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撵着皇上骆清跃回他的寝宫去,小手却又捏着他的衣襟,舍不得放手,骆清跃自己也是舍不得走的,用胳膊揽着梓柔的腰,却是规规矩矩的不再乱动了。
“没那么忙,我一会儿回去再看也行的,你乖点,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梓柔赶紧点头,她也不敢乱动了,就怕把骆清跃蹭出火来,自己又灭不了。
那可就糟糕了,只是,两个人即使一动不动,那气氛也是古怪得很,空气似乎都越来越热了。
“梓柔,我们说说话吧,随便你说点儿什么。”骆清跃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就想着两人唠唠嗑,分散分散注意力。
“您想听什么?”梓柔问了句傻话,这样的梓柔,让骆清跃又爱又恨的,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她两口,没敢亲在唇上,只在他光她的脸蛋上亲了两下。
“清跃,我给你做衣裳,其实是因为我看到青箩给七王爷做。”梓柔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骆清跃问自己的话,马上把这个话头儿拣了起来,不然,两人之间要是真冒起了火,谁来救呢?
“什么,你看过老七的里衣?”果然,骆清跃一下子就被这个话题转移了注意力,“什么时候看到的?”
“青箩怎么也不躲着你点儿,这中衣是随便看的么,也太大意了,还有啊,你为什么要看青箩给老七做衣裳啊,不知道避嫌的么。”
这醋劲儿可真是够大的,梓柔听了这话,心里却是软软的,很是受用,这个样子的骆清跃,完全没有一个帝王的样子。
怎么看也不像个三十岁的人,只是像个被人觊觎了自己玩具的孩子一样,满心的酸溜溜。
“我哪有特意看,每次去看青箩,我都是直接闯进去的,和她关系好,我也没什么顾忌,知道七王爷不在家,我就不让丫头们通传,好给青箩个惊喜。”
“那天也是我自己进的屋子,正好看到青箩在缝衣裳,看到是细棉白布,就知道青箩是在做中衣,我还以为她是在给自己做呢,就伸手要去抢过来,……”
“什么,你竟然还抢过来了?”梓柔还没说无话呢,骆清跃就把她的话截住了,简直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摸别的男人的里衣呢。
“哎呀,看您急的,我这不还没说完呢么。”梓柔安慰地拍了拍骆清的胳膊,让他别心急,听自己说完。
“我伸手要抢,哪知道青箩一下子躲过去了,那动作麻利的,吓了我一跳。”当时对于青箩的反应,汪梓柔还真是有点吓着了。
“还吓了你一跳,是我吓一跳了好不好?还是青箩懂事儿,人家夫君的衣服,也是不想你碰的吧,也就是你这么毛毛躁躁的。”
被骆清跃这么说,梓柔可不干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嘛,我又不知道青箩在给七王爷做衣裳,我以为她在给自己做,就想看看有没有新样子,谁能像您想的那么多,您这心思也太复杂。”
看到梓柔委屈的小样,骆清跃就立刻觉得自己的话重了,赶紧安慰着怀里的人,“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说你的,我们梓柔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的,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七王爷的里衣的。”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梓柔也觉得这话说得不太对,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继续往下说,不在这件事上再纠缠了。
“我听到青箩说她是在给七王爷做里衣,我就说她到,家里不是有绣娘么,干嘛还自己这么累呀,有这功夫,歇一会儿多好,青箩却跟我说了一番话,让我深有感触。”
骆清跃配合地问了一句,“她说什么了?”
“青箩说,自己夫君的里衣,一定要亲手做才行,那可是贴身穿的衣物,不能借他人之手,要让他在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只能想到你。”
“因为舒服,因为温暖,而惦记你,想念你,我就是因为青箩的这番话,才决定跟她学女红的,我那时就想着,一定要给我未来的夫君,亲自做贴身的衣裳。”
骆清跃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漾开,说了四个字,“你做,我穿。”
日子过得似乎顺畅起来,药膳坊的进项很稳定,而且那半边卖特殊药膳的铺子,也开始兴旺了。
有很多半信半疑的客人,在看到药膳坊越来越红火之后,就拿着自家病人的方子,来铺子里买药膳。
铺子里也会把药膳里用到的材质,写成方子,让他们自己去问大夫,结果都说药膳不错,很对病人的症状,只有好的没有坏的,虽然不能治病,但也起到了很好的辅助效果。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这半边的铺子也火起来,而且,这边的收益,是比那边卖那些普通的固本培元的药膳,更赚钱。
“青箩,你都不知道,铺子现在的收入实在是很可观,只是它的这些收入,几乎就够慈善堂的日常花费了。”
“而慈善堂那边的捐资,我们就可以用来备一些衣裳、被褥、棉花什么的,还有用来给那些流浪儿办学的花用。”
听到林晴每天都在跟自己说着坊里、堂里的这些事儿,青箩的心里也很是激动,毕竟,这些都是自己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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