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个清白姑娘,这些日子她向人打听了,原来南柯平日里流连烟花之地。
这病是南柯传染给她的!
可南柯根本不信,在他看来,楚星纯抓了自己就是居心不.良!
“你不要狡辩了!”他冷声,“我遇到你之前还好好的,楚星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楚星纯不禁心中一颤。
她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啊!
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王府。
夜幕降临,繁星璀璨。
南知微在宴席应付了那些难缠的小姐们一日,回到府中这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机会。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江辞白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南知微被他瞧得不自在,脸色微微红了起来,她低首望了自己手中的茶盏一眼,莫不是他在气她没有给他倒茶?
她咳了一声,将茶水递到他的面前,“殿下渴了吗?”
江辞白垂首望向她的手指,纤纤玉指如同白玉雕刻而成,精致莹润,恰到好处的线条如能工巧匠雕刻而成。
白玉茶盏之上,映着小姑娘残留的胭脂红。
他眸光一深。
不动声色地垂首故意就着那唇印抿了一口,眸光清透地盯着南知微,“好甜。”
虽然他目光毫无杂念,但他的举动怎么看都似是在暗示南知微。
她的脸颊不自觉红了一下,急忙收回手,娇气地哼了一声。
“茶水中又没有放蜜糖,怎么会甜?”
江辞白含笑:“是知微太甜。”
“我才不甜。”南知微移开目光。
江辞白忽而弯腰香了一口她的唇。
南知微诧异地睁大了双眸,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一步,不想再理他,“我去洗漱后休息了。”
江辞白目送她的背影离去,流光溢彩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南知微沐浴后,披上衣衫回到了房中。
刚进门,她就乍然失色,江辞白沐浴后,只裹了条宽大的毛巾,那修长身躯还在滴落着水珠,发丝也湿漉漉的,在烛火下太过撩人。
天哪,那样的美男出浴图太令南知微面红耳赤了!
她急忙收回目光,小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快?”
江辞白懒懒道:“累了,沐浴后早些休息。”
他坐下,淡淡地瞄了一眼门口目光不知道往哪放的南知微,哑声,“愣在门口做什么?休息了。”
南知微只得闭眸纠结地往前走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可是每次见到她都心跳加速。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突然绊到小几,踉跄几步,一下子扑到江辞白身上。
江辞白被她压在身下,好笑地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邪肆,“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南知微猛地睁大了眼睛!
看着青年近在咫尺的唇.瓣,呼吸间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清冽的药香,她猛然皱起眉头。
这几日这厮总摆出妖孽的模样,莫不是存心勾.引她?
她从他身上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自己整个人裹入锦被之中,遮住头不看他,“休息了。”
江辞白含笑,从背后拥住了她纤腰,冷峻秀美的脸上浮现若有若无的浅笑。
“知微,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他用哄骗的语气在他耳边低喃。
南知微背脊一僵,不敢说话,终究却还是怄不过他……
一夜良辰。
南知微睡醒后,身侧惯常地空无一人,阳光已经日上三竿,满室清明,她用酸痛的手遮住了眼前的刺眼的光芒,淡淡嘤咛一声。
这人哄她时是个小奶狗,可是有时却像只了一个小狼狗,她怎么求饶都不行。
她坐起身。
盈香走上前来,低声笑道:“王妃,殿下临走前,吩咐奴婢不许打扰您休息。您现在醒了,想吃什么?”
“随便。”南知微任由盈香盈袖给她穿好衣衫,这才懒懒地说道,“沈大妮呢?”
沈大妮偷听到了楚星纯和沈家妗子的对话,偷偷来告诉了她。
也是,南知微不觉得整日被虐待的沈大妮还应该愚孝。
那沈家妗子和沈西瓜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沈大妮若是有良心,尽早脱离那个家庭为好。
盈袖笑道:“她原本前来求见您,被奴婢打发了回去,让她好好休息几天。”
说起来沈大妮瘦骨嶙峋,双手布满茧子,一看便是在家中没有受过什么好待遇。
南知微颔首。
她想出去散散心。
街头上熙熙攘攘,小贩们热情地叫卖。
南知微正准备去药铺拿些药,可是没走几步路,面前忽而有个妇人倒下,捂住心口面色发青。
是心脏病发!
南知微迅速上前对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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