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为国捐躯 父子双亡
”人生如雾亦如梦,
缘生缘灭还自在。
云起云散沧海天,
赤血丹心荐轩辕。
枫舞翩翩寒意消,
御剑江湖任逍遥。
醉里歌狂随君笑,
剑中无招胜有招。“
这些诗句,出自庄子的《逍遥游》。阿珍死而复生之后,勾起了人们对上官家家史的一连串的回忆和议论。人们每每想到”九九大母“的百年生涯与生活经历的坎坷沧桑,特别是“老怕伤子少怕伤妻”悲惨不幸,都降临到她头上的遭遇,总好联想到前贤先哲有关人生的经典诗句和俗话,无不感叹“人生如梦!” 。也有的叹息“人好命不好!”,有的抱怨“天公不公!”。还有人感悟到:"平凡孕育着伟大!“。......
是啊!多年前人们说道起来,都羡慕上官家弟兄俩都娶了个好媳妇 。特别是上官魁武和张飏一对儿,都说是“金娃配银娃”。通过”金钩钓鱼“那件事儿,人们越发觉得张 飏 不光是人儿长得俊俏,人家心儿也灵,手也巧,里里外外,都是把好手;她妯娌嫂子,比她皮色略黑些,眼睛小些,单眼皮,个儿里矮些,心眼儿嘎鼓点儿,有点儿嫉妒弟媳。可别的地方儿也没个挑,总的说来,人家也是个好媳妇。
再说上官家哥俩。老大魁文是个老实巴脚的庄稼人,地里那些犁、耙、绳、套,耕、耩、锄、耪地农活,样样都很利落。
弟弟魁武性情和他哥不像是哥儿们。那个头儿比他哥高得多,膀大腰圆,身高足有一米八样子 ,也真是魁梧!浓眉大眼,高鼻梁子。嘴偏大,人们常”夸奖“他说”嘴大吃四方!“,他倒觉得有点儿讽刺,但从不在意。厚厚的嘴唇,言谈话语并不笨拙,而是语音宏亮,音域宽广。他经常哼哼的关 羽关云长在《古城会》中那几句唱腔,也十分迷人——
“叫马童,
你与爷忙把路引,,
大摇大摆走进了古城......”
上官魁武最感人的还是他的武功。他十二三岁就拜师学徒,学习螳螂拳。三年后功力、功夫就在武术圈里鹤立鸡群,远近驰名了。
这小子学武,毫无虚架子,一招一式,样样认真。比如,别人练马步出拳,一次按规定打五十下,他至少打六十下,总是高出师傅规定指标;二是他多年如一日,能吃苦,显示一种“三更灯火五更鸡”的吃苦精神。他常深夜一人,在荒郊野外练习基本功,反复演练基本套路。
图片 十三 月夜习武 作者 摄集
他师傅曾给他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从前一个武士,为了练习臂力,他特地种了两棵柳树,间距仅一尺多点儿。树成活以后,他每天双臂一展,从树中间而过。两树一天天、一年年长大,他的臂力也越来越大。多年后,因事足有十多天间断从两树中间通过的操练。当他又像以往一样,双臂推开两树想从中间通过时,由于体力不支,被夹在两树正中间被活活夹死了。
“师傅领进门,成佛在个人”。 他听过这个故事后,深知不论习文练武,必须持之以恒!所以,他心领神会,多年如一日,不管春夏秋冬,风雨无阻,坚持天天练习。终将自己的拳术、刀术、剑术,棍术等,在当地武术界独领风骚,气势凌人。村里的孩子们,最爱看他在房顶房檐儿上打倒立,蝎子爬能围着房檐儿转三圈儿。还经常从一人多高的院墙上,一个转体后空翻就翻将下来。
当年,不知是谁,还撰写一首小诗描写他“月夜习武”时,所迸发出的那种【神功跋扈】之精神——
“ 月光如洗照寒衣 ,
像踏昆仑恨天低。
待到天明身挺立,
一掌呼啸无人敌! ”
魁武成家了后,增添了人口,全家显示出人丁兴旺,家庭和睦的景象。为了使小日子更宽松一些,老娘东跑西颠地又找人牵头,租种了两亩地,以备荒年旱月吃的上不断流儿。一大家子人过日子,成年家省吃俭用,还算是过得下去。庄稼人这种小日子,虽比不上大富大贵,可也算是甜甜蜜蜜安安稳稳的。但是,可从来没有过,也不可能像人们所祝愿的“万事如意”。一些预想不到的憋气的事儿、遭难的事儿,总是不召而来。
这是一年正月里,他媳妇和妯娌嫂去邻村 东 庄看京剧【回荆州】古装戏,几个地赖在光天化日下,居然调戏起她俩来了——
“美人儿啊!大美人,两眼都是双眼皮儿,白天晚上不离人......叫哥脸蛋儿亲一会儿!来啊......嘿嘿!”一个地赖上前挑逗起来。
“臭不要脸的!滚一边子去!”张 飏骂了一句那个无赖,拽着嫂子就要走。却被另一个截住了。
"忙什么啊?一对儿小美人,难道你们也要'回荆州‘?不忙不忙,先一块儿看看戏儿啊!咱们俩台下相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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