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那么多人看着,若是在军营之中,不用多说,黄浦楠肯定会帮苏知画说话。
可偏偏,这是在皇宫,他身份特殊,他没有办法像在军营里一样的保护她。
看着苏知画被押在那,黄浦楠是心乱如麻。
林嫣然怕他意气用事,她小小声的对黄浦楠说道:“王爷,大局为重,你可莫要强出头啊。”
“本王知晓,不用你在此多言。”黄浦楠心中甚是不悦。
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皇宫中人多眼杂,他确实不宜强出头,而且中毒的乃是黄浦珊,是黄浦泽方最为疼爱的女儿,此事非同小可,也许没有办法那么简单便了结了。
苏知画被人押着跪在地上,黄浦泽方问她:“你为何要下毒?”
“陛下,臣是被冤枉的,臣没有下毒。”
“公主离你最近,这大家吃了糕点都没有中毒,为何只有公主一人中了毒?她一向与世无争,不可能会遭受飞来横祸的。”梁美人上前,她怕是忘了当初是谁出手相救,居然在这里反咬苏知画一口。
苏知画是百口莫辩,正如梁美人说的一样,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何况黄浦珊确实是在她身边倒下的,这个她无从辩驳。
“臣是清白的,没有做过。”除了说自己是清白的以外,苏知画没有别的话好说。
“父皇。”黄浦耀的声音忽然响起。
黄浦泽方看向黄浦耀:“耀儿,何事?”
“父皇请听儿臣一眼。”黄浦耀冷冷的看向苏知画,眼中透着仇恨的火焰。
当初,若不是苏知画,黄浦耀又岂会仓皇离开?他收兵买马之计还未实施,就被苏知画给搅了好事。
他视苏知画为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不会这样轻易的就放过她。
如今苏知画落到黄浦耀的手中,那他还不得折磨她?
“你说。”今日乃是黄浦耀的大喜之日,黄浦泽方也要看在黄浦耀的面子。
“父皇,儿臣和这位苏知苏将军是旧识,根据儿臣所知,这位苏将军善于用毒,他当初立下汗马功劳,也是因为他用毒。”黄浦耀这是故意为之,他这样说,矛头肯定会指向苏知画的,既然她善于用毒,那就表明,此事,很有可能就是她做的。
“来人,把此人压下去,严加看管!”黄浦泽方大怒,直接就叫人把苏知画给押了下去。
苏知画一声不吭,她知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在被押下去以前,她目光看向黄浦楠。
她究竟在幻想些什么呢?这么多人,黄浦楠又岂会自爆身份来救她?在他的心目中,她不过就是一名无足轻重的人罢了,黄浦楠是不可能为了她而强出头的。
但即便苏知画这样想,可是她仍旧会忍不住的看向他,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依旧希望黄浦楠能帮她一把。
可是结果,让人很是痛心,黄浦楠由始至终都没有替苏知画说过一句话。
就这样,苏知画被带进了地牢,关押起来。
地牢密不透风,空气压抑,再加上在地牢里关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苏知画这白白净净的少年被关押进来,显然是让他们大为惊讶。
“进去!”侍卫把苏知画推了进去,又把牢门给关上了。
苏知画踉跄一下,跌倒在地上。
“你是犯了何罪?为何会进来呢?”侍卫尚未走远,苏知画都还未起身,就听见身旁有一个声音响起。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并未说话。
那声音再度响起:“肯定也是犯了大事,惹怒了陛下吧。”
“你是何人?”苏知画这才朝着那人看过去,她看那人是蓬头垢面的,已经看不清楚长何模样。
坐在那的男子,衣衫褴褛,身上发出阵阵恶臭。
他大笑一声:“我是何人?我也不清楚。”
原来,她和一个疯子关在了一起。
苏知画不想招惹他,她往里边缩了缩。
男子又问:“你是太医?不,看你这年纪,应该不可能有这样的造诣能破格升为太医,可是我瞧你身上的味道,应该是常年跟药草打交道的,你是太医院的学徒?”
方才,苏知画以为那名男子是疯子,可是现在,她又感觉,那男子的思绪很是清明,说话也是有条不紊的,一点儿也不像是那种疯疯癫癫的人。
苏知画有些纳闷,他究竟是何人?听他的口气,他像是太医。
她靠在那,开始凭借着自己前世的记忆,在那搜索着,她希望能有一个结果。
想了许久,苏知画才从零碎的片段之中,想到了前世的一些人和事。
倘若苏知画没有记错的话,太医院里有一位太医名叫司徒俊贤,他可厉害了,年纪轻轻的,就贵为太医院之首,不过,司徒俊贤后来遭人设计陷害,被打入大牢,在大牢之中是郁郁寡欢,最后郁结身亡。
前世的苏知画,曾经和司徒俊贤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她记得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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