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作品 基督山伯爵全文阅读简介:基督山伯爵最新章节章节目录 第1087章
基督山伯爵 章节目录 第10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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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无法否认，”维尔福又说道，同时朝她伸出一只手，仿佛要以法律的名义抓住她似的，“您以卑劣的伎俩，接连犯罪，但是也只能骗过那些因爱心而盲目信赖您的人。从德·圣-梅朗夫人猝死之日起，我就知道家里有人下毒，德·阿弗里尼先生也要我谨防这一点。巴鲁瓦死后，愿上帝宽恕我！我居然怀疑上一个人，一个天使！即使在没有发生罪案的日子里，我也时刻警惕着，在我内心不断点燃怀疑。可是，瓦朗蒂娜一死，我就再也没有疑问了，夫人，不仅是我，而且别人也一样。因此，您的罪恶现在有两个人知道，有好几个人猜测出来，很快就公之于众了。正如我刚才对您讲的，夫人，现在同您谈话的不是丈夫，而是一名法官！”
“唉！先生！”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恳求您，不要相信表面现象！”
“难道您是个胆小鬼？”维尔福以鄙夷的口气，朗声说道，“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下毒者不是胆小鬼。可是您呢，那么肆无忌惮，能直面遭您毒手的两位老人和一个少女，在您的眼前咽气，难道您也是个胆小鬼吗？”
“先生！先生！”
“而您呢，”维尔福继续说道，口气也越来越激烈，“您曾经一分一分地计算过四个人的临终时间，您也曾异常巧妙地、异常精确地，制订出您的罪恶计划，配制了您害人的毒药，难道您也是个胆小鬼吗？您一切都组织得那么缜密稳妥，难道只差算到一件事，就是一旦罪恶败露，您会落个什么下场吗？唔！这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还保留某种毒药，吃着更甜美、更芳香，也能更快致命，以便逃脱您应得的惩罚……至少我希望，您给自己保留这样一种毒药吧？”
德·维尔福夫人绞着双手，双膝跪倒在地。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又说道，“您承认了。然而，向法官招认，到最后时刻才招认，到无法抵赖的时候才招认，按这种招认，法官根本不可能为罪犯减轻惩罚。”
“惩罚！”德·维尔福夫人高声说道，“惩罚！先生，这个词，您讲了两遍了吧？”
“不错。您因为连续四次犯罪，就以为逃脱了惩罚吗？您因为是要实施这种惩罚的检察官的妻子，就以为能免受惩罚吗？不，夫人，不！一个女人只要下毒，不管她是谁，都必须上断头台，尤其像我刚才所讲的，这个下毒的女人没有特意为自己留下几滴更保险的毒药。”
德·维尔福夫人号叫一声，她的脸立时变形，因无法控制的恐惧而丑陋了。
“哦！不必担心断头台，夫人，”检察官说道，“我不会让您丧失名誉，那也损害我本人的名声。那样不行，恰恰相反，如果您理解了我的意思，您就该明白，您不能死在断头台上。”
“不，我不明白，您究竟要说什么？”不幸的女人完全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要说的就是，京城首席检察官的妻子，不能以她的卑劣行为，来玷污一个清白的姓氏，也不能毁损她丈夫和孩子的名誉。”
“不！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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