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结果,章阙歌眨了眨眼,脸上依旧平静,但心里却又是一番天地。
怎么是闭门思过,若是依旧留在此处,那岂不是暗地里依然可以动些手脚,章越看来还是一心偏袒这二人,章湉霭都做出咒骂子嗣的事情,章越还是对自己的后宅过于自信。
章阙歌心里有气,但不能说出口,只能看着苏氏和章恬霭两人安然无事,她本意并不是为难她们,只要老老实实不作妖,她也懒得管,现如今只能想想其他办法。
章阙歌一阵头痛,毕竟老夫人的意思是让姨娘留下,才致使她现在操碎了心,但她也明白,姨娘在自己身边待产,到底也对她有影响,一个出嫁了的闺女,还要把怀孕的母亲带在身边,若是有心人散播流言,侯府和王府面上都不好看。
前院窸窸窣窣,吵吵嚷嚷,就听一个下人说:“汪姨娘落水了。”
章阙歌细长的眉毛蹙起,不可能是苏氏和章湉霭做的,苏氏到底眼皮子浅,她去章湉霭院子都能让她方寸大失,绝不可能再出计策。
看来这府中真正该提防的另有其人。
章珍珠……忽然脑中划过一个身影。
苏氏消息也算灵通,她刚回到院中跟嬷嬷哭诉,章越的无情,汪姨娘落水的事情就传了来,想不到竟有人在这个时候选择下手。
她脸色凝重,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章越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人已经前往前院,步子走的颇急,看来他对汪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很在意的。
见此,章阙歌心里倒是好受些了,对于章越对苏氏和章恬霭从轻发落一事,也不是那么耿耿于怀了。
想到此处,章阙歌感到心里一阵难捱,世间最不能坦诚的唯乎人心。
汪姨娘的孩子此刻若是顺利出生,万一是个男孩,那就是侯府唯一的男嗣,若是苏氏一直没有孩子,说不定章越会将汪姨娘扶正,那么有些人肯定不甘心,甚至有些依附苏氏的姨娘心里会害怕站错了队。
她一心想着先把苏氏送走,却忘记了还有其他人,心里总是有点怨了老夫人。
章阙歌行色匆匆的往汪姨娘的住处去,心里也在梳理现在侯府的情况,她刚刚一下子就想到了章珍珠,这个女人心机深重最该提防。但是其他姨娘她接触的少,至于手段如何还未可知。
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四面受敌,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重的,掐起来也相当水深火热,不能小觑。
至此,章阙歌心里谈不上好与不好,只是当这个问题真正摆在眼前,才知道想要跨过去,难上加难。
章阙歌一脸惊慌的找到汪姨娘,真怕汪姨娘出事,不过还好。
见到汪姨娘的那一刻,章阙歌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若是姨娘出了什么意外,她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好在之前她就曾派人暗中保护汪姨娘,姨娘现在的气色有些虚浮,不过脉象正常。
“歌儿姨娘没事,你不要担心。”汪姨娘气色虚浮,声音越发无力,章阙歌看在眼里一阵心疼,她皱起眉头帮姨娘掖好被子,小声交代:“姨娘,你好好休息,阙歌一直在,你不要害怕。”
听到章阙歌安慰的话,汪姨娘眸中刻意压制的恐惧也松了些。
大夫说汪姨娘是受到了惊吓,所以现在最好是安静修养,不要受到什么刺激才好。
章越对此很重视,他对大夫致谢之后,便握着汪姨娘的手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汪姨娘显然吓得不轻,但好在人没事,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所以尽管章越心中恼怒,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只是温言安慰汪姨娘。
章阙歌一把推开章越,既然章越觉得她跋扈她也不打算给这个所谓父亲的面子了,她眉头紧蹙,脸色清冷:“父亲大人现在是关心姨娘还是做给本妃看呢?姨娘在本妃府中安心养胎,从未出过事情,就算阙歌在宫中受伤,府中没人,也没有让姨娘受到什么嗟磨,怎么一回到府中,不是被人诅咒,就是被人推下水?父亲可否给女儿一个解释,阙歌是庶女,得不到父亲的宠爱,阙歌受了,姨娘现在怀的是你侯府的子嗣,若是父亲不在意就不要做这个样子免得其他人看到了,暗里再害姨娘。”
“你就这么和为父说话的?”章越气得一脸青白,因为章湉霭的事情,他已经被同僚明里暗里嘲讽,尤其是当时被章阙歌驳了面子的户部尚书,那每句话难听至极。
“父亲大人是觉得阙歌没有资格责问父亲大人么?”她坐到桌前,一拍桌子道:“章越本王妃现在以王妃身份跟你说话,你听还是不听?”
章越眸中一片殷红显然是动了怒,还是作揖道:“王妃请讲。”
章阙歌面容清冷缓缓道:“章越,本妃念你是本妃的父亲,念着章府是本妃的娘家,本妃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这不是你们府中之人可以任意伤害本妃姨娘的凭借。”她站起来理了理袖子:“本妃希望父亲告知下人,若是本妃姨娘再出什么差错,本妃的手段他们应该是知道的。”
章阙歌作揖领命,手微微颤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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