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漪在尝试过许多次,却依旧没有办法将南思晚扯出后,有些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清漪,你在哪儿?”忽然,此时,怀中的玉佩忽然再次腾空而出,白清漪看到了幻影中那头的宁烨然,此时的他似乎身处在一间宅子中,面色略显苍白,身边无一人,应该是吕南风他们都去忙了。
宁烨然那头看不到这边,只能听到白清漪的声音。
“师父,我在归墟,南思晚受伤了,我们被妖僧他们袭击了。”白清漪轻叹一声摇摇头,看着那头面色未变的宁烨然,宁烨然静静听她说完后,嘴唇动了动轻声道:
“清漪,如今伯墟已然出世,天下四处动荡,民不聊生,让南思晚暂时待在这儿,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宁烨然这样说着,轻咳两声,伸手擦了擦唇角的血,白清漪赶忙询问这是怎么了,宁烨然摆摆手。
“并无大碍听我说清漪。”宁烨然正了正神,微微一笑似是安慰。
白清漪很清楚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更清楚自己的师父如果不想说,是不可能多说什么的,于是便将话题转移。
“师父,那现在该怎么办?”
“离开这,想办法与昭晚他们汇合,据我所知他们也在找你。”宁烨然说是此处,玉佩忽然落下,而幻影也立刻不见了。
白清漪嘱咐了南思晚几句后,决定自己先去找昭晚他们,因为这样才能尽快救出南思晚,总好过她在这儿一直干等着。
而就在她往上游时,忽然被归墟通道边上的壁画吸引了视线,也就几乎是在同时,这壁画后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谁在那儿?”白清漪很是警觉地向后一跳,手中的匕首顺势握紧,一脚踹向石墙,却未曾想这石墙如此脆弱,竟一脚便倾塌。
而更令白清漪没想到的是,石墙后面竟蜷缩着一个人,那人浑身似是蒙着一层灰土。
“你谁?是人是鬼还是妖魔鱼?”白清漪紧绷的神经在此时更加紧张,论谁此时也应该是如此。
毕竟外头尸横遍野,这墙里面却藏着个怪人,细看这墙壁,里头倒是的确有一个小小的空间,足够两人躺在里面。
“我…”那人在听到白清漪的声音后,声音颤了颤缓缓抬头,灰色的长发遮挡在眼前,看不清其容貌。
“不说我可砍你了啊。”白清漪紧皱着眉头,一步步缓缓向那家伙靠近。
“在下温寒,是一个…被诅咒的人。”男人说话时,抬起脸来,在幽暗的蓝色火焰下,那张俊美至极的苍白面容展露于面。
男子略显消瘦,满面甚至灰色长发之上都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土,他坐在原处有些恐慌地向白清漪这边看来,不对,他看不到,因为白清漪注意到那双眸子,灰色的,毫无生气,空洞且无聚点。
“你能看到我?”
“在下双目失明,自是看不到姑娘的。”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人类?”
“姑娘若是有空的话…在下给您讲个故事吧。”
“那你长话短说。”
“在下便以在下的称谓讲述了,不过我并非其中的这位主角…”温寒轻声道,白清漪昂了一声靠在一边。
我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如何,只看到四周原本皆为喜色的宾客此刻脸上却写满了惊恐与慌乱,他们大部分都呆在原地不敢动弹,有些将手掌紧紧贴在了剑柄之上,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他们这些人呐,很多我都是认识的,就比如那个头发花白拉长个脸的绿袍男人,是雪域教的教主陈桂,真本事没什么,倒是得罪人的功夫挺厉害...而他不远处那个浓妆艳抹一身大红绸裙的女人,是他那暗地里的相好,坤羽派掌门之妻雪牡丹,只是二人都年纪不小且各有家室,这份感情只得偷偷摸摸进行,殊不知,江湖上还是有些人知道这二位间的趣事儿的...噢,还有我直对面那个老头,是武林第一大教楚令教的掌门全恩教主,是一个表面慈祥善良,实际不分青红皂白的东西,也是那个家伙的义父...
“月言,放了楚儿,否则我定...”一个声音忽地传来,将我的目光再次引回最初的地方,人群最前站着一位身穿红色喜服,一头青丝垂于腰间的青年,青年眉目如画,肤色雪白,俊美之间又添着一分英气与无法抑制的怒意,他紧紧蹙眉盯着我,我愣了愣轻笑出声...
“若我不放,文少侠定当如何?”我微微抬脸俯视着他,银色的发丝随风而舞,有几根扫到眼前我也懒得腾手去整理整理,任由自己和个疯子一样,一身红衣淡坐在房梁之上,右手袖中飞出的红色绸带无限伸长死死卷住那貌美如花一身红裙原本娇羞幸福的新娘子,她如蚕蛹一般被我的绸带捆成一圈圈绑在空中,堵住了小嘴...我很想知道,文少侠会如何动作,不对,我应该亲切的叫他一声文御,叫他一声夫君
果然,文御眉头蹙的更紧,仰面盯着我,片刻冷冷道
“将你,挫骨扬灰”
七年前...
“言儿,你听说了么?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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