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峥嵘扯出一抹笑容,即便是在生病 也难掩一丝俊逸,自眉眼中倾斜而出。
“少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宁宁下了板凳,有些尴尬的将药瓶塞到曲宛宛的手里,药品也刚好流的差不多了,曲宛宛又去小心翼翼的拔他手上的针。
她动作轻缓,反而自己更疼上几分,林峥嵘另外一只空余的手,按住曲宛宛的手背,然后用力一拔,他只是蹙了一下眉头,很快恢复平静。
曲宛宛盯着冒血的针孔,担心道,“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不碍事。”他就着桌面上的水将该吃的药片,吃了个干净。
“那你睡会儿吧。”曲宛宛说完,身上只一件单薄的睡衣,往楼下跑去。
“宁宁,粥好了吗?”
宁宁愣了一下,重新取了一碗,放到曲宛宛的手上,曲宛宛“嘶”的一声,碗掉到地上溅起了一地慈花。
“小姐,对不住,我忘了和你说了,碗烫的很,我这就去给你重新盛一碗。”宁宁自责道,去玩玩伸出手,将她扶起来,自个儿蹲下来,将碎片捡起来,嘴里嘟囔说,“我没有那么娇贵,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明明是极为普通得一句话,宁宁却硬是听出了几抹悲凉的意味。
“好像是谁的电话响了。”宁宁抬起头。
曲宛宛起身,将瓷片扔在桶里,额首便说,“是我的。”
她的电话铃很普通,要么是嘟嘟嘟要么是铃铃铃……唐木木曾经这么说过,她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拿起手机,一见是护工打来的电话,曲宛宛的嘴角溢出了笑容,“是妈妈,醒了吗?”
护工开的免提,那边的郑挽歌正好听得清,闻见曲宛宛的声音,郑挽歌嘴角扬了扬,柔声说,“听见妈妈醒了就这么高兴吗?”
“我这就去医院!”说完,曲宛宛急忙冲上楼,去换衣服,林峥嵘端着热茶的手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是伯母醒了?”
“你怎么知道?”她回头。
“你今天格外高兴。”林峥嵘薄唇抿了抿说。
曲宛宛套上厚重的外套,再拿起绒布帽,手碰上门把手的时候,林峥嵘低沉着声音,叫住她,“让宁宁陪你去,雪融了,路上容易出事。”
雪融了?曲宛宛蓦然看向窗口,有几滴雪珠子从树枝上掉下来,接道上的雪也开始零零散散的融化。
“我送小姐。”宁宁笑着上来,将粥放到林峥嵘的桌面上,随后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盒,“这是给伯母的点心,伯母肯定会很喜欢我。”
曲宛宛感激的接过,随后婉拒道,“我一个人可以的,不是小孩子了。”
说罢,她急冲冲的出了门。
宁宁低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掩嘴笑道,“夫人真是小孩子。”
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雪,曲宛宛到医院时,衣服上落了几片雪花,保温盒被她抱在怀里,她身子娇小,一张小脸,差点淹没在衣服里面了。
走过402病房的时候,她顿住脚步,门有一道小口子,里面传来女声,本来是不打算偷听的,可是曲宛宛猛然间听到对方提及“林峥嵘”,不得不止住脚步。
白禾俯在林瑾瑜的床边,先是哭了一阵儿,然后开始诉说家里的事情。
“弟弟把别人打死了,那个人非要索赔五千万不说,还要让他坐牢,姑姑,他不是故意的,他还是个孩子。”
林瑾瑜一听,皱起眉来,白宇今年也有二十一岁了吧,法律上讲早就不是孩子的年龄了。
“我早就劝过婶婶要好好教育白宇,他如今犯了这种错误,你叫姑姑怎么办?”林瑾瑜温声说。
这个一板一眼,做事严肃的姑姑,白禾着实心里没底,尤其是她这样说,白禾咬咬牙,想起白夫人出门前队她的叮嘱,要是白宇没了,就拿她抵押那些债务!
白禾心有不甘,于是背过身,拿起袖口里的眼药水滴了几滴,哭诉道,“姑姑,白宇是被人诬陷的,是有人故意要我们白家,倾家荡产啊。”
“谁做的?”林瑾瑜不解。
“是表哥,表哥!”她随口撤了个谎言,眼神躲闪,表哥是姑姑心尖上的,不能随便就把帽子扣在他的头上,白禾脑筋转了转,最后在林瑾瑜迟疑的目光中,又说了一个人。
“曲宛宛唆使表哥,让他对付我们家的,还暗地派人挑衅我弟弟,我弟弟气不过这才……”白禾话说到一半,门外气势汹汹冲进来,一个人,曲宛宛对着她的小脸,“啪啪”两巴掌下去。
白禾被打蒙了,还有林瑾瑜,也是皱着眉去看这位不速之客。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拿人命跟你置气?”曲宛宛跺跺脚。
“曲宛宛,就是你干的!”白禾反应过来,立马反咬一口。
林瑾瑜听的稀里糊涂,但她的目光完完全全落在了曲宛宛身上,只见平时还算看着乖巧的小女孩,正睁着眸子怒瞪着她的小侄女。
“我干的?你有什么证据,没有的话我们去警察局,看看他们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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