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潜入进将军府以后,黄浦楠就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苏知画替他接骨,上药,将他裹得是严严实实的。
她还给黄浦楠开了两个方子:“这两个药方,一个是活血的,还有一个则是固本培元的,将军你放心,也不需要多久,大概就几个月吧,就好了。”
男子原本是躺在床榻上的,听到苏知画说要几个月,他立刻弹坐起来,手紧紧的捏住了苏知画的双臂:“你说什么?”
苏知画被他捏的生疼,她险些叫出声来。
看她一脸痛苦的模样,男人才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他一点点的收手:“苏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知画当然知道了,伤筋动骨原本就要百日,他以为自己是大罗金仙吗?修养两日就好了?
“将军,你就算凶我也没辙,将军您久经沙场,肯定也知晓这个道理吧,不用小的多说。”
“三日内,一定要痊愈。”因为三日之后,黄浦耀便要成婚了。
他作为宝亲王黄浦楠,又怎么可能会不参加自己侄儿的婚礼?
他倘若没有出现,一定会引起他人怀疑的,倘若现身之后,他身上有伤,那也必然会引起怀疑,所以三日为期限,这三日,他的伤一定要好。
是苏知画惹的事,那就应该要让她一力承担。
苏知画也很委屈啊,她莫名其妙的得在黄浦楠的面前立下生死状不成??
“将军,你这便太为难属下了,三日,做不到。”苏知画咬了咬双唇,随即说道。
她只是懂医术而已,又不是华佗在世,哪怕华佗在世,应该也没有办法在三日内把一个人给医好吧?这难度实在是太大了点。
“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医术?”
“是,我是不信。”苏知画岂是不信,她简直是一点儿自信都没有。
三日,根本做不到。
黄浦楠又说了:“你不是有师父吗?你把你师父请过来。”
“我师父不知云游到何处去了,我也在找他呢,但是压根就找不着。”苏知画也想知道孙卫博在何处,可是,她根本就寻不到孙卫博的踪迹,更不要说,让他来给黄浦楠看诊了。
倘若孙卫博在府中,那之后也不会平添这些事端了。
苏知画是目光真诚,但是黄浦楠反倒觉得,苏知画目光中透着一丝别样的感觉,虽然他没有办法明确的感知到,这究竟是何种感觉,可是黄浦楠知晓,像他这样的病症,肯定难不倒苏知画。
二人就因此,又僵住了。
苏知画反正是一口咬定了,她没办法,没有别的法子,就算请了师父过来也没用。
但是黄浦楠却与她相反,他很信任她:“苏知,我如今这般,多少也是你造成的,所以你必须得替我扛着,兜着,并且把我治好。”
“……那你一刀杀了我吧,我治不好。”
“你就当做是试药,试试。”
“这试药也没用啊,我方才也同你说过数次了,你这是伤筋动骨……”冷不丁的,男子投来了一道冰冷的视线,那冰冷的目光,竟然让苏知画在一瞬间语凝了。
这样冰冷的目光,她究竟有多久未曾瞧见过了,或者这样说,她好像从未见到过,这样冰冷的目光。
那目光,就好似两条藤蔓,紧紧的将她给缠住了,使得她透不过气,缠的她几乎连呼吸都要消失了。
“黄将军……我……那我便试试吧。”也许是被他那样冰冷的目光给震惊到了,也许,苏知画也觉得,她先前的行径有些过分,哪怕只是试一试,她也得想想法子才行。
听到她松了的口气,黄浦楠那冰冷的视线也开始一点点的转变,他垂眸:“那便麻烦你了,先去给我抓药吧。”
少年原本是低着头的,听见黄浦楠这么一说,她迅速又抬起头:“我抓药?”
男子一副,不是你,难道还是我的模样看着她,他还轻轻伸手拍了一下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腿:“苏知,就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很难讨得女子的欢心。”
“这事就用不着将军来操心了,小爷我肯定比将军讨得女子的欢心,将军你才是榆木脑袋,不开窍!”苏知画现在是和黄浦楠熟络了,所以她才敢跟黄浦楠这样说话,倘若还是以前那般,苏知画是断然不敢这样开口的。
和黄浦楠又呛了几句嘴之后,她发现男子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脸庞苍白如纸,面色铁青。
他时不时会咳嗽两声,咳嗽声不大,但是总能让人听到。
方才在山上之时,苏知画就已然听见黄浦楠的咳嗽声了,不过那个时候她并不在意,现在听来,反而让她感觉是心惊肉跳的。
她连忙上前,按住了男子的手腕。
“将军,你最近可时常会感觉到不适?”苏知画替黄浦楠诊脉了之后,她神情严肃的问他。
黄浦楠似乎还在遮掩:“并无不适,除了被你一脚给踢下山之外。”
“那就怪了,为何我感觉到,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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