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忽然就雷声大作,紧接着,黄豆一般大小的雨点是猛烈地砸下来。
琴灏雪的身子原本就弱,再加上一下雨,她那醇弱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
雨水直接把她的头发都给沾湿了,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边,瞧着让人感觉格外的柔弱。
她紧紧的抓着黄浦楠不松开,声音极轻:“将军,你不要赶奴家走。”
“放手。”黄浦楠在苏知画面前假装的怜惜当然无存。
他现在只想要知道,苏知画的伤势如何了,至于这琴灏雪,原本就是他善心大发救下来的,就算要将她送走,那也无可厚非。
他对身旁的精锐说道:“送琴姑娘离开。”
这雨下的很大,除了马车之外,周围连一点躲避之物都没有,精锐的士兵可怜琴灏雪,但也不敢跟黄浦楠求情。
黄浦楠不再看她,反而将视线转向了马车。
就在这个时候,士兵高声喊道:“将军不好了,琴小姐昏过去了。”
“什么?”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并未转过身。
士兵又嚷嚷道:“将军您快瞧瞧,琴小姐当真是昏倒了。”
他这才转过身,刚刚转过身去,就看见女子昏倒在地上。
……
马车外,雨神滴滴答答,还有士兵和黄浦楠的声音响起。
马车内,却是格外的安静。
秦墨拿伤药出来,想要替苏知画上药,却被苏知画给挡开了。
苏知画嘲弄秦墨道:“三殿下,我知晓你对医理不甚精通,可是你也不必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她是受了内伤,外敷无用,况且,那些外敷的药也只不过是一些寻常的金疮药罢了,只能够用作外伤,苏知画这伤,恐怕得有些时日才能好了。
秦墨听见苏知画这般说辞,他脸上闪过了一抹心疼之色,他开始痛斥黄浦楠:“那黄将军也真是的,为了一名来历不明的女子,居然同你动粗,你好歹也同他朝夕相处,他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我看他就是被色迷了心窍。”
“是啊,他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蛋!”苏知画不帮衬黄浦楠了,反倒是和秦墨一块骂他。
她原本心中有郁结,这样骂一骂,心里便舒坦了不少。
骂完了,苏知画撩开帘子,往外看去,看黄浦楠快被淋成了落汤鸡,她感觉心中很舒坦。
她已经想好了,既然黄浦楠与她动粗,那她也不必再念之前的旧情,日后他要跟什么样的女子在一块,那便让他们在一块吧,与她无关。
“三殿下。”苏知画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她忽然喊了秦墨一声。
秦墨在苏知画的心中一直都没什么分量,这次听苏知画的声音却感觉苏知画待他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他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心中甚是欣喜。
“苏儿,何事唤我?”他轻柔软语的对苏知画说道。
“你不是说,想要我同你试试吗?你之前所说的,可是真的?待我是真心的,想要提亲之类的话。”
“自然是真的,苏儿你想清楚了,回心转意了吗?”秦墨大喜,他往苏知画的身边凑了凑,而苏知画却故意往旁边又挪了挪,她还是不愿同秦墨这般的贴近。
反正黄浦楠就是黄舒,既然他是个浪荡子,喜欢女子,那她何必还要苦苦维系这原本就让人不看好的一段姻缘呢?
她重活一世,只是想要让爹娘能好好的,安稳度日,她能手刃前世的仇人,这就够了,嫁给谁,对方是何人,这根本一点也不重要,秦墨手握重兵,他可以给黄浦耀重重一击。
“我想同你结盟。”与其说是联姻,倒不如讲结盟,毕竟她对秦墨也无意,只是想要利用他的权势罢了。
结盟这词,从苏知画的口中说出来,倒是尤为的新鲜。
“说来听听。”
“隔墙有耳,具体的细节,等回京之后再谈,倘若那个时候,你还能活着。”
“好,全听你的。”秦墨这人倒是爽快,苏知画说什么,他便应承下来,也不问一问孰是孰非。
要的就是像秦墨这样,事事都能听她的男子,黄浦楠这种登徒浪子,直接送给那琴灏雪也无妨,这般想想,苏知画的心中,更是痛快。
这雨下的很大,黄浦楠一行人勉强撑到了驿站之后,便再也撑不住了。
因为护着琴灏雪,黄浦楠淋雨发了高烧,躺在床榻上整整一日高烧不退,而这个时候,只有苏知画能有法子,但是她偏偏不愿意替黄浦楠医治。
按照苏知画的话来讲,黄浦楠那一掌,已经将原本的恩情全部打散了,如今二人是分道扬镳,他生死,她不在意。
程景松的态度同苏知画也是一样的,他是挺喜欢琴灏雪的,但是苏知画是程景松的兄弟啊,再加上,这琴灏雪也是自己作妖,完全不值得苏知画去同情。
“苏兄,你身子好些了吗?”在苏知画看热闹之时,程景松问她。
内伤哪有可能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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