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摇摇头说:“她也没说什么,冷嘲热讽我幼稚,就让我回去。”
檀有年总算是放心了许多,拉过弗陵的手说:“你答应我的,我让你来看她了,你就必须回去,老老实实地接受治疗。”
弗陵点点头,跟他商量:“爷爷,咱能不能等其他的骨髓捐献着,我等得起。”
反正檀正祥的她不想要,不仅仅是给了他翻身的机会,和将来足以制约自己的人情,现在一想起,就让她有些咬牙切齿。
檀有年气不打一处来:“你再多说一句,爷爷九十二岁大寿就别想过了。”
······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在这种时候生了病?
难道这又是离开徐七的后遗症,但凡他每次不在边上,霉运就会接踵而至的样子。
可这个想法一绕上头后,弗陵又晃了晃脑袋,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将自己带去那么危险足以致命的地方,就算是千刀万剐都难以饶恕。
弗陵望着镜子里面那个因为化疗而掉光头发的脑门,不敢抬头去摸。
任长洲说是给自己去拿网购的帽子,可到现在还没过来。
弗陵闷闷不乐地扯着假发上的头发丝。
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会使人变老。
自从掉了头发后,她嫌丑,老爷子为此给她买了好几顶假发哄她开心,但穿戴上去效果奇差无比,老爷子又去给她网购毛线帽。
好像只要能让她开心,不论什么都能给她搬到眼跟前。
叩门声响,她还以为是任长洲敲门,便让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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