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死亡的场景落在眼中,章阙歌只感到庆幸,若不是今日手抖了一下,恐怕自己就要死于非命了,收拾了眼前的残局,心中却是百转千回,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还真是不少。
这事也无法伸张,看来以后每日的膳食都要让老鼠检验一番:“还真是要谢谢你们了。”章阙歌坐回了墙角,减少了自己的运动,节约体力。
你人一日不死,皇后便无法放心。
这日,皇帝下了朝,皇后提着一碗莲子羹便去了:“皇上连日劳累,总要注意身体。”
温言软语落在耳畔,缓解了疲惫,阵阵香风撩起,无意间带了几分诱人,白勺轻碰着瓷碗,叮铃之声格外悦耳。
见人眉宇之间多有舒缓,皇后趁机再次开口,悠悠的叹了气:“若不是前几日之事,皇上也不必如此辛苦,章阙歌真真是大胆,假死不说,竟然还冒充岭南王之妹!欺君罔上,挑战皇家威严!”
言语之间皆是心疼,却让皇帝的心里掀起了波澜,低眉沉思之间揽去了所有神色:“这二人胆大妄为,倒是什么事都敢做。”
虽说眼前人波澜不惊,皇后与他生活多年,又如何不知皇帝已经动怒,嘴角带了舒心的微笑,缓缓开口道:“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不足为虑,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褪去了手上的护甲,轻轻的为人揉着额头,一派贤良淑德,心里却是流淌着致人于死地的诡计。
“赐死。”留着章阙歌在世也是碍眼,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有人挑战天威,无视皇家颜面。
闻言,皇后心中一喜,面上却是皱了皱眉,开口道:“如此一来,岭南王......”欲言又止之间,点出了岭南王势力壮大,亦是帝王之家的威胁。
“不足为虑。”皇后此话一出,若是不将人杀了,只能表示自己在忌惮他的势力,这如何能,当即拟好了圣旨,红色的朱砂印落下,结果再也无法更改。
圣旨一下,皇后自然安心,度逢舟心里的焦急却如潮水破堤。
“怎会如此!?”密函在手中紧紧攥成一团,双眉紧蹙,圣旨一下自然无法更改,思绪在飞快运转,此事迫在眉睫,万万不能耽搁。
已然来不及仔细筹谋,度逢舟恨恨的望着虚空,嘴里吐出的语调,杀机迸现:“皇后!”嗯纵是在愚蠢,也能想到是何人挑拨,突然发现的圣旨,自然不会无缘无故。
毫不犹豫的召集了一队亲信,往着牢狱的方向而去,马蹄纵横,带起烟尘阵阵,众人面罩拦面,眸子里却是嗜血神色。
“若有阻拦者,杀无赦。”度逢舟带人停在了牢狱之前,行动之前下发了最后的命令。
亲信本就是他一手调教,自然也是武艺高强,行动之间配合默契,在大牢内的侍卫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击之前,已经将人消灭殆尽。
满地的鲜血淋漓,度逢舟手中长剑鲜血滴落,无视两旁监狱内呼喊着的救命求饶,直直的奔着章阙歌的方向而去。
被眼前杀红了眼的人气势吓到,侍卫也不敢再做出反击,聚成一团胆怯的往后缩着。来到监狱前,只见瘦弱的身影缩在角落,长发变得凌乱不堪,遮住了小脸,看不见神色,心里的疼惜不断蔓延,怒气也是随之加深,咬牙一剑将狱门上的锁链斩断,终于见到里面的人有了动作。
“你来了。”熟悉的身影落在眼里,章阙歌嘴角的笑容也轻松了几分。
忍着心里的疼惜,度逢舟淡淡的嗯了一声,将人一把抱起,在亲信的护送中离开了牢狱。
一路策马奔腾,几日不见,人已经瘦了许多,小心的揽着她的腰肢,唯恐颠簸到了她。
“我没事的。”感受到了他的担忧,章阙歌开口安慰:“这不是也没有受伤。”
若自己能早一点来,也不必如此,听了这样的宽慰,度逢舟心里只多了几分愧疚,将人送到了暗影阁,才放心了几分。
撩起她遮住面庞的长发,言语之间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温柔:“辛苦你了。”眸底的深情似是要将人吞溺进去。
“我没事,不过挨了几顿饿,吃一吃就吃回来了。”章阙歌打起精神与他玩笑了几句,叫人送了出去,心里的担忧却是未曾说出口:他这样正大光明的出来劫狱,只怕皇帝那边不好交代。
果不其然,度逢舟方才回府,便被传去问话。
“除了你,这件事再无他人。”皇帝逼视着眼前人,心里怒火丛生,一个两个都当自己不存在,江山社稷如何能安稳。
度逢舟并不打算瞒过他,面色平静,心中自然知晓他想要什么,略带了几分嘲讽开口:“不知皇帝,这一次如何才能放过我?”
氤氲的龙涎香缭绕了整个御书房,皇帝沉吟了许久未曾开口,挪步坐下,如同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望着眼前面色无常之人:“你目无法纪,违抗圣旨,堂堂王爷竟然前去劫狱,念你是初犯,削去你一半兵权,禁足于北凉王府。”
“皇上英明。”度逢舟微微点头,嘴角笑意蔓延,眸色里看不出心中波动:“既然如此,臣先告
>>>点击查看《王爷,抱紧我》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