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永远不嫌多的!你要不是儿子,我早就选择珠儿当继承人了,和你姐比起来,你就是个蠢货,没脑子又不听话的废物!”司马宇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两句。
“抱歉,我这个废物,现在不是司马家继承人,而是司马家掌权人。至于你们只是司马家养着的一群浮游生物。”司马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这会儿已经痛得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不,他除了麻木之外,还能感到悲哀。
他不能挑选父母,但是拥有这样的爸爸,简直是他人生中洗不掉的污点。
“你――”
“大哥,跟他废话干什么。他们这是在拖延,等顾良景来救援呢!”司马杰突然奸奸地拉住司马宇的胳膊,阴狠地说,“要在顾良景赶到前把他们都弄死,丢到山下去。这样就造成死于泥石流这种天灾的假象,顾良景赶来也白搭,他再嚣张霸道还能真从阎王手里把人给救活了?”
“哼,我早晚连顾良景一起收拾了。”司马宇接受了司马杰的建议,懒得和司马志他们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手木仓,对准了司马志的脑袋。
紧接着,他花钱收买的六七十个小暗势力的混混和杀手们,同时拿起木仓,木仓口瞄准了司马志这边所有的人。
“以为我们都死了吗?”郏东呵斥。
除了郏东背着司马纯不方便之外,他带来的十个人也同时拔木仓,对准了司马宇的人。
紧接着,陆续有雇佣军小队赶回来。
一转眼的功夫,雇佣军全体集合完毕。
本来还处于劣势的郏东这边,因为雇佣军的全部回归,局面瞬间变成势均力敌。
而要算起真正的战斗力,雇佣军这边完胜司马宇的虾兵蟹将组合。训练有素的雇佣军,一个就能挑战他们几十个人。
不过这会儿因为雇佣军是轻装上阵,来救援的。所以木仓并没有带那么多,因此算起来两边的战斗力还是人手一把木仓的司马宇这边占了优势。
“郏东,束手就擒吧,何必为了两个要死的人拼命?我只要司马志和司马纯的命,绝对不会伤害你。”司马宇自以为有了木仓,局面对他有力,得意猖狂地大笑。
“放屁!”郏东狠狠唾了一口。
司马宇的脸就变了,阴沉恐怖。
瞬间――
气氛,剑拔弩张。
危险,一触即发。
“等等。”司马杰眼珠一转,突然凑到司马宇身边小声嘀咕,“大哥,我们好像漏掉了一些东西。我们是不是先让司马志给律师打电话,留下财产继承的遗言?”
司马宇摇摇头:“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死了。我是他老子,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大哥,你忘记,还有个司马纯。这小子那么疼司马纯,搞不好已经写了遗言什么的。到时候他挂了,把财产留给司马纯,咱们白忙这么久不说,钱也都打了水漂。”司马杰冷哼,不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下,到时候怎么把司马宇弄监狱去把牢底坐穿。
司马宇不蹲监狱,他就不可能成为司马家的掌权人。
他陪着司马宇玩了这么久,可不是想给司马宇做嫁衣那么傻。
“你觉得我可能放在场任何一个人离开吗?”初禹城的脑袋可没那么容易让司马杰糊弄,“他们死了。我是他们的亲爸,有权继承他们所有遗产。”
“你算漏了顾良景。他和司马纯扯了结婚证。那家伙吃人不吐骨头,才不会把司马家财产交给你。他社会关系网又广。说不定,他想办法折腾一下,司马家的财产全落进了他的口袋。”司马杰继续游说,“还是说,大哥早就胸有成竹,有把握和顾良景斗?”
“顾良景算什么东西。”初禹城话是这样说,但想到顾良景,心底就发毛,“不过,做事还是要考虑周全一点,能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就省去。一会儿我们见机行事,我会想办法让司马志立下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给我。甚至……司马纯,我也得试试。顾良景那么疼她,说不定给了她不少小金库。钱谁会嫌少啊!”
“是的,是的,还是大哥聪明。”初禹城做得越多,留下的把柄越多。
到时候,初禹城把牢底坐穿还是小事。如果顾良景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估计会让初禹城生不如死。
司马杰在心底盘算,等这些人都死了,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
而司马宇眼底闪着精光,木仓口移向司马纯:“司马志,到底父子一场,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和司马纯只能活一个,你选择谁?”
“你让纯纯他们走。我留下。”司马志未加思索,脱口而出。
“哥――我要我哥活着!”司马纯终于从震惊状态回过神,急得大喊。
司马宇猖狂地大笑:“好一个兄妹情深。司马志,司马纯不算是你的亲妹妹呢,何必为了她丢掉一条命,是不是太不值了?不过我成全你,只要你给律师打电话,把所有财产继承权留给我,并且提议我重新成为司马家掌权人……然后你当众自杀,我就放过司马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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