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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在古代 正文 第一章 我和我的病人们(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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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唐小燕,是个神经病。哦,不,是个精神病院的女医生。抱歉,在这行干了五年,整天和精神病人在一起,自己都有点精神衰弱的迹象。我有一个疼我的丈夫和一个可爱的儿子,丈夫一直劝我辞掉这份工作,说和我睡在一起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我半夜起床的时候。接儿子放学,总感觉其他家长在刻意避开我。为了摆脱这份困扰,为了儿子幼小的心灵,今天我就要向院长辞职。当然,前提是我已经找到另外一份薪水可观的心理教师工作。

    我出生在1979年,很庆幸的不属于垮掉的80年代。我要去的是一所中学,90年代的学生,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烦恼呢?读过心理学的我也不是很明白。坚定我辞职的另一个原因是多接触一些孩子对我儿子将来的教育也会有一定的帮助。

    一年前我就对这份工作很厌倦了,个中甘苦只有从业人员知道,冲的只是这份薪水,什么伟大理想、济世救民,大学时候才做的梦。更何况我只是个年近三十的普通妇女。如果我有一幅姣好的相貌,当初也不会选择这个专业的。我很满意我现在的丈夫,和我一样都是小福即安的人。但这并不是说我没有梦想,像所有女人一样,我心里也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这个梦不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而消逝。当我看着镜子中那张带着菜色的脸庞,扔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身材,隐隐的,心里仍有一种不忿与渴望。

    像往常一样,我来到第九百九十九精神病院,将辞职信放在院长办公室后,去上我最后一天的班。清晨,病人们用过早饭后,会在花园里散步,然后由我带领做早操。这一阵子我负责男病区,穿上白大褂,翻病人的病历:“咦,没想到最后一天上班,有新来的病人。”一看履历:“乖乖,不得了!还是个科学家,智商171。只比爱因斯坦少了1。”我的脑海浮现出科学怪人毁灭地球的图像:“这样的人聪明过头,觉得没事值得他做,闷疯了吧。”我见过许许多多的精神病人,都有自己的对付方法。高智商却是头一个,我本该见猎心喜才对,可现在又与我何干了呢?

    我问身旁的阿保和阿安:“这样的人,怎么进我们医院了?”阿保和阿安,是两个身高马大的男护士,负责我们医师的安全。要知道这份工作是高危行业,不仅是心理上,随时还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我配备有防狼电筒对付躁狂有攻击性的病人,庆幸,我这五年都没用过,为的是以防万一,求个心里平安。下班我也会带着,只是没有色狼对我有兴趣罢了。

    阿保说:“是院长申请来的。”我很惊讶:“院长竟然亲自去申请病人?”随即经过阿安的提示,我明白了:“院长为了医院的效益……

    ,用名人打广告,提高床位的入住率。”在这个连芙蓉姐姐都能走红的年代,还有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不可能发生的呢。

    一个病人走来和我们打招呼,他叫杜之轩。他是我早期治疗的病患之一,长相非常的英俊。在精神病院里,患者常常会对医生或护士有爱慕的情结,而在杜之轩身上体现的正好相反,医生们谈论的病患最多的就是他,包括男医生。他忧郁的眼神,男人也会喜欢的脸,第一次见到他,我心口都在发热,竟隐隐有一丝嫉妒。这样的人,即使他没钱没势,也该不愁吃穿,一大堆不分老少美丑的女人围着他,为什么会进精神病院呢?翻开他的病史:“偷窥女厕所、公交性骚扰,偷老太婆的裤衩……”大概是人之将走,其心也善吧,我心里暗叫:“可惜呀,可惜!从小生长在那样的家庭环境。”

    杜之轩打完招呼,没有马上走开。而是用他那带电的眼神深情的望着我,声音充满磁性的问:“唐医生,你爱我吗?”

    我摇了摇头,心想:“又来了。第一次问得我不知所措,这一回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当然不能回答“是”,这样他会无休止的高兴一天,跑跑跳跳,兴奋过度。又不能回答“不是”,这样会伤害到杜之轩脆弱的自尊。只能摇头,这已经成为每个女医生的守则了。

    杜之轩见我摇头,他急切的问:“唐医生,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爱我喔?”

    这一问,我可以点头,这是治疗杜之轩的又一守则。

    杜之轩拍拍胸口,后怕不已的样子,说:“还好……我爱的是陈医生……”

    我心想:“你昨天明明说:‘爱的是林医生的’。”但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否则杜之轩又会娓娓历数自己暗恋的、曾经轰轰烈烈热恋过的,以及将要展开恋情的女子。最后还会决定和什么样的女子厮守终生。

    杜之轩脸上浮现笑容走开。我心中一跳:“还好,是和平常一样的笑容。真够迷人的!”

    在要离职的这一天,我看着熟悉的花花草草,同情心泛滥起来。又一个病人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边打手机边向我打招呼,这个病人是我最同情的一个病人,他叫柳开伊。精神病院只在特定时间允许打电话,是他贿赂了领导得到这个特权吗?完全不是。他打的是玩具手机,在和他脑海里的女儿通电话呢。

    “小敏呀,你要乖,听妈妈的话,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这简单的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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