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榻上的苏知画睡的正香,突然就被人惊扰醒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子一轻,有人重重的扯了她一下。
朦胧中,苏知画还以为是娘亲在同她开玩笑,在唤她起床。
她声音中带着一丝困倦,又带着一丝慵懒:“娘,我想再睡一会可以吗?”
娘亲??
黄浦楠皱眉,他长的像个女人?还是性子婆婆妈妈的,所以才会让苏知觉得他是她娘?
男子心里气急,他摇晃着苏知画的身子:“苏知,该起了。”
这下,苏知画是听清楚黄浦楠的声音,她心肝一颤,是……是黄浦楠……
她原本困倦的睡意瞬间消失,一个激灵就坐起来。
“将军,莫要催了,属下这就起来。”她朝着黄浦楠露出了一个及其牵强的笑容,随即,她抓起了放在一旁的衣物,把自己胸前遮了个严严实实。
虽然她穿着里衣,还裹着裹胸,可毕竟是女子,担心黄浦楠瞧的近了,瞧出什么端倪来,这样挡着,放心。
黄浦楠眼中带着鄙夷:“都是男子,这样遮遮掩掩的作甚,你又不是女子,怕甚?”
苏知画又该怎么告诉黄浦楠,她就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女子。
营帐外,响起了男子的声音:“黄将军,元帅有请。”
黄浦楠轻瞥了苏知画一眼:“你在营地后的山坡上等我,我一会就来。”
说罢,黄浦楠转身就离开了。
在他离去之后,坐在那的女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的是好险啊……
趁着黄浦楠离去的功夫,苏知画连忙将衣物穿好,梳洗整齐之后,她就径直去了营地后的山坡上。
此时的天,阴沉阴沉的,天空还未露鱼肚白,就连太阳都还没出来,苏知画提着一盏灯笼,她小心翼翼的往里看,山坡的光线很暗,暗的让她只能看见前面的一点点,而再往里,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将军,黄将军。”一步一个脚印,许是因为之前下过雨,又是泥路,走起来有些泥泞,她鞋履上还沾了些黄泥,感觉有点邋遢。
真不知道这黄浦楠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这么大清早的,天都没亮,地上还是湿的,还让她过来。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苏知画可不敢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这时候,她看见漆黑的地方,隐约站着一个人。
她以为是黄浦楠,直接就朝着那个人走过去。
没想到,那人直接用剑鞘敲击苏知画的小腿,苏知画不懂功夫,她直接单膝就跪在了地上。
疼痛袭来的同时,冰冷的剑鞘直接就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随后,男人的声音响起:“苏知,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恐怕已然是一具尸体了。”
说话之人是程景松,跟她差点就拜把子的兄弟。
见是程景松,苏知画心情一下就放松了不少,她伸手:“程兄,你拉我一把。”
程景松刚刚还很严厉的,一下子就又憨厚起来,他直接将苏知画从地上拉起来。
“兄弟,方才得罪了。”程景松抱拳,面带愧疚之色。
“无妨无妨,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何程兄会在此呢?”在这的人不应该是黄浦楠吗?怎么换人了。
程景松这个人,话匣子扯开了,一下子就收不回来。
他憨厚的跟苏知画解释起来:“苏知,事情是这样的,今个黄将军忽然派人来找我,说想让我教你些功夫,他去跟元帅商议事情了,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
苏知画在心中嘀咕道,黄浦楠这人还真是麻烦,既然被元帅叫走便是,为何还要扯着她不放呢。
“所以,你方才只是为了试探我的功夫?”
“差不多,是如此。”他笑着点头。
就二人说话的功夫,原本漆黑的天空微微露出了鱼肚白,天色渐亮她也能看的更清晰一些了。
程景松也不废话,先是教苏知画扎马步,之后又教她一些拳脚功夫。
她天资聪慧,一学便会了,无奈身为女子,体力上远远不及男子,就算她再怎么使劲,程景松也总是觉得,苏知画这是花拳绣腿,在耍花架子。
“练功这事操之不急,得慢慢来,你也别着急。”看苏知画那俊秀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程景松是有些心疼了,他毕竟跟苏知画称兄道弟的,看兄弟累成这样,也得让他先休息一会才是。
然,那身形瘦小的少年却摇摇头,她头发湿漉漉的,一缕长发垂挂在耳边,樱桃小嘴,瞧着让人有些想入翩翩。
“不,既然是将军吩咐的,那得按照将军说的来,马虎不得,若是没有按照将军说的做,到时候将军若是怪罪起来,可是要连累到程兄你了。”
“我?我是不怕连累,你我都是兄弟,一家人不说二家的话,将军的话哪有兄弟重要!”他就是这样的,直来直去,虽说是骁勇善战,但是头脑却十分的简单,也正因此,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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