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听到这里, 都想做祭品而不是侍从吧。”御船把手背到了身后,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来,“但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在鹿鸣县, 祭品和侍从并不是固定, 而是隔半年有一次检测。”
“在这次检测里, 有那么优秀的祭品降低侍从,而表现优异的侍从也被提升祭品。”
“你们一定很好奇这个评判祭品和侍从的检测, 标准是什么吧?”
所有的孩子里眼神『露』了期待。
御船环视所有一圈,缓慢地说:“是痛苦。”
“你们当中谁更痛苦, 谁就能祭品。”
孩子们有些『迷』茫又有些畏惧地向后缩了一下,【痛苦】这种相对负面又抽象的概念让他们潜意识里有些害怕。
御船看着这些祭品的表现,又从鼻子里哼笑了一, 说道:“当然, 祭品的痛苦是很尖锐的,却只是一时, 只需要你们献祭一次就再也不需要痛苦了, 而侍从这种下之的痛苦虽然不强烈,但却要持续一辈子。”
“长痛和短痛, 看你们怎么选择了。”
御船说着低头看了一下表, 漫不经心地说:“现在祭品的孩子,你们的宠物能在医院得到最精心的治疗。”
“不过对于侍从的孩子,我们就只能安排普通兽医给你们的宠物看病,能不能活下来, 就看这些小崽子的造化了。”
下面的孩子开始三三两两,犹犹豫豫地分组,自动地将自己分了【祭品】和侍从两组, 再行组队,有些的脸上的表情现了明显的变化,不孩子恐惧地哭泣了来,也有不孩子攥紧拳头,眼神里闪烁着光。
柳平静地看着这一幕,有动。
当这些小孩在御船的诱导下主动将自己划分【祭品】和【侍从】两种不平等阶级的时候,欲望的食物链就已经形了。
苍太脸『色』煞地左右看了看,最终走到了柳的身后,双手交叠在身,恭敬又颤抖地低下了头——这是一个决定侍奉柳【祭品】的侍从的姿势。
柳斜向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苍太:“你做好选择了?你确定要选我?”
苍太慢慢地点了点头,他用余光瞄一眼站在群中一动不动的小葵,心有余悸地哑开:“……我做不了祭品的,小葵那种样子,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北原小葵,送回原船屋。”御船冷漠地下令,“让她和她原来的侍从待在一,让她看看她软弱又一不吭地逃走之后,她承担责任的好朋友被折磨了什么样。”
小葵的肩膀猛地一颤,很快就被两个大拉走了。
“剩下的孩子。”御船一扫衣摆,“跟着我,去给你们住的船屋。”
柳跟在御船的后面,有走很远,就抵达了御船中的船屋,这船屋相比柳在七天之后,他作邪神继承练邪神祭舞蹈的时候要新很,对着波光粼粼的大海。。
此刻在落日的余晖下,这座造型奇特又典雅船屋的外壳上的防水油漆泛着一种炫目的金『色』鳞光,边缘呈现一种红『色』,入处绘制的船屋图案在海水对阳光的照『射』下闪闪亮,不像是要即将要带给祭品痛苦的牢笼,反倒像是一座金碧辉煌的船宫。
一众孩子看得都傻了,有个孩子还指着船屋,不可置信地叫了:“这是给我们住的地方?!”
“是的。”御船转身过来,他指着一旁的入,“去那边领有自己名字的木牌,拿到木牌之后你们去,把木牌『插』到什么房间旁边的木龛里,那个房间就归你们。”
等一众孩子兴奋地准备冲过去领木牌往船屋里跑的时候,御船又开了,他冷酷地说:“但是房是祭品先选,侍从后选。”
“要等每一个祭品都选好了房,侍从才能选。”
身份是【侍从】的孩子们脸上兴奋的神情一滞,他们眼巴巴地看着【祭品】孩子们冲了船屋里欢呼雀跃地选房,大叫着这房子有宽好,手里攥着的自己的木牌片慢慢收紧。
柳拿着自己的木牌走了去,一入视野是一排整齐又亮堂的船屋,但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船屋的宽度在逐渐缩小,最里侧那个船屋只有两扇门那么宽了。
在意识到这里的房子需要抢的一瞬间,这些本来在船上共经风浪,还培养了一点甘共苦情谊的孩子立刻开始疯跑,试图自己的木牌先塞最宽最大的那个房间的木龛里。
“这房间是我的!”
“是我先把木牌塞来的!”
几个孩子围绕着最大那个房间争夺得面红耳赤。
柳余光扫了一下,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从最大的几个房间旁边走过了,他想了自己在孤儿院里,一堆孩子抢玩具的场景。
但这种东西一般都和他有关系,这群喜欢的玩具,柳一般也不喜欢,就像这次一样,他直接走向了最后一个房间,抬头平淡地把自己的木牌『插』了去,然后推门走了去。
果然,这房间的布局和之后苍太带他休息的那个房间的布局一模一样,连墙上挂的那副海浪图都一辙,只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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