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匆忙跑来,大喊着不好了。
苏知画则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医术,她神色清明的看向将士:“出了何事?”
“将军,程……程骁骑他……”将士许是急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苏知画让人寻找程景松已经好几日了,一直都不曾找到程景松的行踪,现在又听到将士这般说,苏知画不由的心一紧。
只不过,她仍旧装作泰然无事的模样,神色清浅的说:“你说。”
“有人发现程骁骑在百里之外,身中重伤,已经命在旦夕了。”原来将士匆匆忙忙的过来禀告,是找到了程景松,但是程景松受到了重伤。
“他现在在何处?”
“已经让司徒大人去查看伤势了,不过司徒大人希望将军您能过去一趟,瞧瞧情况。”将士小心翼翼的问苏知画,他并不知晓苏知画究竟会不会随他一同过去,只能以期待的目光看向她。
也真是巧了,这个时候,青鄂恰恰不在。
倘若是以前的话,苏知画过去那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如果没有青鄂在身边,她很有可能会叫别人发现她双目失明之事。
苏知画有些犹豫,她在想应该如何解决此事。
将士却在等苏知画的回答,他弯曲着身子,抱拳作揖问:“苏将军,可否请苏将军移步?”
“好。”苏知画迟疑片刻,她决定为了不引起将士的怀疑,还是移步过去吧。
她缓缓站起身,先让那将士转过身去。
她则用随身的长剑作为探路,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苏知画既要表现的很淡然,又不能进让将士发现她的眼睛看不见,还真是难啊。
好在苏知画的方向感也不错,她随着将士一路出去,将士居然没有发现苏知画失明了。
一路走到了外面,苏知画听见将士对她说:“将军,到了。”
苏知画是先听见将士的声音,然后迈开步子的,这一脚踩下去,却不慎踩在了一块石子上,她险些就跌倒了。
苏知画双手关心的往前伸展,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衡,晃晃悠悠的,最后,站稳了脚跟。
“司徒大人。”将士直接对司徒俊贤说,“苏将军来了。”
司徒俊贤对苏知画有点儿阴影,不是因为苏知画有多么的凶狠,而是因为青鄂,之前苏知画晕倒之时,青鄂对司徒俊贤那可是凶的不行,司徒俊贤现在看见苏知画都会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他是下意识的想要离苏知画远一点。
“将军,您来了。”司徒俊贤虽然同苏知画说话了,可是言语之中除了敬畏,还有惶恐。
苏知画自然是看不到司徒俊贤的表情,但是她大抵从司徒俊贤的声音上听出了端倪。
她先让将士离开,又问司徒俊贤:“司徒大人,方才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怕我?”
“没……没有这回事。”
“程骁骑如何了??”她也并未多关注司徒俊贤,她问程景松的情况。
“他的情况稍微有些棘手。”司徒俊贤并未多想,他也没想到,苏知画会这么突然就看不见了,毕竟,这件事情除了苏知画同青鄂之外,并无第三人知晓。
他只是跟苏知画解释了一下:“将军您看,他身上多处中箭,而且中箭的位置也是极其的凶险,若是再近一寸的话,那必然是很危险的。”
苏知画看不见,她也不知道那几处在哪里。
她又让司徒俊贤说清楚伤在身体的哪几个部位,每一处都要详细的同她说明。
司徒俊贤只当这是苏知画的一个癖好,他把部位都跟苏知画说了一番,苏知画这才上前,她正准备蹲下查看之时,司徒俊贤忽然提醒苏知画说道:“将军,你莫要离得那么近,怕是这箭上有毒。”
“无妨。”苏知画本来就不惧怕那些毒,毒对于她来讲,那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
她很准确的就摸到了程景松身上的伤势所在,她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就把他身上的箭给拔除了。
拔箭的那一瞬间,鲜血从他的身上喷薄而出,苏知画立刻用手按住了程景松的伤口,她严肃的对司徒俊贤说道:“快拿绷带过来,先把血给止住。”
趁着司徒俊贤去拿绷带之时,苏知画却把程景松身上的毒血给挤掉了。
她之前为黄浦楠挤过毒血,所以尤为快速。
挤去毒血之后,司徒俊贤过来了,苏知画又跟个没事人一样,她继续按住了程景松的伤口。
可能是她按得力道有些重了,也有可能是先前给程景松挤毒血的时候用劲儿实在是太大,惹得程景松是哀嚎了一声,他本来都命悬一线了,却又像是忽然活过来了一般,他高高抬起头,抓紧了苏知画的手:“我说苏兄,咱们认识也许久了吧,可以说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了,你怎可对我如此的残暴!”
最近,苏知画的心头一直被愁云惨淡的云雾所遮掩,尤其是在她得知爹娘的死讯之后,苏知画更是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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