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翠儿还在那喋喋不休,江荣已经再听不下去,不晓得江翠儿后面的这些话是真是假。
理智上他觉得,就江翠儿的为人,原先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为她出头,却被何怀瑾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时候,她不仅一声不吭,冷眼旁观。甚至,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轻蔑,鄙夷,瞧不起,反过来却对何怀瑾赞赏有加,面露钦佩之色。
他并不觉得,她会在自己走后,去跟何怀瑾他们理论,甚至因此被江小渔给打了。
打,她兴许是挨了的,但原因却未必是因为他罢。
毕竟,当时自己为什么落荒而逃?
因何怀瑾明明白白的威胁说,不自己走,他就用拳头赶他们走。
他看得出来,何怀瑾不是说着玩的。
但他心里,说实话,他其实希望江翠儿说的是真的。尽管他心知肚明,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甚至,他口口声声说要让江翠儿好看,可其实,他还是硬不起心肠。
所以,当江澄问他是被谁打了,怎么会被人打了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只让他回头去问江翠儿。
他想,如果江翠儿回来能对江澄跟江大富实话实说,他就不跟她计较她利用自己,把自己当枪使的事儿。
否则……
可这会儿瞧她涕泗横流的,说她知道错了,说她后来还想替自己讨说法,说她被江小渔给打了……
江荣突然间,他突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他想起来小时候,那时候,江翠儿时常撺掇了他一起捉弄江小渔跟江小林,不然就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江柳儿。
他们一向都晓得,爷爷跟爹爹,家里所有人,都最是疼爱他。
所以,那个时候,他跟江翠儿一起调皮捣蛋,胡作非为,每每大人们怪罪起来,江翠儿便一个劲儿的把自己往外头摘,再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他头上,而他则总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大人们,偶尔甚至还会附和江翠儿两句。
因他晓得,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会跟自己动手,所以,他有恃无恐……
便是替江翠儿背了黑锅,顶多也不过是挨几句骂罢了,他并不放在心上。
然而,从前都不觉得如何,现在却突然间有种,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的感觉。
时光倥偬,一晃眼,他们都已经长大了。
江翠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把什么都推到别人身上,把她自己摘个干净,好似别人都是睁眼瞎,还没长脑子!
而他……
他已经不想再跟她玩那样的游戏了,他觉得够了。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圣人,江翠儿是他嫡亲妹子,他向着她,帮她出头,万事都顶在她前边,这都无可厚非。
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挨了人家一通打,那是他技不如人,他可以认栽。
可江翠儿,她凭什么鄙夷他,看不起他?
他从来也不欠她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了。”江荣前言不搭后语的丢下这么句话,便再不理会江澄的询问,也无心去关注江翠儿的反应,径自回屋去了。
……
江小渔跟何怀瑾一连在老江头这住了三日,都不曾见江澄他们上门来。
期间,江小渔还让何怀瑾去买了些糯米回来,自己酿起了甜酒酿。
夏天,可不就是做甜酒酿喝甜酒酿的好时候?
炎炎夏日,有亲近的人相伴,一起在树荫底下休憩,再共饮一壶清冽甘甜的酒酿,江小渔光是想想,就觉得这实属人间美事。
早先都忘了这茬,还是去打泉水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来的。
甜酒酿做起来挺简单,无非就是先把那糯米泡好,蒸熟了便将之打散,摊开晾凉。再将它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容器里,跟掺了酒曲的水拌匀,压实,最后在糯米的中间用筷子挖一个小洞。
酒酿的发酵,是一个先糖化再酒化的过程。
挖这个洞就是为了帮糯米透气,让糖化更彻底,做出来的酒酿更清甜。
因做起来并不多麻烦,从前夏天的时候,江小渔便常常做,是以,每一个步骤都相当熟稔。
夏天气温高,发酵的时间并不多长。不过两天功夫,就有浓郁的酒香散发出来。
江小渔给大牛家还有江大贵家都送去了一些,哪个尝了都赞不绝口。
那牛大娘更是直言,就这几天功夫,他们家都已经收了江小渔不少吃的喝的了,偏生却没得啥子东西能用来还礼,想想总觉怪不好意思的。
江小渔却只笑着道,都不是甚值钱的东西,那么多他们自己也吃不完,牛大娘不嫌弃就好。
牛大娘乐呵呵的接应着,越看江小渔越欢喜。
拉着江小渔的手絮絮叨叨了半天,最后还主动道,两家反正住的近,往后便多走动。回头有啥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便只知会一声就成。大家谁也别跟谁客气!
对此,江小渔自然乐见其成。
原本她三五不时的来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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