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怪妹妹就好,”苏静月脸上绽开一个笑容,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圆溜溜的大眼里盛满了光芒,“姐姐,那日宴会上,南平王赏你的白玉簪可否给妹妹看看?”
苏语嫣抬头,见苏静月满脸希冀,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心下了然,原来这苏静月居然对元祁衍动了心思!
心里冷笑一声,苏语嫣并不想要成人之美:“不行。那可是南平王赏赐的,玉的质地更是上乘,恐怕只有皇亲国戚才用得起,如此贵重的东西,万一妹妹你不小心摔碎了怎么办?”
“若是要妹妹赔,首先显得我小气,其次妹妹也赔不起。若是不赔,那我可就损失惨重了!”
苏静月万万没想到一向傻呵呵的苏语嫣居然会拒绝,还说得有理有据,令她完全无法反驳!当下,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下来。
但苏语嫣说得越贵重,苏静月的心里就越痒痒,可若再说下去,又显得她很没面子的样子。是以,苏静月不再提这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苏语嫣聊着天。
没多一会儿,苏静月就起身要走,走之前眼睛却环视了屋子一遭。
苏语嫣瞥见了她这个小动作,待苏静月走后,立马吩咐夏草将惊蛰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后,苏语嫣不禁疑惑,这个苏静月到底搞什么鬼?
带着这份疑惑,苏语嫣晚上就寝时,也睡得极浅,半夜窗外蝉鸣便将她惊醒了好几次。
外面月朗星疏,几个黑影跳跃在房顶上,飞檐走壁,后面一个影子飞快地追击。眼看就要追上了,那几个黑影却突然布阵,伏击了后面的那人!
那人捂着胸口,连忙逃离。
仓促间,也不知是落进了哪家院子,对面突然走来巡逻的家丁,这人立马闪进了一间小院。
苏语嫣似乎觉得屋外有人的脚步声在徘徊,立马转醒,小声唤道:“夏草,夏草……”
还没将夏草叫醒,嘴巴忽然被一张冰凉的手蒙住,苏语嫣的心顿时提了嗓子眼!
“你要是叫的话,我就杀了你!”那人厉声威胁道,但却明显气劲不足。
苏语嫣只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想了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你……你是……南平王?”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蒙住她的手也放开了:“呵,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宣侯府。”
苏语嫣摸着黑,起身吹亮一根灯芯,在夜风中摇摇欲坠。
回头只见元祁衍竟一点也不见外地躺在了床上!
苏语嫣瞪大了眼睛,只觉怒火中烧:“你好歹也是个王爷,什么礼义廉耻也是知道的!你就这样睡在未出阁女子的床上,你不觉得羞耻吗?”
元祁衍歪过头,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你还知道羞耻?全京城都知道你跟言磬有一段时间最短的婚约——一天,本王怎么没见你有一点羞耻心?”
这……明明就是两件事,这人怎么非扯到一起的?
苏语嫣只觉跟这南平王讲不通理,也不再费口舌,直接走到床边,欲把他推开。可谁知,苏语嫣还没用多大力,元祁衍突然握住她的手,皱眉道:“别乱动,我起不来了。”
苏语嫣这才正经看了元祁衍一眼,那本冷峻的脸庞上,此时一片苍白,额头不停地冒着细小的汗珠……
“你……你怎么了?”苏语嫣试探着问道。
“无事,”元祁衍微阖着眼,语气格外虚弱,“你容我躺一会儿就好……我很快就离开……”
他这个样子要是翻墙出去,估计还在房顶上就直接没力气掉下来了!
苏语嫣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尊卑了,直接将手背贴在元祁衍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立马传来……在盛夏的天气里,元祁衍竟然浑身冰冷!
苏语嫣立马从衣柜里抱出被子,全堆在了元祁衍身上,皱眉问道:“冒昧问一句,敢问王爷,这可是寒症发作?”
元祁衍微微睁开眼,戒备地盯着苏语嫣:“你小小年纪,懂得还不少……”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接触到元祁衍的目光,苏语嫣莫名有些不舒服,说道,“我要是想害人,你绝对活着走不出去!”
“哦,是吗?”
还不待苏语嫣反应过来,元祁衍突然掀开被子,直接将苏语嫣压在了床上!主要是元祁衍现在四肢无力,只能用身体禁锢她。
“你不如试试,到底是鹿死谁手!”狭长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危险的目光。
虽然元祁衍浑身冰冷,但他口中呼出的气是热的,吹在苏语嫣耳边,痒痒的,令她莫名红了脸颊……
此情此景,竟然与前世那闯入宫殿的黑衣人有些相似……
“说吧,你的医术是谁教你的?堂堂宣侯府大小姐,不好好学你的琴棋书画,学这个干什么。”元祁衍的话将苏语嫣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啊,千金小姐怎么会学医术呢……前世的记忆翻涌而来,还不是都是当初元旌泽经常遭人暗杀,苏语嫣为了他才苦学的。
“自学,对这方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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