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然不知道是谁,而且他也不想表露身份,但陈蛰也并不觉得会有人想暗杀自己,说不定只是某个关心自己的人,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牢差完成了规定程序,就把饭菜递了进来,陈蛰和马保山开始用晚饭。
“陈兄,最近你这人缘是越来越好了,甘愿靠拢你的人可不少?”马保山笑道。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陈蛰看他。
两人边说边聊。
“嘿嘿,我人虽然不如陈兄有本事,却也不傻,有不少人可都倾心着陈兄呢。”
“哦,那你说说看都有谁?”
马保山塞了一块肉进嘴里:“这其一嘛,就是沐春坊的那花魁了,第一次相见她便对你不凡,这随后又拿出两百两银子给你,这可不是一般的对待。”
马保山的确不傻,他说这话不是羡慕陈蛰的意思,陈蛰知道,他是觉得有问题。
“哦,所以呢?”
马保山道:“陈兄才学出众,有女子爱慕本不奇怪,可一个小小青楼女子,我总觉得,她有些太不寻常了。”
“陈兄是否还记得,那日在洛府外的湖边,有两个人说,有不少人在注视着你?”
陈蛰眼神问他到底想说什么。
马保山道:“我总觉得,那两个人说的有理,我和陈兄结识以来,先是花魁对你青睐有加,狂掷白银,然后又有那酒坊的父女,唱了一出不明不白的戏,接着又是这洛府张管家,出现的十分不寻常。”
“且不说湖边那两人是何意思,他们本身也和上述几件事不明不白,就连陈兄你自己也猜不到这是为何。”
马保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陈蛰道:“那你有何看法。”
马保山日有所思:“依我看,陈兄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蛰一呆,这胖子还真是一语中的啊,不可告人的秘密,除了自己是穿越仔,还能是什么。
但陈蛰知道马保山不是这种意思,穿越这种事,在这个世界,估计没有人能理解的了。
陈蛰道:“我自小读书,所遇所见都是寻常之事,哪有什么秘密。”
“那不然,有些秘密,你自己不知道,可它偏偏就在你身上,陈兄是否还记得,那日在湖边,那两人说起你入狱的父亲?”
陈蛰听着,没想到这马保山说起问题来还挺到位的,的确不是什么傻人。
顺着他的意思,陈蛰道:“你这么说,我从小到大,唯一不寻常的事,就是父亲入狱,此事发生的太快,我只知道先皇驾崩,接着我父亲就入狱了,原因嘛,朝中都说是因为长生佛。”
马保山想了想:“长生佛是何物,陈兄可知道?”
陈蛰摇头:“见也没见过,我哪知道,不过是些迷信的物件罢了。”
两个都若有所思,却想不出个子丑寅卯。
过了半响,马保山才道:“陈兄出去后有何打算?”
陈蛰道:“做做生意,捞些钱财,去看京都长安看看父亲。”
马保山突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陈蛰笑了笑,说道:“你我算是有难同当的朋友了,出去以后若不嫌弃,也别再去读什么书了,我们合伙一起做些生意。”
马保山顿时惊喜,笑道:“不满陈兄,在下从小就想去京都看看那的繁华,听陈兄要去,正有同行之意,至于读书,我却还是要读的,家父一生所望,我岂能辜负,再说,做生意,以我的头脑,更不适合!”
陈蛰摆摆手,意思是这问题还久远的很,现在不用说那么明白。
一边说着,一边吃着。
说来说去,马保山又道:“这众多事情里面,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那张括了,当真……
马保山夹着菜:“当真……诡异至及!”
陈蛰对这件事已经开始采取规避策略了,最好是不管不问不知道,便叫他不用再说,说也说不明白。
“陈兄,我看,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马保山突然皱眉道。
陈蛰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见马宝山突然从菜里夹出一张白纸。
“我看这又是一桩怪事。”马宝山喃喃道。
陈蛰疑惑着把那张白纸打开,上面写着几行字。
两人一读,便觉得一头雾水,果然是怪事。
只见上面写着:行所行之事,说可说之话,犹如山林公堂,若多言多事,下次出现的,便是毒药。
陈蛰看着这张纸条,迷惑了好一会,还是马保山先发现了一个问题:“陈兄,这和那张括的字迹一模一样。”
陈蛰点点头,表示自己看出来了。
那这纸条是张括派人送来的了?
可这意思?陈蛰想了一会,他这意思并不隐晦,可传递的信息,却让人背脊发凉。
这张括到底是什么东西?
首先,这毫无疑问,是个威胁。
其次,他怎么知道昨天在山上,和今天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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