主意恐怕母亲都想不出来!”
“母亲如今禁着足呢,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管家权还被宁意瑶那个贱人牢牢把持着,咱们姐妹两个若是再不想些办法惩治她一番,这个宁家真的要成为宁意瑶的囊中之物了!到时候我们母女三人加上锡哥儿,还不都得被宁意瑶踩在脚下?”
“那自然不成,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宁意珠淬了一口唾沫:“这个家有我们就没她!”
宁意珍继续说:“咱们现在是要做的,并非把她赶出门去,而是要从她的手里先将管家权夺回来!如今不是母亲管家,我们手上的花销,身上的穿戴,好坏程度大大的改变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听见这话,宁意珠顿时有些委屈:“如今厨房连多一碗的燕窝儿都不给了,从前那都是巴结我们送的吃食,如今厨房的人手也被宁意瑶的贱人换下去了,全换成了她所信任的人,我给金珠子都收买不得!”
“看来宁意瑶是下决心要与我们抗争到底了。”宁意珍注视着宁意瑶离开的方向说:“走着瞧吧。”
当天晚上,窗外天幕黑沉,点缀着黯淡的星子。
宁意瑶正在房间中研究下一步要做的事,忽然听说宁正康出了事。
荔枝细细问了来人,这才知道宁正康晚饭后便腹痛不止,吐了两次还是不见好。
“他的死活用不着我们去关心。”宁意瑶毫不在乎的说道:“不是还有四妹和五妹吗?让她们去显孝心好了。”
并非是宁意瑶冷血,而是经历的多了,她越发看透自己的父亲。
自私、冷血、没有人情味,这是他的性格,但令宁意瑶真正伤心失望的,是她的父亲对她母亲的态度。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报,说是宁正康亲口说,要宁意瑶速速搬出尚书府居住。
这话让宁意瑶有些诧异,荔枝等人更是想不通。
葡萄直接伸手揪住那人的领子道:“胡说八道!这三更半夜的,要我们姑娘搬到哪去?”
“这是老爷下的命令,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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