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繁华京都的府邸,露出一个个碧瓦朱檐,恰似—座碧色的岛屿。
皓月清辉洒下,伊人白狐半卧于瓦顶,共饮桃花酿。
“就你那酒量,还敢饮酒?”苏凤鸣柳眉轻挑,狭长的凤眸漫上了狭促的笑意。
“我的桃花酿喝上两盅都不醉人的。”狐狸一双爪子抱着酒坛子,碰了碰女孩的酒坛子,“祝贺你,展销会售罄,一炮打响神罗刹在盛京的名气,成功拿回灵宝阁和天下大安堂的经营权,并脱离苏老二的掌控。”
“多谢!”苏凤鸣微抬下颌,眉间尽是自信的风采,“医师证很不错。”
君迁子会长当场颁发的初级医师证,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也是一种肯定。
“我看了,竟是初级医师证,君迁子那老头儿真小气。”夜墨白想来便气恼,感觉栽了面子。
苏凤鸣不是很有所谓:“无妨,医师考核要到医师公会现场考的,以前是考不了,现在案已消可以考了又没时间,以后再说了,总归有了初级医师证,办事方便。”
喝完最后一口桃花酿,狐狸摇了摇酒坛子,惋叹,真是酒到用时方恨少!
“不知道哪个小贼,偷了本尊的桃花酿,不够喝,真是扫兴。”
苏凤鸣峨眉轻蹙,想起她和夜大白在桃花林偷挖桃花酿的画面。
“夜墨白,只要解不开封印,你就不打算回圣域了?”苏凤鸣饮一口桃花酿,口中的纯酿醇香沁鼻。
“对了,道金牌上怎么会有严玖的印鉴?”夜墨白故意转移话题,说到这事,便一股酸气,“本尊就在你身边你不找,竟舍近求远让严玖那家伙签名?”
他问过红翼,是苏凤鸣请她找严玖签的字。
他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是王牌,得留着当底牌用。”苏凤鸣和风细雨地说道。
一句话让圣域帝尊总算找回了些面子。
“王牌?”夜墨白幽眸微凝,嘴角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挺直狐躯,傲娇道,“嗯,你很有眼光。”
“你不介意我利用你?”苏凤鸣好笑地斜睨着那只即便是一只狐狸,也要正襟危坐的夜帝尊。
“我只介意你不利用,好歹我也是孩子他爹。”说到这事,夜墨白心里便不由的发紧,眸光温柔地望向女孩,“这些年,苦了你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别人他不放心。
苏凤鸣抬酒坛的手一滞,垂眸的眼没有抬起,仰头畅饮一口桃花酿,望着浩瀚的星空,目光流光溢彩,豪气云天:“不苦,感谢上苍给了我他们三个,也感谢你的贡献,基因不错。”
夜墨白爪子里的酒坛子险些滑出,十万年都没这么无语过。
通常这种情况下,女子不是应该哭得肝肠寸断,指着男人的鼻子骂对方误了自己的终身,想要解决,要么给钱,要么给名份吗?
她怎不按牌理出牌?
这他该怎么接?
说“不客气”吗?
夜墨白冷静地想了想,既然她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三胞胎是他的骨肉,那他也该表个态了。
狐狸放下酒坛子,深深地看着女孩,认真地说道:“跟我走,往后余生,让我来照顾你们娘儿四个好吗?”
苏凤鸣伸手顺了顺狐毛,亲昵又自然的举动,叫狐狸心里一阵酥麻:“那你的霸业呢,你的理想呢?”
“这又不冲突!”夜墨白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这番话,与以前的想法完全矛盾。
“感谢你今天能对我说出这些话,我替三个孩子感到欣慰。”
那一刻,苏凤鸣心里别样温暖,淡淡的笑,霞光一样迷人,而眼神却是那样的坚毅。
“可我也有自己理想和信念!人的一生很短,不应该拘泥于男女情爱,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狐狸按着胸腔那处,那里怦击着汹涌的情绪。
九州大陆那么大,怎么会有一个人的灵魂与他这般契合!
“我明白了。”夜墨白淡淡地笑了,“你尽情地去吧,去你想去的那片天空,追求自己的理想,但请你记住,我一直在,我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那一夜,女孩眼尾微醺着红,艳色迫人,她用能穿透和征服一切的自信魅力说服了他。
屋顶上的他们,看星星看月亮,谈男女情爱,谈人生理想,好不畅快。
然而在玄武大陆的另一端,有人正在承受他不该承受的痛。
“我只是签了个字而已!我错了吗?”严玖看着铺满地的签名宣纸,流下悔恨的泪水,在白纸上签下第一万个大名,“是谁当初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谁是霸业的绊脚石就除掉谁的?”
笑护卫一边研磨一边同情地说道:“你的错不是签名,是大褚盛京人太嘴碎了。”
饮护卫点头如捣蒜:“现在盛京人都在传圣域的圣军司和鬼医罗刹有一腿呢!”
孤护卫催促道:“快写,还有九万个名没签呢!”
鸿护卫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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