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她得去问问夏老五那个赌鬼。
让秀儿明儿还来,结了工银她便匆匆走了,心里挂念孩子。
萧炎看夏晚晚满脸疲惫,动作麻利的将木桌什么的收好,将午前秀儿做的饭菜热热端了上来。
夏晚晚揉捏着肩劲,和萧炎探讨,“萧炎,让村民每日来家里看诊也不方便,现在前来的都是些小病,大病的卧床我也没时间去,要不我们再看诊几日等赚够银子去镇上开个医馆,这样方便坐诊,也能请些帮手,慢慢做大。”
萧炎点头,没有异议,“听你的。”
在决策方面,萧炎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一直默不作声的支持着她,夏晚晚很是欣慰。
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新衣嘴角的笑意更甚,穿着褐色胡服时他也没多注意泥土尘埃,如今穿上这新衣做事万分小心恐弄脏了些。
“帮你开好医馆我再回来。”萧炎补了一句,扒拉着饭菜,挡住了眼里不明的眸色。
终是要离开的。
夏晚晚笑意僵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同我一起?”夏晚晚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夹着面前的菜饼放到碗中。
“当日收留你,是因为你没有去处,你有了归处我自然不留你。”萧炎捏筷的手指泛白,再用力一些,木筷就会折断。
“你不同我一起?”夏晚晚重复问题,声音中带着委屈,咬了一口菜饼含糊不清。
她以为两人这些日的相处,他已视她为亲人,亦是可伴之人,没想到他居然还想着赶自己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为何要一起?”萧炎反问,这也是在问自己,两人本素未谋面,阴差阳错生活在一起,为了谋生计他可以打掩护,可他也不能误了她一辈子。
“为何?”夏晚晚只觉菜饼有些难咽。
果真没有情意。
“好,你说就是罢。”夏晚晚轻笑出声,笑的比哭还难看。
“砰。”萧炎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叮当作响,“我出去透透气。”
留下夏晚晚坐在小堂内难受。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骗子,大骗子!
夏晚晚心里大喊,化悲愤为食欲,不停的夹菜往嘴里塞,走就走,如今她也有了些财力,自然可好些生存。
萧炎回来时手上多了个纸包,夏晚晚正在往灶台里面添火烧水准备洗沐。
察觉到萧炎回来,她也没抬头出声,心里生着闷气。
片刻,里屋想起关门声,她这才腾的一下站起,噘嘴盯着里屋的门板磨牙,不说话就不说!
目光瞅见灶台上多了个纸包,夏晚晚疑惑拿起闻了闻,有些许淡香,打开,里面是晒干的玫瑰花瓣。
给她买的?
本来愁闷的脸绽放笑意,这个闷葫芦。
洗沐的时候夏晚晚沉坐在木桶里,手里把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的枯黄花瓣,这花瓣泡澡要鲜花才行。
刚还那般坚定不同她一起,现又买了这回来是什么意思?
睡在床上,夏晚晚还是没想通。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起,萧炎早已在院中打磨着什么东西,走近,见是一张新的木桌。
本想开口和他问安,想起昨晚那事,硬生生憋了回去。
蒸了白糖糕当早点,她也没叫萧炎来吃,看萧炎也没过来的意思,终是她沉不住气,“你不吃早饭吗?”
夏晚晚对着门口喊到。
萧炎手中一顿,这才过来坐下。
相对无言,很快,昨日排号的村民已经赶来。
赶来的还有夏晚晚的生父,夏老五。
夏晚晚正在把脉问诊,夏老五嚷着就往里面挤,“夏晚晚,夏晚晚。”他喊着。
夏晚晚蹙眉,没有动。
夏老五径直坐在夏晚晚旁边,伸手,“听顾大娘说你学了医术,我本不信,看见这么多人来问诊,没想到我夏家还出了和大夫光耀门楣,看来你也收了不少银子,拿来吧。”
夏晚晚收回把脉的手提笔做记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说难堪的话。
“秀儿,拿五两给他。”
见夏晚晚不应自己,夏老五悻悻收回手,有钱拿就行,谁管她!
秀儿拿了五两给夏老五,但没有走的意思,“听顾大娘说你不守妇道,可有此事?”
钱是拿了,想起昨日顾大娘找上她说夏晚晚一天就和其他男人苟合,村里的人都说他夏家怎么生出这么个女儿。顾家大儿死了没多久,她就和其他野男人成亲,成亲这么大事他居然不知道?他礼金都没收到怎么愿意嫁女儿?
夏老五说话越来越难听,夏晚晚放笔望向夏老五,“上日你来找我,我说过什么,可记得?”
夏老五抓了抓脖颈,哪还记得先前的事情。
“我说,五日后你来拿银子,至此之后,我便不是你闺女,与你再无瓜葛,可还记得?”夏晚晚将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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